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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老公帮我洗头发

2020-12-14叙事散文冰冷心
结婚二十年了,尽管彼此还算默契与和睦,吵闹的磨合期经过了十余年的生活河流的淘洗,也已经过去了。现在的生活基本上是平静和幸福的了。然而,老公亲手给我洗头发,好象还是头一次。这个机会呢还是通过我的一次小小的痛苦换来的,事情是这样的:好象谁说过,
  结婚二十年了,尽管彼此还算默契与和睦,吵闹的磨合期经过了十余年的生活河流的淘洗,也已经过去了。现在的生活基本上是平静和幸福的了。然而,老公亲手给我洗头发,好象还是头一次。这个机会呢还是通过我的一次小小的痛苦换来的,事情是这样的:   好象谁说过,女人某些地方特象孩子。我就是这样,总是喜欢收集那些小的瓶瓶罐罐,还有那些微型的小制作小饰物包括孩子们的小玩具。那些收集的小东西们有的摆在我精心布置的专门的橱柜里,但是大部分的就在碗橱和酒柜里争抢着那些不很宽阔的空间。而且,有些保存久了我自己都忘记收拾了,搞的有些杂乱。往往是老公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给我扔掉了。但我却依然乐此不疲的收藏着,对于丢掉了的也往往是早就忘记了。这次呢,孩子喝八宝粥的小罐罐又惹起了我的兴趣,我赶紧收集。第一次,用小毛巾细细的刷洗干净了,收藏了两个。第二次发现的这一个却让我吃了苦头。中午忙碌的我忙碌中没来得及找小毛巾,直接用手探进罐口刷洗,动作快了点,结果手进去一旋就感到了刺心的疼痛,手出来时虎口已经被锋利的罐口边缘咬去了一块肉条,刹时白色变成鲜红,惊痛使我一下子把那小罐罐丢出去很远,老公不在家,孩子不懂事,疼痛使我丢下手边的一切慌忙的向前栋的妈妈家跑去,我的父母见我这样,慌忙找出止血药和纱布,给我包扎起来,就这样,我变成了一个伤号,所有接触水的工作都宣告暂停。   老公回来后,埋怨我瞎忙不会照顾自己,然后非要给我找大夫打破伤风。不至于,我坚决拒绝,我特皮实呢,用不着的。但是呢,你得帮我,因为我要洗头发还没洗成呢就受伤了。老公和我斗嘴,要我给你洗头发,你什么时候给我洗过了。哎吆,你可别盼着我给你洗,还是自己洗好,边说边搜肠刮肚的想,想起来了,我给你洗过一次的,那次你也弄伤了手,不是我给你洗的吗。还是冬天呢,你躺在床上,头往前一探,我给你洗的。你多自在呀,象俺,就着水管,自己蹲着让你洗头。哼!   呵,这样说呀,别不知足。既然自己洗好,那我停下来你自己洗吧。   别别,别停呀,俺不是受伤了吗,你也伺候俺一回吧,俺幸福还不行吗。   你还不幸福吗?俺都给你洗头发了。   恩,也是,俺真的挺幸福的。生了两个孩子,还做了一个,大小三个月子,都是老公精心伺候起来的。记得在村里居住的时候,生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二月的月子天气越来越暖了,可老公就是不让俺下手洗尿布,说刚生产完的女人身子虚,不能碰凉水,热水太麻烦。所以,出了月子以后一切的事情还是他来做。他和我一样极爱干净,所以,几乎每天的早午晚水管供水的时候,他一个大男人都要端着一盆尿布去洗涤。那些长舌妇们开始说闲话了,什么话都出来了,嘲笑他讥讽他,说一个大男人洗尿布栽面子,还说男人洗尿布不好,有损什么仕途财运。这些话他都听到了,可还是一如既往。当我听到后制止他,他还辩驳隐瞒,最后见我坚持,他有些急了:听那些干吗,我就不信那个邪。洗洗尿布咋了,我为了女儿和老婆,关她们什么事。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老娘们就那样,臭嘴巴,你养你的不就完了吗。   第二个孩子不期然的怀上了,那是违反国策的,当然要做掉。当时婆婆住院了,忙碌中没能及时发现。婆婆住院到去世,短短的一个月吧,到把老人发送出去,孩子已经快三个月了这才发现是怀孕了。赶紧报告组织,可恨的那个管计划生育的女人,竟不顾我的死活,在带我去医院时告诉大夫才四十天左右,因为超了这个期限医院就不给做刮宫了,只能等引产,那要六个月才可以吧。她怕我们等待的时期变卦逃脱,竟然谎报日子,给我做了刮宫手术,手术刚刚做完,没下手术台我就休克了。幸而手术比较顺利,没能留下残体,才免得了去受再一次的宰割。
  本来这种小月子,一般女人休养两个星期,我们这里叫做十二晌。出了十二晌就恢复好了,可以开始工作了,当然不是重体力。顶多修养二十天也就自己做饭洗衣了。可老公硬是让我养足了一个月,他说大小都是月子,养不好会落下病的,到时再后悔就晚了。就这样,做了三个月子还挨了一次结扎手术的我身体还是一级棒,这都拜托我有一个好老公。   现在常听年轻人说爱情谈幸福,我也常常的思索这个问题。总在网上和朋友们说,我是李双双式的爱情:先结婚后恋爱,想想,还真是这样的。爱情是什么,浪漫潇洒?情人节的鲜花?纪念日的礼物?甜言蜜语海誓山盟?这些老公都没有给过我,可他却给了我最实际的关心体贴,悉心照料。到现在,我这个笨女人还不会做饭,不会做菜,我常说他,都是他惯出来的。没结婚时妈妈娇惯着,除了读书什么也不让做,那时舅妈就说我将来到了婆家怎么办,可结婚后呢老公体贴,日子过的顺心如意。惹的舅妈说:真是呢,啥人啥命,咱还白担心了。   其实,幸福其实每天都在你的身边存在着,只是有时,我们缺少一双去发现幸福的眼睛,和一颗去感知幸福的心!
  想着这些,用左手梳理着老公给洗完擦干的头发,让刚刚赶来的侄女帮我打上者哩水。呵,我这个笨女人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2004.5.29上午9:30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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