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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

[原创] 湖北的天空

2020-12-14抒情散文潇湘珍珠

人生散板你快步向我走来,我小跑着向你走去,两双女人的纤细的手相握在欢庆的喜洋洋的节日里。我用你电话里听惯了的尖脆的声音叫你:散板姐。你皓齿如贝,金色的短发在深秋的风里飘动,你亲切地唤我:珍珠。网事并不如风,相遇相聊相识两年多,你是良师、你
人生散板   你快步向我走来,我小跑着向你走去,两双女人的纤细的手相握在欢庆的喜洋洋的节日里。我用你电话里听惯了的尖脆的声音叫你:散板姐。你皓齿如贝,金色的短发在深秋的风里飘动,你亲切地唤我:珍珠。   网事并不如风,相遇相聊相识两年多,你是良师、你是益友。点击你的名字,发送一段文字、一种心情。你诚恳地指出我的缺点和不足,文字因而有了进步;忧郁和悲愁,亦因你敦敦地开导,淡去。变成铅字的文字,让我的心花在网络的天空里绽放。   你家在五楼。几个小时的颠簸、和原本就爱的晕车,让我疲态乏态毕现。未到四楼,就已气喘嘘嘘。你伸一支手给我,含笑且略带讥刺说我:娇珍珠。   姐夫的亲切、好客、热情,令我就像到了自己的亲姐姐家里,一点也不掩盖自己对姐姐原本是为我家丫头准备的果冻的亲赖,馋嘴馋舌地吃了一个又一个。你笑得腰都弯了,这个珍珠啊,像个孩子。并轻轻地拧我的脸颊,再送我一个外号:馋珍珠。
谈笑风声   你上网的时间不长,认识你的时间就更短。都没有手指对手指直接的交谈,只在文苑的坛子里,跟帖回帖中知道了彼此的名字。   还未到荆州的地面儿,就收到散板姐和猫姐的手机短信:谈笑风声要见你。我惶恐,大姐怎么这么看得起我,我们并不熟啊。   正午,公交车站的站牌下,一着套装高个的女子,频频地向我们的方向张望。散板姐眼尖嘴快,那个人肯定就是谈姐。我腿快嘴甜,手里拿着散板姐早就为我削好要我吃我一直没吃的大雪梨,如风般向你飘去。姐姐,送你一个梨吃。一条晶莹剔透的珍珠项链,静静地贴在你的肌肤上。   未曾谋面过吗?为何如此亲切又熟悉,好像是有着血缘亲情的一个亲人,只是多年没有见面而已。亲切又和气的笑容始终挂在你的脸上,对我的调皮、没大没小的玩笑,你总是含笑注视。   双手交叉搁在你的肩膀上,两张愉快的开心的笑脸,频频地被散板姐收进了她的取景框里。蜿蜒清幽的古城墙,将三个异姓的姐妹,轻拥在她的怀里。
寒溪幽兰   我和散板姐先你而到,我以逸待你。然晕车的狼狈并没有在等待中淡去,出现在你视线中的我,依然是萎迷不振、疲惫不堪。   你呢,虽是才从车上下来,飘逸的长发,左肩上的一个大挎包,让你有一种风尘仆仆的感觉。你的状态却是极好,热情地伸出双手,将我的一支手握在了你的手中。   我上下打量着你,兰子,你和你的文字一点都不像。写出那么浪漫多情文字的你,却是这么一个能干、吃苦耐劳的女人。   你拿出你新出的书《夜度心灵》,我充满敬意地双手接过。你的文章,我在网上已拜读了不少。变成铅字后的感觉,却是多了一份凝重。我由衷地用了一个初识你时用的称呼叫你:才女姐姐。
老猫   晚风习习,候车室里空气浑浊又沉闷。我忍不住在心里抱怨,这个老猫哇,怎么还不来接我们啊。却没有想到,虽有三台手机,却没有一个人准确地告诉你开车的时间,到了之后又没有告诉你我们的具体位置。你是无辜的,我却在你急冲冲地出现在我们面前时,佯装抬了一只脚要去踢你。   在网上,我可不敢在你面前如此随意、放肆。记得初识你时,你是老三届文学社园地的版主之一,我看你,就像看天上的星星,总是悄悄地怯怯地叫你。姐姐,我写了一个东东,你给瞧瞧。你看了,点头了,我才敢贴到园地。是你的鼓励和帮助,我写帖发帖的胆子,才一点点大起来。   走下网际的你,是如此的年轻活泼。我甚至怀疑,你身份证上的年龄是假的。看着你如姑娘般苗条的身材,姣好的面容,我羡慕得眼珠子都要出来了。缠着你磨着你要你传授你的养颜秘诀。你说我调皮淘气,要打我。我躲在散板姐的身后,大叫救命。
两种送别方式   两种不同的送别方式,却是一样的感受。   还是晚风轻拂的火车站。站台上冷冷清清,等待列车进站上车的旅客只有十几个人。我诧异,怎么只有这么点人啊。猫姐笑,要依着你老公坐五点四十那趟车,挤都挤晕你。这多好,人少不用挤,车上肯定有座位。还有散板和兰子陪你坐到武汉,我也可以少担很多心。我心甜嘴硬,这猫猫啊,我一个老妇人,身上又只有几两散碎银子,你担哪门子心啊。猫姐不计较我言语无状,反笑嘻嘻地说,妹妹们,我们也来一个亲亲热热的车站送别吧。兰子和我积极响应,不管旁人目视,众目睽睽之下,就你拥我抱起来。散板姐的动作更出人意外,一把抱起猫姐,原地转了三圈。疯闹玩笑,离别的轻愁在笑声中随晚风一起消散。   车上的人不多,不单有座位,还可以躺。散板姐问我,珍珠,还要换卧铺票吗?我想着她们在武汉下了车后,我一个人还要坐几个小时。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散板姐要我带上车票和她一块去找乘务员。起先,那乘务员一脸公事公办的样,于是散板姐把她叫到旁边,他们像地下党联络一样的低头交谈了几句之后,那乘务员好像被施了法术一样,很亲切地给了我一张下铺的票。 回到座位,散板姐问我是不是马上就去卧铺车厢。我不,我说我要和她们多呆一会。快到武汉了,兰子快速地将所有的零食装进了一个塑料袋,散板姐则一把提起了我的提袋,我只背着小挎包,两手空空走在前面。兰子把食品袋放在我的铺位上,就急急往回走,并催还要叮嘱我的散板姐。快走,车到站了。望着兰子散板姐匆匆离去的背影,一股酸酸的味道涌上了我的鼻腔。 附:写于2004-10-9,首发老三届文苑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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