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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要把这些藏起来……[原创]

2020-12-14叙事散文论剑书生

1总是习惯把生命比作水,一种变化流动的状态。以前我总是偏执,激动,凡事绝对化,冷酷,讨厌罗嗦和背叛,喜欢夸张,一切的锋芒和叛逆都显而易见,不可避免地存在幼稚成分。而我现在正逐渐走向安静,是水面之下的那种涌动,一种貌似沉静的状态。这种暗涌,

  总是习惯把生命比作水,一种变化流动的状态。   以前我总是偏执,激动,凡事绝对化,冷酷,讨厌罗嗦和背叛,喜欢夸张,一切的锋芒和叛逆都显而易见,不可避免地存在幼稚成分。而我现在正逐渐走向安静,是水面之下的那种涌动,一种貌似沉静的状态。这种暗涌,肯定比水面上的浪花来的更有力量。时间总是凭借自己的习惯,一点一滴的修改着我们。   当然还有一些始终坚持的东西,比如要强。已经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去承受,去解决困难,不肯轻易接受帮助,一直拒绝同情。相比较而言,我更喜欢帮助别人,希望自己是别人的依靠。   自己也有软弱的时候,自己安慰自己,为自己打气鼓劲。最近看到蒙田的一句话:我们那么沉重地靠在别人的手臂上,以致于失去了自己的力量。这句话,给了我孤独的安慰。 2
  一直以来,我的生活是密集僵硬的,总是习惯做什么都要探讨出一个究竟,一件事总是找出一个理由才感觉对自己有了一个交代--却不去管这个“理由”是否合理有效。似乎需要一个理由来支撑,自己才有坚持下去的力量。这样的生活,总是更容易让人疲惫倦怠。   有的时候会想,我们是不是太在意一些抽象的,形式主义的东西,而抛弃了具体而真实的现实生活?人们总是在发现道路崎岖,并感到疲惫的时候,才去怀疑并重新审视自己的生命--我们是否走错了路?可是我们已经走了这么远。   假如人能象植物一样没有思想该多好,那反而是一种超然达观的理想状态,就那样随遇而安地生活。可帕斯卡尔说:人是一棵有思想是芦苇。思想,总是一个人烦恼的开始。 3   一直以来,写作在我的生活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生活始终平静又平庸,好在我有秘密的悲喜。那些震撼甚至不摇落书桌上的尘埃,那些回忆,却可以带来真实的安慰。写作,不动声色而重要地参与到我对生活的想像之中。   可我对于写作的意义怀疑已久,除了理清自己的思想,记录一些琐事,似乎别无它用。自己也写了不少的字,可回头看看,真的有那么多值得记述的吗?   看陈染的《声声断断》,提到了法国一位叫米歇尔的女作家,她在密友杜拉斯之后曾写下一段十分感人的话:“为了不失去她,我要写她,至少在纸页上的她是不会消失的。”我对此感同深受。曾经为她写下不计其数的文字,算是纪念,也是为了更深刻的记住。   其实,“文字终归也会像岁月一样消失,记忆比纸墨更深远”。
4
  那天和朋友吃饭,说远了,又扯到我那唯一的一次恋爱。   “没有她,我还是要继续生活下去。那不是我需要的爱情,有人说得对,还有好多人关心我爱惜我,我应该为大多数人着想,快乐地生活。”   “可是你并不爱大多数人。”   我被她的这句话彻底打晕了,一刹那痛彻心扉。 5
  7日写完了四小节,自己读来都有些心惊,那种不动声色的沉重让自己都望而却步。写完就搁下了,因为实在写不出能与这种沉重比肩的。 在别人看来,这些情绪也会是风轻云淡的吧。从来都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就象某个凌晨的四点,一个人站在阳台上,所有的人都睡去了。又黑又大的夜晚,似乎整个夜晚的黑暗都在对抗我一个人,某种不可抵御的孤独和沉重让我无力呼吸。 6
  朋友问,你最看重那一种内心感觉?   幸福。是的,一种充实的幸福感。崩溃,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那种内心永远充盈的感觉,我感觉得太少了。    一个脑筋急转弯-在什么地方我们总能找到幸福?
  我把答案告诉你:字典里。 7
    “作为理想,我打算过一种下流的、丑恶的生活”,这是萨冈小说里的话,是我现在的精神状态的写照。因为地心引力,我们上升总要花费力气,就象坚持积极快速的生活也比较让人疲惫一样,我们的身心都太沉重了,下坠是必然的一种惯性。生活给了我想要的东西,同时又让我认识到那没什么意义。清楚了这一点,我便不肯轻易浪费自己有限的精力。我避免让某个人在我的生活中留下什么痕迹,就像接吻,我讨厌自己脸上被留下口红。 8
  
     我想偷懒,直接引用蔡恒平的一段话:美是危险的,因为美排斥平淡中庸,美需要多姿多彩,就像北岛说的,“渴望燃烧/就是渴望化为灰烬”,因此很少有人胆敢把美学引入生活,人们通常在艺术作品中进行审美活动,完了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这也是“美在于距离”的真谛)。就像人们激赏“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但是一般都采取“好死不如赖活”的策略来对付人生。    那些温情,那些梦想,都在我们伸手不可及的地方。我曾经追求过,我至今渴望着,但我也时刻提醒自己,世上并没有蔚蓝晴空般的感情,如果我触摸到了,起码说明我已不是脚踏实地。
  心在天空高高飞翔,我的双脚,坚强站立在大地上。 9
  无聊也是一种境界--天哪,你看我多么会为自己开脱。   分不清昨天和今天的区别,即我所谓单调无聊的日子。   过去的日子,未来的日子,都是生活着的日子,如此而已。在时间的后面,是一片浩渺的空空荡荡。   我只想说一句话:没有人可以虚度年华。
  如果非要我补充一句:更多的人死于心碎。
10
 只要你走过,你就必须回忆。那些过往,我时常想起,想到我凭着这易损的肉体竟走过了一段如此多梦又多劫的路程。我到过很多地方,经历过那么多故事,喜欢上两三个男人以及刻骨铭心地爱过一个女人。她是我记忆里的骨头。   我和她之间的爱情,一想起来就令我痛苦,但正是这种痛苦证明了它是真挚高尚的。伤害象爱情的种子,我和它埋在一起,与光阴相关的孤独是它的沃土。她出现,她消失,她是爱与不爱之间闪现的一道光芒。我有时还会想起她,但这并不影响我的下一次恋爱。啊,记忆多么深邃,我无法忘记曾经爱过的一个女人,时光又把我深埋在另一个女人的胸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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