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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

[原创] 骑蚂蚁系列随笔之一、之二

2020-12-03抒情散文小帅
骑蚂蚁系列随笔之我和中秋有个约会2月14日,情人节,阳光明媚。我走在长沙繁华的黄兴步行街上,音乐在响,阳光往后退。下午到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社的旁边是高桥大市场和一片大草地,我曾在那片枯萎的草地上遗失过一个红色Zippo。接了一个图书以后从
                    骑蚂蚁系列随笔之我和中秋有个约会   2月14日,情人节,阳光明媚。我走在长沙繁华的黄兴步行街上,音乐在响,阳光往后退。下午到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社的旁边是高桥大市场和一片大草地,我曾在那片枯萎的草地上遗失过一个红色Zippo。接了一个图书以后从出版社出来,肚子有些饿,于是回到步行街吃东西。步行街上人满为患,我处处觉得自己多余。有人招呼我说:“美女,请让一下”的时候,我居然还会脸红。我如那人所愿,让出一条道来,那人却再次朝着一位体重超标的老太太说:“美女,请让一下……”   2月15日,天气转冷,披在身上那两件单薄的衣裳原本看起来很精神,但这不畏寒冷的精神却让我受到了风寒。往后的几日里,貌似一直在下雨,于是我便彻底患上感冒,坚持到20号,我将这感冒连同连续的阴雨以及不见阳光带回了娄底。见到妈妈,妈妈看到我的长头发,我感觉她杀了我的心都有。威逼之下,我被迫剪去了长发,2005年的那些细碎时光纷纷凋落。   接下来该从《穿越玫瑰》的作者宋煜说起,在论坛上看到他的小说,一边浏览一边神伤。一些朴素的句子,讲叙一个简单的校园爱情故事。校园是生活起源的地方。寝室,食堂,操场,教室,围墙,走廊,阶梯,过道,草地,树阴,落叶,人群,眼镜,课桌,黑板,电铃,死书呆,美女。那些生活的片段停止飞扬,记忆定格成为记忆,静止不动。那天,宁儿发信息来说,刚考试完打算盘,考到后来都用计算器了,哈哈。听着老狼《睡在上铺的兄弟》,若干年后,我们会不会想起那些考试依靠作弊的旧时光,想起《同桌的你》。   记忆中2003年是我过得最阳光的一个夏天,没有一丝一毫的颓废与消沉,那时候的年轻比年轻更加年轻。2003年只在一瞬之间被风干成为一张日历纸,轻轻旋转,失去踪迹。写完《以父之名》的那个夏天我已经记不起当时发生过的许多事情,或者是我懒得刻意去回忆。《以父之名》是我写得很失败的一篇小说,小说视角过于频繁的切换给读者的阅读带来了巨大的障碍。我写诗,我抒情,我却最不擅长于讲叙一个完整的故事。去年12月我在写《倾城时代》,小说中第一人称与第三称的视角切换也比较频繁,其中也包括时空的转换,不过因为篇幅的原因,每一次的切换我都要花费许多文字来填补其间的空白罅隙,但也因为篇幅的原因,我害怕过于自我会导致小说晦涩而失去更多的读者。写小说写到这个份上,的确够悲哀,文学最大的悲哀莫过于一边写小说一边还在想着它的市场。   《倾城时代》是我的第一个长篇,写到3万字的时候我深觉这种类似于《以父之名》的叙事方式并不轻松。停笔两个月以后我再次动笔,竟然发现自己无从下手。某日深夜我打电话给四川一个做书的朋友,他就是我经常写到的陶狼。陶狼的手机在深夜一般很难接通,他总有太多的电话需要拨出或者呼入。我说,我第一次发现写小说原来这么难。陶狼很废话还带着抒情的口吻回答我说,是啊。心绪混乱的时候我颓唐地找到一本去年没有看完的王小波,于是开始想《王小波门下走狗》的来历。   这次回到娄底,与贺杰谈到了《江南诗风》。我似乎很久没有沾染过诗歌,在长沙的时候倒是有一个来自永洲的诗人请我去KTV玩,还喝了些啤酒。我感觉这个世界肮脏无比,我们的职责是在这肮脏无比的世界中寻找和发现美。很不幸,我的眼睛似乎越来越不利于直视阳光,就是生活少量的美好出现我也乐于将她当成秘密,而一旦我不当心说漏了嘴,那我就该好好写一首赞美诗,我要赞美这个世界,赞美《江南诗风》。 2006年2月25日于娄底
                    骑蚂蚁系列随笔之6月16日风雨大作   凌晨,想到就要离开长沙了,我决定再花费一些时间,为刚出版的图书《天堂里的哭泣》、《地狱里的微笑》写几百个字,就算繁衍,也要做出一些敷衍的姿态。写完,一直到天亮,我在不同的论坛上发布了图书封面图片,然后睡觉,到下午2点,于是耽误了行程,遂决定明日再回娄底。下午4点,密集的云层,收回阳光,一丝不剩,风雨交加。一场前所未有的暴雨袭击长沙,窗外风驰电掣,屋子里四处漏水。关电脑,拔网线,用水桶以及脸盆接水,房间里积水蔓延。   待雨略小,几个人外出吃饭,房子前后的菜畦全都淹没在浑浊的河水之中,长沙的地形注定树林与菜地将变成水底世界的一道陌生风景,逃逸的鱼群在其间穿梭。
  高考结束,我离开湘西抵达长沙。在高考结束之后、大家毕业与濒临毕业的日子里,不断听到有人死亡的消息:长沙人民中路网吧的杀人事件,湖南农业大学杀人事件,湖南农业大学自杀事件……   15日晚,无聊,玩一种叫做《跑跑卡丁车》的游戏。午夜,外出消夜。在湖南农大的市场,我们提着纯净水往回走,一群喝醉酒的大学生突然往水泥路上砸啤酒瓶,现实过于压抑,大家一起来:宣泄。重金属的音质。听说有一种人,他们拒绝妥协,向这个世俗的社会。这是一个注定将被排挤的群体,被排挤的不满的确需要宣泄。这个被排挤的群体他们有一个名字叫做“愤青”。   世俗不变的,我们逃避着。   16日晚,无聊,写小说——“杜梨父母,与许香言父母是共患难的朋友,年轻时候曾经一起创业,并且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后却因工作原因一别数年,重逢之时他们为念旧情遂为彼此儿女定下终身大事,这些前一辈的人们有着与年轻人许多不同的爱情观念。在许果的歪打正着过程中,这几位上一辈大人们的心愿实现了——大帅哥杜梨爱上坏女孩许香言,可谁会知道,他们俩走到一起的这个过程当中曾经饱受了多少艰辛!”   午夜,网络恢复。看到《天堂里的哭泣》、《地狱里的微笑》的策划人兼主编陶狼同学在QQ上面的留言,他说他想哭,他说突然想起了许多事情。我对身边朋友说你看,陶狼在跟我玩矫情。少顷,接到陶狼从四川南充打来的电话,他说他正在那里筹备创办“新概念作文培训班”的事情,寒暄了许久,最后他在电话里说,你已经退学了。我说是。他说你长大了。我想,没有。“你该想想将来了。”我一直都在想。“别一有钱了就找人去喝酒。”我沉默。“你花钱太没分寸了,这将注定你永远都成为不了有钱人。”算命的说我消费欲极高,入不敷出现象的频繁出现十分正常。“x月x号,我去成都接你。”陶狼说,晚安。电话挂了,生活在继续…… 2006年6月17日凌晨于长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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