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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

[原创] 柳色青青春意浓

2020-11-14抒情散文酥手弹月
又跟柳哥打了一通长长的电话,伫立窗前的我,心情豁然明朗起来。看着摇曳在春风里的垂柳,耳边还回荡着他幽默、机智而又有点调侃的声音。每次通话柳哥总能排解我郁闷的情绪,心存的压力轻松了许多。忘记了什么时间结识柳哥的,好像是在“红袖添香”网站,我看
  又跟柳哥打了一通长长的电话,伫立窗前的我,心情豁然明朗起来。看着摇曳在春风里的垂柳,耳边还回荡着他幽默、机智而又有点调侃的声音。每次通话柳哥总能排解我郁闷的情绪,心存的压力轻松了许多。

  忘记了什么时间结识柳哥的,好像是在“红袖添香”网站,我看到一组《江北水城》的诗,禁不住眼睛一亮,仔细一看,原来是几首关于家乡的风景诗,写得诗美如画。看过才发现,里面却没有我所在城市的诗作,心想可能是作者没有来过我的城市,也可能是作者深怕写不出历史名城文化底韵的深厚而不敢贸然动笔吧。心里依然为一同生活在鲁西这片蓝天沃土上的老乡而高兴,更为同是“红袖”的文友而惊喜不已。为此,也让我有了想要结识柳哥的念头。

  因为网上柳哥的主页有他的QQ、邮箱、电话号码及通讯地址,想要相识并不难,而我却自命清高,从不喜欢主动联络别人,即使知道柳哥不过是距我有百里之遥的老乡,但在我眼里依然是陌生人,心里总怀着一份矜持与羞怯。只是在他发表的文章后面作简短的评论而并无其他,柳哥却不同,他会在我发表的诗词下面回复以后评论再写下“喜欢”或“欣赏”的字样,这对我不能不说是一种精神的鼓励和写作的鞭策。好长时间我们就这样积极地完成着各自的文字,共同在“红袖”的空间做着既熟悉又陌生的文友。网络的互动,使我觉得能够结识一位“志同道合”的老乡是件值得庆幸的事。

  网络上的交流毕竟有着局限性,通电话便成了最简单快捷的联系方式,忘记了什么时间我们开始交往的,好像第一次通话我就感觉到柳哥是个语速缓慢而又有点托官腔的“领导”。看似平和、委婉的说话方式里略带有高人一等的语气,这让身处小职员的我有一丝反感,而我自恃不是面谈,还是自以为是地指出他作品中一大堆的瑕疵,并没有理会他的官腔。当时可能是我认为治学是件严谨而认真的事与官职的大小无关吧。不过事后一想,我作为干部子女,当然认识不少大大小小的行政官员,他们的说话语气不是也这样吗?而我身边的这些领导干部都在从政的仕途上为官为利,有谁会在工作之余再费力劳神地开垦那片精神家园呢?能够认识这样一位“领导”不是也很“荣幸”吗?

  与其说柳哥是一位领导,不如说他是我的文友,尤其是我受父亲的熏染喜欢填写古诗词而转弄散文以后,我们的共同语言就更多了。交流的主题仍然是文学创作与心得。或许是受诗词的影响,总感觉柳哥的文字不是精炼的、优美的,有点像农村老太太唠家长——意短话长,层次不明,文字倒也平实、细腻、耐品。为此,我曾仗着年龄小、说话没分寸,多次对他的文章褒贬不一,尽管当时的他在文坛已有些名气,而我却是个无名小卒。难能可贵的是柳哥并不在意我口无遮拦地“直言犯上”,而是谦和的探讨、虚心的接受。这不能不说柳哥是个谦逊、大度的人,具有“大家”的风范。正是这种敞开心扉的交流,才让我觉得柳哥无论在做人与作文上无不呈现出他的真诚与热情、坦然与执着,每一分情愫都渗透着他那种平淡而不平庸的内心世界。这又与他QQ上的昵称“喜欢真诚”是多么地相符!

  爽直的交流让我跟柳哥学到不少的知识,遇到疑难总会求教与他。对于柳哥的解惑水平我是相当佩服的,每次提出的问题总能被他三言两语再加上形象地举例说明就能解决,以至于认为他就是当老师的料,像这样清晰简捷的教学肯定会桃李满天下,还不知培养出多少栋梁来呢!柳哥的确做过15年的初中语文老师,只是后来转行到乡镇做了行政人员。或许是不想在无休无尽的官场应酬中荒废时间,或许是他内心深处始终对文学艺术的钟爱而整日不肯释怀,使得他多年后不愿在烟雨红尘中浪费生命,依然怀着一颗赤诚的心,重拾旧笔,抒写下一篇篇朴实细腻、感人至深的精品美文和人生感悟。他这种对文学殿堂的不懈追求和笔耕不辍的毅力,一直是我要痛下决心以他为榜样而严重学习的。柳哥毕竟有着丰富的写作经验,多年来知识的积累成为他丰厚的资本,注定了他写出的文章总能出彩。请他做老师应该是当之无愧的。

  柳哥的确称得上为人师表,不仅是我习作中的领路人,还是我生活中的开导者。记得有一次在闲聊的时候,我曾无意中说过不喜欢和朋友一起无聊的谈论和玩乐应酬,喜欢有空就呆在屋子里“一心只读圣贤书”。柳哥听后随口对我说“你要白天学会生活,晚上学会做梦”,我听了心里立刻有一种很强的震憾力,感觉他这句看似平淡的话却蕴藏着很深的价值观。仔细一想,这是柳哥在教我如何安排生活空间,怎样给生活定位啊!柳哥说的对,只有亲身体验生活,用心感悟生命,才能感知这个多彩的世界。阅历的丰厚便是一笔财富,在每一个黑夜来临之际会化成一个个跳动的字符充盈着瑰丽的梦。是柳哥的真诚教导,成为我日后生活中的航标,引导着我为之艰难的进取。

  柳哥与我居住的城市相邻,算得上是“近亲”,然而我们却没有见过面,只见过他发在网上的照片,是个皮肤白晰、身材微胖、慈眉善目的中年人,有着儒雅的风度。而我也戏称自己是“天生丽质、身材娇小的大家闺秀”。如果聊城诗协或文友组织聚会,不知道我们能不能认出对方来,也不知道柳哥是否想见一见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真人啊?其实我和柳哥都是崇尚“顺其自然”的人,不去刻意制造见面的机会,当然不知道哪天能见到柳哥,也期待着能有这样的雅会。

  地域的不同并没有隔断相知的堵塞,反而因为距离产生美丽。在交谈中我感觉不出年龄上的差异,觉得他就是个说话随和、风趣的同龄人。柳哥到底是做过老师、大我许多的兄长,说话很有水平,总是事先埋好伏线,设下陷井,等我傻傻地入圈,在我猛然发觉大呼上当时,电话那端的他早已笑出了声。柳哥语言艺术的“高深”我算是“领教”多了。或许是柳哥总能出其不意地幽我一默,才让我觉得柳哥虽然已过不惑之年,但在我心里仍然是青春的、可爱的。还记得我曾调笑他说:“你不要费尽心机地追求你心目中的缪斯了,还是在家安稳地混个好老头吧。”柳哥连忙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回答我:“不行啊,趁我现在还算是中午的太阳,就让我再抓几年青春的尾巴吧。”和柳哥说话总是这样,调侃中隐藏着机敏、平淡中蕴藏着深沉,而每一次交谈对我们来说都是愉快的。

  虽然每次与柳哥通话我总是先面带微笑恭敬地开口说“老师好”,但他的诸多言行却让我在心里无法定位他的称呼,尽管他一直都称我为“妹妹”。若按职务,我应该尊称他为“领导”,按年龄,我应该叫一声“哥”,但在闲聊时总觉得他既是一位侃侃而谈、传道解惑的老师,又是一位幽默风趣、志趣相投的朋友。其实我知道我们的交往不在乎怎样的称谓,在意的是能在交谈中获得一份愉悦的心情,能够在写作的道路上相互支持、携手共进,这也许是我们一直联系至今的理由吧。

  我曾答应过柳哥坚持写稿的,可是近来由于颈椎病引发的酸痛使我放下了手中的笔,以至于柳哥打来电话询问时,我都害怕应答,不得不找出一大堆牵强的理由搪塞他。其实我明白是我的习文又处于停滞状态,无从下笔是困绕我的主要原因,我不知道何时才能走出低谷。好在柳哥并没有埋怨我的“不守信用”,而是真诚地劝慰我:写文章是薄积厚发的,要多读书多思考,相信你能尽早赶赴我的“稿约”的。柳哥也许并不知道在我表面张扬的背后,一直有种很深的自卑感,他的写作事业已经如日中天,而我却是在山脚下蹒跚爬行,是柳哥伸出双手的不离不弃以及不厌烦我的天资愚笨,才得来现在的点滴进步。我曾想着要用怎样的方式作答谢,是不是古今文人墨客是最推崇的“薄酒一杯表深情”呢?

  今天匆匆写下这篇文字,是为了践行我曾许诺柳哥迟到的约定,也是想把相识以来的内心感悟记录下来,不求句华,但求真实,无论柳哥有何感想,相信他也会跟我一样好好善待这份断不了的“师生缘”,因为里面包含了太多的快乐与甜蜜!

  在我眼中,柳哥就是植进我心里的一棵青青垂柳,饱含浓情的枝条在明媚的春光下迎风而舞,给我带来一个清新亮丽的世界,让我的生活平添了一处别样的风景。我只想把这份情愫珍藏在岁月深处,能够时常感悟与欣赏,并送上一份诚挚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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