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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听!下雪了

2020-11-02叙事散文禅房檐雨
听!下雪了冬天的风,吹到哪儿都是刺骨的寒。呼了一夜的空气,有点沉闷。我想打开窗换换空气。当我倦怠的目光透过厚厚的玻璃,我看见了雪。哦!下雪了!雪把所有的一切涂成了白色,白的像一片片开碎的玉兰。这雪一大早就下起来了。下雪,在北方是极平常的事儿
          听!下雪了   冬天的风,吹到哪儿都是刺骨的寒。呼了一夜的空气,有点沉闷。我想打开窗换换空气。当我倦怠的目光透过厚厚的玻璃,我看见了雪。哦!下雪了!雪把所有的一切涂成了白色,白的像一片片开碎的玉兰。   这雪一大早就下起来了。   下雪,在北方是极平常的事儿,但这是入春以来的第一场雪,就不大一样了。俗话说:“瑞雪兆丰年”,更何况这场雪是小城旱象之后,第一次飘落的,其珍贵就显而易见了。   “天女抖轻纱,俏趁春风吻草芽,漫撒晶莹花”。我站在阳台上,读着这首汉俳,看见远近高低白雪的世界,没有鸟儿,没有孤云。闭目养神的功夫,一袭红衣的女子悄然走近,象“沉重的叹息,又象英勇的火炬”。在这样的一个下着春雪的清晨,我被这红色点燃。   我熬了一夜的双眼鲜艳成红桃,在夜的静默里,同坚挺的汉字拼命,消散着生命的盎扬,捡拾古文字的璞玉。清晨正好以瑞雪敷解。原本是极静极静的环境,极静极静的心情,在这极静极静的时刻,我静静地站着,看着那满天满地的雪片,嚷着、闹着、笑着飞落在盼望她们的母亲怀里。我的心里感到了温暖,感到了莫名的快乐,仿佛倾刻间我已化作一片雪花,飘飞在这天地之间,我飘飘欲仙。   谁说“雪落无声”。你听!在雪的静谧里涌动的是滚滚春潮。那绒绒的象绵羊毛一样的雪绒花,在轻轻地诉说着对春的思念。春雪留下了我想要留下的脚印,留下了雪里的憧憬。春雪席卷了所有的郁闷,所有的喧嚣,还小镇原有的纯朴,原有的那一份洁净。一个新的世界,一个全新的小镇,让我情不自禁,浮想联翩,我心花怒放伴着雪落的声音舞动起来。   听雪,似乎是雅士的事,而于我有点牵强。我走出门,看到好多人都在雪地里愉快的谈笑。说着春天,说着瑞雪,说着明年的收成,说着明年儿子的媳妇,孙子的学费。这声音在这飘雪的早晨,是那么的温热,那么的绵软,那么的空灵。有位老人即性赋诗:“东方刚晓屋内寒,启窗舒目雪满天。大雪纷飞罗底粉,白银遍地兆丰年。”周围的人都拍手叫好。有人建议把这美景都画下来,声音都录下来。   听着雪,看着雪,高兴着小镇上人们的高兴。这可真叫其乐融融也!   因为前一阵出现的冬旱,着实让小镇人担了不少的惊。小镇以农业为主,所有的农夫都兴奋,连我也是。远处那雪落在阡陌之上,全被干渴的土地在瞬间溶化,化的化,落的落,真是方下方溶,方溶方下。我出生在城里,可乡下的农活我都做过。剐草,割麦子,勾豆子,拾土豆这些活都难不倒我。我对农村有着特别的感情。因为,外婆那透着泥土味儿的褡襟袄,是我成长和思念的港湾,那一片土地上飘落的黄叶,总在我三十多岁的梦里飞。   北方的春天,物别是在我们这海拨较高的小镇上,春雪贵如油。今天早晨的这场春雪,确实让小镇的人们乐开了怀。那房前屋后的雪,抬眼望远处祁连山上的雪,低下头看那窗外路边上的雪,她们在春的料峭里发出滋滋的轰响,仿佛是一曲高亢的咏叹,又好似是快乐的大合唱。   听,这些快乐的雪,不知又为小镇增添了几份温馨,几许的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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