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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桐城会友

2020-09-27叙事散文飞花落叶

桐城会友每去桐城,被浓浓亲情浸润着的心总有一丝牵挂在别处,使得我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往那别处眺望,这还不算,我的脚步会不由自主顺应着那一丝牵绊义无反顾而去,如丝瓜秧的藤蔓,抓住什么是什么,那么坚决到不容置疑。婆婆不理解:不是娘家的亲戚,也
桐城会友
   每去桐城,被浓浓亲情浸润着的心总有一丝牵挂在别处,使得我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往那别处眺望,这还不算,我的脚步会不由自主顺应着那一丝牵绊义无反顾而去,如丝瓜秧的藤蔓,抓住什么是什么,那么坚决到不容置疑。
   婆婆不理解:不是娘家的亲戚,也不是婆家的亲戚,是你什么人哩,每次回来都巴心巴肝地想要奔了去?
   我笑:是文友嘛。
   不懂,什么文友武友的,想去,就快去快回吧。慈祥的婆婆这样说。
   桐城有我时常想念的文友,她的名字叫凡怡,一个聪明伶俐特有女人味的写手,我们相识也有十年了吧,平时走动并不频繁,关系处得似乎也不很密切,可是一相见,相聊必定甚欢。
   不是每次回到桐城都有机会相见,得看机缘巧合,毕竟凡尘中人都有俗事,由不得谁心血来潮想见就见的。
   这次回桐城,目的单纯,仅为送些茶叶回去,看看老娘,足矣。本想把这次短途旅程当做是一次悠闲的散步,从江北到江南的散步。可是那个做儿子的人,以为要下扬州似的,天不亮爬起来,嚷嚷着赶路,好像有十万八千里的车马劳顿。没办法,只好跟着他争分夺秒地紧赶慢赶,进了家门,老娘还在吃早饭。
   吃罢早饭吃中饭,然后昏天黑地恶补一觉,醒来,时间已是下午四点多,夕阳正在西斜。这个时侯,小叔子和他的生意伙伴约好去赴嬉子湖船上风情酒宴,有车,很方便的,让大哥大嫂一起去。可是我不想去,我说,我去桐城范岗文友家,你们晚上回程绕道过来接我,行不?
   自然是行的。于是我就在晚风习习中独自搭车去赴我的心灵之约。
   凡怡这个小女子,在多个文学论坛,我与她都曾并肩作战的,公开的文字交往中,唇枪舌剑冷嘲热讽嬉笑怒骂都很得心应手心有灵犀。仅看她的文字,她是一枝带刺的玫瑰,不乏尖酸刻薄之言辞,可是她平素做人,却是相当地低调内敛有礼有节。我和她似乎正相反,文字之上,我把赞美送给你,可是一到现实中来,越是相知的朋友真心的姐妹,我说话就越是随意,一出口,往往无意伤人不浅。
   显而易见的了,她比我聪明不知多少倍,想不服气也不行啊!
   见面未及寒暄,我们就说到文字,说到我们相邻两市文坛人事以及风云,达成共识:发表才是硬道理,至于自费出书嘛,虽无奈,也可行。
   是啊,对于没有后台没有关系身份低微不起眼的小作者,凭什么让人家认可你?写我们自己的字,让不写字的人当主席副主席去吧。作为一介女子,用我们自己码起来的文字换取不多但那是非常纯洁非常高尚的稿费,滋润我们的心灵和我们的生活,有什么不好?
   说到稿费,我很惭愧。看文友论坛上的报喜,得知凡怡一天收到过13张汇款单,单篇稿酬上过八百元的。而我,最多的一篇不过是区区两百大元,还偷着乐几回。
   说着笑着关于稿费的事情,并不认为我们低俗或者财迷,获得稿费那是对我们劳动的一种承认,不靠稿费生活才是我们活得滋润幸福优雅从容骄傲的根本。
   关于文友之间的交流和互动,冷静的凡怡她并不热心,比较起来,我就浮躁多了,我就是喜欢热闹,喜欢到处走走看看,把个文字弄得像是流水,缺少必要的力度和厚度,谈何提高和深沉哩,只有叹息几声算是告诫安慰一下自己,以后努力吧。
   把我的新书送给凡怡,也把心窝子里的话掏给她。我是真诚的,我无愧我心。
   把《东至文友访进贤》的集子送凡怡。她对于我们的跨省交流赞不绝口,认为真是难得,真是不容易,尤其是,还编辑了这本集子,具有永远的纪念意义啊!翻看内页照片,问到谁是你那位著名的哥哥三石先生呢?我说,照片下方有文字说明,你不会自己看?
   哪里有三石的名字?你指给我看!
   接过一瞧,还真的没有三石的名字。原来,用的是三石的笔名,雷茂辉是也。在网名或者笔名与本名之间,我是喜欢本名的,认为本名比较严肃显得郑重其事。记得和三石讨论过这个问题,没料三石编此集子时,无意之中潜移默化地接受了我的观点,很高兴的了。
   我们谈得热火朝天,浑然不觉时间流逝夜色深重。
   我们在安合路旁的繁华集镇霓虹灯下依依惜别,按下车窗,回望,凡怡在我的视野里速成迷人而耀眼的风景。
   小车平稳地行驶在桐城境内的夜色里,感觉桐城的夜景分外妖娆,充满了未知的神秘,令人顿生憧憬。桐城的文风桐城的文友,都使我崇敬不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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