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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向沟渠系列(四):一些坑人的表白

2020-09-24叙事散文郭玉琴

我心向沟渠系列(四):一些坑人的表白去年的夏天,我是什么样的心境,现在的我真的再难以用白话式的语言表述出来了,可能是自己天性木讷,居然不能在回首来时路时给自己的人生留一个完整的情节。其实有很多时候,我都是这样失语,像在自己表述的空间里永远
我心向沟渠系列(四):一些坑人的表白
去年的夏天,我是什么样的心境,现在的我真的再难以用白话式的语言表述出来了,可能是自己天性木讷,居然不能在回首来时路时给自己的人生留一个完整的情节。其实有很多时候,我都是这样失语,像在自己表述的空间里永远找不到一个直抵的通达渠道一样,我的表述总是这样缺胳膊少腿,残缺不全。我给去年的夏天唯一留下的那个勉强可以凑合拼出我心灵的那段自白式的剪影,就只有这眼前我电脑博客里的这一首不算诗的诗,《梦想去一个地方》:
总是梦想去一个地方
用纯白色亲手做安置我灵魂的礼堂
总是梦里对自己做
那里不会郁积我的忧伤

真的  只要一合上眼睛
心就在梦的安逸里起航了
我用欢乐做成一朵花
许成今日还你的一个愿望

此时生如春夏啊  枝头挂满守望
而我却在梦里只想去
与你思念的枝条相覆盖的那个村庄

那其实也不是什么天堂
而是你荒芜在我心里的舞场
没有脚,心也可以走失方向

你曾经把海样湛蓝澄清的眸子
放在了风霜鬓染的难堪里
告诉我整个世界的浑浊

于是今日的我来掩饰我心底的悲凉
驮着忧伤
在合欢花的灿烂里寻找
一个人的天涯海角
去年的我留下这个旧手稿,把它贴进中财论坛的诗歌版快,没有被加精华也没有被计酬,所以去年的我对它到底失望些,并没有将它好好珍藏,直到今年五月份,《黄河诗歌报》的编辑要向淮安的诗人征稿,文学院的院长赵亮在推荐我的稿子时,才把它“嫁”了出去。这几天,想起它,到底也算对得起它了,对得起我在去年一个夏天里的煎熬。
今年虽然心境有些好转,但具体好转到什么程度,我一直是糊涂着的,觉得自己并没有想要在这好转里要把自己的人生有目标的过下去。想起去年的夏天,我在季大相做东的酒宴上见到中财论坛的斑竹杜永生,他从安徽还带来四个人,除了他的妻女之外还有两个表亲。酒席间闲聊到年龄问题,我至今清楚的记得那个最细的细节就是他的那一个表弟说过的一句话,他说过了四十了,就是过一天少一天。他的话音一落,坐在一旁的杜斑就忍不住捂住嘴巴笑,然后还用夸张的动作做了一个手势,对旁边的季大相说,这不就悔了吗?照你这样说,我们这些人都过的没指望了。这不就悔了吗?是我们苏北淮安人也会说的方言,意思就是这不就是没指望了吗?或者说,这不就坑了吗?具体怎么翻译准确,我也说不准,反正就是没指望的意思。到底有没有指望,谁知道呢?倒是季大相还在旁边补充了一些内容,他的内容原话我现在因为时隔太久,照搬不全,大意也就是人其实自从一出娘胎就是过一天少一天,哪是什么到了哪一个年龄阶段。这样一说,回来后我就会在闲暇的时候静静的想,事实是不是这样的呢,事实是这样的吧。
年龄不是问题,心才是真正的距离。季大相虽然和我认识好些年了,可我确切的说,还真的是在去年的夏天才知道他的真正年龄的,也就是沾着杜永生的这个远来的客人的光,多了一步对大相的了解。大相长的五官端正,天庭饱满,一看就是福禄相,很耐看的男人,唯一让我感到他不耐看的地方就是他的白头发太多了。我之所以觉得他的这个地方不耐看是因为我在古书里读到过这样的一句话:英雄和美人,不得人间见白头。
其实前几年自己年龄小的时候,我看见男人的白头发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可就在前年,我有一次在网上聊了一个网友,他和我没见面的时候,传过一张照片给我,那照片看上去非常的爽而舒适,后来犹豫了一段时间我们就约在一个茶楼里见面。那是一个很健谈的人,他会写诗,谈起莎士比亚,普希金,口若悬河,他的博才几乎让我倾倒,可就在最后决定一起离开的时候,我不小心把手里的一本书掉在了地上,他做出迅速的动作俯下身子为我捡拾起来。就在他捡拾的那个动作划过我眼前的瞬间,我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他的白头发,大把的白头发栖息在一头浓密的黑发下面,如果不是那么巧合,我想我不会看的那么仔细;如果不是我看到那白色和黑色相夹的色素形成一种很鲜明的对比,我想我不会惊讶的竟然像发现新大陆的“啊”的一声在他面前失态起来。那头发起先在我的影象里也仅仅是头发而已,但后来在我很多次回忆的场景里,那头发在我的影象里就不再是头发了,后来成了一个人经过我眼前的影象中的道具。这个道具很容易让我想起一个童年时代里经常用的家什,锅盖。那哪是什么头发,是锅盖。锅盖按的紧一点,只要加了火候就易被煮熟,可这样的锅盖盖在男人的头上,不知道加了火候,岁月是否就会对他们轻饶一些?
我曾在季大相面前开玩笑,说他那白头发让我看上去感觉有五十岁。后来,他干脆说,那你就叫我叔叔好了。我当然不会喊他叔叔,让他赚我的辈分便宜,因为他后来又跟我解释过,他的白头发是天生的遗传基因。其实就算他没有遗传基因,他的头发也是要在不该白的时候就白的,因为他在我今年春天去他那玩的时候,酒桌上跟我和随来的一个朋友提起过,他说白天上班太累了,晚上还要辅导儿子做作业,天天都是在夜里起来写文章的。熬夜的人自然老的要快了,况且他那么勤奋,写了一个又一个美食系列,像是玩命似的。昨天一个想结识大相的网友问我,大相有多大了,我说四十了,快不分公和母了。她说,不会吧,看他网上的照片很年轻呢,这么老,我不想见了。我说,那照片是他年轻时候照的,现在他已经人老珠黄了,要是不信,你改天抽空,我把你带到他那里去,叫他请你吃饭,我说反正我找到他工作的单位。她在电话里犹豫了一下说,冒昧的去打扰人家不好,还是等合适的机会来的时候再去瞧瞧这个人吧。其实我完全可以在她面前把大相说的优秀一点的,可我天生是乌鸦嘴,从我嘴里说的话大多效果是好事也会给办黄的。这不,大相还不知道,他的粉丝就被我给说溜掉了。他日不明就里的人一定以为我是在故意使坏,想争宠呢。
淮安虽说是小地方,可小文人可还真不少,就是大家都不愿意和我接近,尤其是男的文友,都说怕我在文章里胡说八道。现在想来,除了远一点的栖身在洪泽的季大相,就只剩下近在咫尺,和我居住的地方不到二里路的蒋大重了。蒋大重是写小说的,他不怕虚构的东西,不像季大相,说什么话都当真。季大相今年警告过我几次,说再在文章里提到他,就打我嘴巴。我起先还真有点害怕,老实过一段时间,可时间一长又忘了,好在他离我远点,要打也一时够不着我。倒是蒋大重和我很近,以前我写过几次,发到淮安文学网时,蒋大重看到后,说,今天我不揍你不是男人。他说要打我的时候,还拉上张保国做帮腔的。但是张保国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笑得捂着肚子喊疼,说大重你别打了,先来帮我揉揉,我身体快撑不住了。张保国之所以笑的直不起腰是因为他知道,我写大重的那些故事原来就是保国叫我写的。保国是个好老师,我跟他后面什么都没学会,就学会骂人。开始的时候我都是用真名字的,后来才知道,大家在网上都是用马甲,只有我一个人在实干,真是傻妞。
昨天晚上蒋大重突然在网上问我,最近有没有骂人?我说为什么问这个?他说淮安文学网又有人跟帖子骂张保国了,好象只有一个陌生的马甲在帮张保国反击,我估计那个人是你,看那语言口气。他问,是你吗?我说,假如是我会怎样?他说如果真是你的话,明天晚上我又要沾你的光有酒喝了,他说,张保国对他讲,只要谁愿意出来跟帖子帮他说话,他就请谁喝酒。说实话,这个事情原委我还一点都不清楚,但听大重这样一说,我赶紧表态说,是啊,是我看不下去冲上去帮他反击了一句。我一边说,一边赶忙点击淮安文学网打开看,深怕说出话露了马脚。就这样,我今天又骗了一个人一顿饭。回来突然感觉这年头骗饭吃,原来很容易,只要撒撒小谎。
大重一直都是恨恨的骂我无耻,昨天晚上突然跟我说,妹妹,其实我和保国一样都是很爱你的。我说,虚伪,你什么时候像他那样爱过我,人家舍得花钱请我喝酒,你舍得吗?光嘴巴说爱有鸟用,动点真格的给我看看。大重说,这有什么难的,不就是像你表白爱吗?行,不过在喝酒之前你也得拿出点行动出来。我说,什么行动?说直接点,不要拐弯,我脑子转不过来。他说,好,我限期你两天之内给我写出一封向我求爱的情书出来,发到中财论坛,谁不写谁不是东西。行 ,我当时满口答应。写就写,谁怕谁,我是人,本来就不是个东西。因考虑到一言九鼎的处世原则,现在我在这里准时向大家公开我给大重的情书如下:大重,我爱你,啃死你,不啃我也要把你送给狗啃。狗不啃我就送给张保国去啃。

大凡做学问的人,喜欢年年岁岁守着一床书,而我这些年,越来越感觉做学问如礼佛,我哪有什么佛性慧根,肚子里装的大多是一些掺水的货,倒是喜欢这年年岁岁里,守着一床男人,坑死一个是一个。 写于2010年5月29日 [ 本帖最后由 郭玉琴 于 2010-6-2 12:5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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