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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到半疯狂——六一札记(字2800)

2020-09-24叙事散文卡卡
我发现,我总在思念他。我不知道他现在好吗?因为,我们再也没有联系。再也没有。就好像,这世界上从没有这个人。可是,我想,他是“我的”。在我的心里面,藏着。哥哥。我到哪里去找他呢?我找不到。于是,我想把所有的字藏起来。这样我也可以藏起来。是谁?

  我发现,我总在思念他。我不知道他现在好吗?因为,我们再也没有联系。再也没有。就好像,这世界上从没有这个人。

  可是,我想,他是“我的”。在我的心里面,藏着。哥哥。我到哪里去找他呢?我找不到。于是,我想把所有的字藏起来。这样我也可以藏起来。

  是谁?允许你这样占着我的心!我知道,我再也找不到你。你躲起来前,说,这也是为了我好。

这样的友情,是谁还在笑我?!当我想你,我只能这样写着或敲着字。我还能怎样?

  我也不想怎样。

  我只是这样静静地、默默地,写这些字。只写给自己看。或者发到没人认识我的地方。

  天是黑的,夜晚。我就是这样过的。

  我深深地相信,深深地相信,我们的友谊,纯洁的友谊。

  哥哥。你是属于另一个人的。这不影响,我把思念的心,在千万行字里,埋藏。它时时地跳出,我只有时时地,写。不停地写。埋葬它。

  夜,那么静。我也是静的。我也让你找不到。

  不想你了。

  六一,我是这么的忙!

  我在做午饭,老公说中午要回来的。可是,十一点半的时候,湘给我打了个电话,要我带孩子去街心公园集合。我还是决定陪老公吃午饭。于是,又给她们回了短信,不去。我不敢打过去,怕在她们的游说下,不能坚定地留下来在家里做饭。我忙着洗米洗菜时,她们,小敏又打电话过来,说孩子们在福鑫照相馆化妆照相,叫我快来照集体照。终于,我薄弱的意志力不再坚持。留了字条,又发了短信给老公。虚荣心让我趿上高跟拖,脚上有穿它一天后的伤口,下了几级楼梯,倒底是受不了在伤口上磨擦的,疼,转回身换上平拖,奔去!我可以感觉到我的“人来疯”。

  照了相,真的,还是愉愉地在心里,小小地开心——女儿很漂亮、可爱。我想,到时候,我要发到论坛上去。

  虽然,我也知道,外表,不值得那么关注。

  女儿化妆时,超安静。她怎么能这么喜欢化妆和照像这样的肤浅的事情呢?八岁了。才八岁。

  后来,下午一点半的时候,我们五个女大人和五个小女孩,到心内阁茶楼吃煲仔饭。吃完了饭,就聊天。整整三个小时呢!直到四点半才出来。

  小孩子们在六一节免费开放的包间唱歌,在大厅那边的沙发上玩。我们,五个女人,在大厅这边的沙发上。我们的交往有四五年,从小孩三岁到现在。

  我们在三个小时里,说了很多。空调,让我有些冷,小敏也一样,我们叫她把靠枕抱上,她说,那是个死东西,又没有活人的温度。我们笑,笑她说话,很投入!

  方说,有的男人结了婚二十年,也看不透的。我问,谁说的?她说,很多人说,现在,是我说的。

  中途,公公打了个电话给我。他找不到他的儿子,问我要。他向我要他的儿子,只是想发泄他对儿子的怒气。可是,那是我的老公!我不允许他骂他!不允许他冤枉他!电话那边,声音很大很大,我不想去揣测公公喝没喝酒,说话,跟喝没喝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很奇怪,人们总是那样劝骂街的人,他们总是说,他喝了酒,别跟他计较。这时,我想起了十几年以前,那时还是男朋友的老公给我的一封信上,这样写着他的爸爸:“他咆哮着”。于是,我忍不住地也提高了声音,她们都在看着我,我说:“XXX(我老公)他没有错!”我说:“你做为一个老人,可不可以公正一点?!”我说:“你想找的是你的儿子,不是我,我不想说了,我要挂了!”可是,对方还在说,我听着他的全是无理责备他的话,我想,听着吧,我听了,老公就可以少听到。直到他挂了电话。每一次都是这样,我总是等着他爸爸先挂。别的熟人也对我说过,说接他爸爸的电话,总是不知道他什么说完,他说完就直接挂了,只好等着他先挂。我说,他是这样的。我还是礼貌地等他说完后突然地挂掉,我再挂。

  如此亲的亲人,父母,都不能相信和理解他,他们不以为我的老公是我们一家三口的,以为他必须为他们整个大家庭,为他的两个弟弟负责。扛起所有的重担和责任。所有的错,都是他们的大儿子的错,因为所有的事都是他帮忙做的,他就得做到底!我为老公感到心痛!沉默着。想起,我去见一个文友之前,我对老公说:“你一定要相信我!”他看着我说:“我如果连你都不相信,还能相信谁?!”

  我爱我的老公,却在想着另外一个人。唯一不内疚的,我是纯结地想着的。

  后来,就说到了别的。她们说我跟我老公之间,太客气。是我太放纵他。不在乎他。怎么能容忍他很晚回,和经常不回,不管家务,也完全不管女儿。我知道我错了,我应该让他参与到管孩子这件事中!我可怜他,可是,他逃脱了责任,也没有了做爸爸的体会。太客气,为什么她们都这么说?我不明白。我们之间说对不起和谢谢,这不对吗?我们之间,谁病了,就自己去医院,不用对方陪,这不对吗?我们之间,结婚十年了,也没有在一起逛过一次街买衣服,这不行吗?我们之间,允许彼此交往男女朋友,这不对吗?我们之间,他多晚回和不回,我从来不说他,我知道他太爱工作和爱朋友。我从来就不是个死缠烂打的人,但是,方说,她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但她就要那么做,如果知道老公不是为陪领导而吃饭,她会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地打,一个小时内规定他必须回,否则带着女儿直接过去找他!——她很强势。

  她说,为了家庭,必须这么做。

  可是,我没有她那么为家。我太为我自己。我内心里过于清高,我不可能看得起,自己那么去做。虽然,我知道,我也欣赏,她这样做。谁说,柳月红错了呢?她是对的。但我永不可能那么做。

  我的强势,就是我不强势!我知道她们可能不明白,但我知道,他一定明白。我不用绳子牵着你,你也不会跑,死心踏地地跟着我。如果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值得你信任,只可能是我,一定是我。这不是吹的。我缺乏幽默,从来都不会吹牛。就像我,一不小心,会说一句过于直白的话,我说:“有时候,我处于半疯狂状态!”

  看书、写字和自由地哭,成了我的嗜好。

  即使是少数时候陪他看电视,看到新三国里吕布被乱箭射死,我流泪了。他无意地回过头,看到我的样子,感觉可笑。吕布,一个小人,可是他是痴心的,足以感动我。

  我做为一个主妇,其实一直在适应这个角色。别的主妇说,她把布拖鞋都洗了,还把枕头芯都洗了,她的脸上挂着对自己满意的笑。于是,我回到家,我也洗了拖鞋,我也把三个枕芯都洗了,可是,我没有感觉到,很满足。我怎么做也感觉不到很满足。我只有沉溺到文字里!是我需要文字,帮助我,活着。

  他碰到我的女友,一个个地跟她们说,你去找XX(我的名字)玩。你去找XX玩。于是,她们说,你的老公叫我找你玩呢。

  还说了些别的,工作和家庭、孩子,我开始跑神,音乐反复地唱,我反复地折叠着手上的一张纸片。

  下午四点半,从茶楼出来。天下了点小雨,几个小孩子还不肯散,有的开始哭起来,又有另一个也哭起来了,女儿说:“我家最近,到我家去躲雨吧!”啊!到我家去躲雨,我被这句话迷惑,我说,到我家去躲雨吧!

  家,是可以躲雨的地方。

  我先回了家,老公在家。我说,你去买菜吧!我不说为什么要你买菜,我用命令句,淡淡地说。我从来就没有要求他,突然决定要“用用”他。他去了。

  她们来了,说不知道我老公在家。于是,吃饭的时候,因为他在,不说话题了。他还在说,难得她们来碰到他在家。她们与我默默地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我是幸福的,我幸福到半疯狂。


2010-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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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卡卡 于 2010-6-2 08: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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