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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鸟的母爱

2020-09-24叙事散文刘彦林
鸟,是生物界不可或缺的禽类。外形不光千奇百怪,羽毛多姿多彩,而且生活习性、繁殖方式千差万别。庞大的鸟类的家族,它们的繁衍后代、传递血脉的过程中,作为母亲的大鸟哺育孩子的方式大相庭径,几乎可以装帧成鸟的母爱的典籍。这里,我随手采撷几则,算是对

鸟,是生物界不可或缺的禽类。外形不光千奇百怪,羽毛多姿多彩,而且生活习性、繁殖方式千差万别。庞大的鸟类的家族,它们的繁衍后代、传递血脉的过程中,作为母亲的大鸟哺育孩子的方式大相庭径,几乎可以装帧成鸟的母爱的典籍。这里,我随手采撷几则,算是对鸟的母爱的内涵的解读吧。
在世界大部地域,有种名叫鹳的水鸟。它是一种大型的涉禽,有大而粗壮的喙,与各种鹮和鹭有亲缘关系。宋代大文豪苏轼在《石钟山》中这样描述:形似鹤,嘴长而直,顶不红,常活动于水旁,夜宿高树又有若老人咳且笑于山谷中者,或曰此鹳鹤也。它的栖息地主要在湖泊、河流、水塘等淡水水域岸边浅水处及其附近沼泽和草地上。营巢于水域附近的树上或城镇附近。它喜欢长时间地缩着脖子显得很懒散,有时又安闲地漫步在沼泽、草地上觅找食物。这种鸟,对孩子非常疼爱,特别是它的姊妹阔嘴鹳,更是鸟类母亲中富有爱心的典范。它生活的地方,大都在海域附近的沼泽、峡谷地带。那里,雨天无处避雨,晴天没处躲避毒辣的阳光。当幼鸟孵出后,每当遭遇这样的天气,阔嘴鹳的母爱特性发挥到了极致,也让每一位在电视画面前的人,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浓浓母爱。我也名记住了这样的画面:阔嘴鹳安静的站在鸟巢中,适时地伸展出翅膀,把幼鸟笼罩在下面。它的翅膀,充当了母爱的大伞,让巢中的幼鸟既淋不到雨,也不会被毒辣的阳光灼伤,直到雨霁天晴或是太阳落山。而且,它在喂养幼鸟方面,也是尽心尽力,不论路途遥远,总是不辞辛劳,把找来的食物全部喂给嗷嗷待哺的幼鸟。假如要评选最优秀的鸟类“母亲”,我会毫不犹豫地为阔嘴鹳投上神圣的一票。
鹈鹕,也是对孩子倾注全部爱心的鸟。它们在野外成群生活,除了游泳,更多时候就是在岸上晒晒太阳或耐心的梳洗羽毛。求爱和育雏方式非常有趣。雄鹈鹕求爱时,可以说很善于展示自我,要么在空中跳“8”字舞,要么蹲伏在占有的领地上,嘴巴上下相互撞击,发出急促的响声,脑袋不停地摇晃,以求博得雌性的垂青。到了繁殖季节,它们成双成对来到人迹罕至的树林,在高大的树木下用树枝和杂草在上面筑巢。雌鸟通常每窝产3枚卵,大小如同鹅蛋。小鹈鹕的孵化和育雏任务,由父母共同承。当小鹈鹕孵化出来后,父母将自己半消化的食物吐在巢穴里,供小鹈鹕食用。小鹈鹕再长大一点,父母就将自己的嘴张开,让小鹈鹕将脑袋伸入喉囊中取食,有些淘气的小鹈鹕,干脆就站在父母的大嘴里吃食。而小醍醐的父母,却不气不恼,任凭它们“折腾”,这种母爱的方式,是多么的宽容和博大啊。
与阔嘴鹳、醍醐相比,秃骨顶的母爱却显得有些残酷。这种鸟,也生活在水域或是沼泽附近。它们生存所依靠的食物来源,都是附近的水域给提供的。可是,它们选择食物范围很窄,只对水中的小鱼倾心和偏爱,其它食物一概不入觅食者的“法眼”。这就使得,供给它们生存的食物很有限。可是,秃骨顶的繁殖能力并不低。在每年的生殖期,雌秃骨顶都会产下10枚左右鸟蛋。孵化幼鸟,任务是由雌鸟承担的。每一窝鸟蛋,除了一两个不能正常孵化外,其余的幼鸟都能按期啄破蛋壳,降生在遍布着母爱气息的鸟窝里。当小秃骨顶出生后,它们的父母会轮流寻找食物,精心喂养它们。除了喂食物外,还会给它们喂食一些羽毛。据说,是为了保护幼鸟的喂不被鱼刺刺伤。看来,秃骨顶很懂得养育幼鸟的学问。当小秃骨顶逐渐长大,喂养它们的父母逐渐感到危机的逼近。原本充满温情的母亲,会突然变得狠心起来,它会有意识地惩罚某几只幼鸟,不仅不给它食物吃,而且还是使劲地去啄。这样,这只幼鸟在讨食物时就变得胆怯。时隔几天,它明显的比其它的姐妹兄弟瘦弱。作为母亲,这时也不会心慈手软,还是一如既往的惩罚它、劣待它,指导它知趣的离开这个家庭,或是被饥饿夺去幼小的生命。面对这种境况,我除了对这只不幸的幼鸟抱屈、鸣不平之外,也只能埋怨现实的残酷。为了生存,为了家族的延续,秃骨顶没有单纯的考虑眼前的利益,做出了痛苦的选择。让一些孩子在生活的道路上提前夭折,它也是很不情愿的,作为母亲谁不爱自己的孩子呢?可是,在食物匮乏的事实面前,它别无选择,也算是无奈之下的一种机智吧。对此,我也是喜忧参半,不知如何评判。不光鸟类,就连人类在这种境遇下,也是渺小的,只能报以一种爱莫能助的喟然长叹了。
最不负责任的母亲,可能要算杜鹃了。杜鹃是寄生的宿主,平均每年产蛋2到10个。作为母亲,它自己不会做窝,也不孵卵,更从抚养自己的婴孩每当繁殖期要产蛋的时候,。却把产的蛋放在画眉、苇茑的巢窝里,而且每飞到一个巢窝里只产一个蛋,让这些鸟替自己精心孵化。由於它们的蛋和芦苇莺的蛋无论体积以至外貌都十分相似,粗心的芦苇莺是不会发现。为了掩饰,狡猾的杜鹃,还会偷走其中一只芦苇莺的蛋。芦苇莺便在毫不知情下替人家孵化小孩。杜鹃鸟的婴儿通常比芦苇莺早些孵化出来,它一破壳而出,眼睛还未睁开的时候,便会用强而有力的腿将其他的芦苇莺蛋一个个的推出巢外,把将要和自己竞争食物的对手全数铲除掉,来保障自己得到专一的照料,从而独享义亲抚育。可怜的芦苇莺只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生宝宝被杀害。如此看来,也作为母亲的杜鹃就显得不尽情理,甚至有点可恶了。自己不愿意承担养育之责,不愿意承受养育后代的苦累,让别的鸟类辛辛苦苦为自己效劳,这也就罢了。令人不解,甚至有些可恨的是,在别的鸟替自己抚养后代时候,还要残酷的杀害”义亲”的还,使自己的恩人“断子绝孙”,这种恩将仇报的行为就显得很不道德,根本没有感恩、报恩的意思念头,的确令人不齿,也很让人痛心。比人们不甚喜欢的乌鸦,都懂得“反哺”和回报母亲的养育之恩。而羽毛华丽的一身贵族气的杜鹃,不仅对于抚养自己的并没有血缘关系的“义亲”,连一丝报恩的念头都没有,还要残害“同窝”的兄弟姐妹。它和小芦苇莺“本是同根生”,结果却是“相煎何太急”的局面。在杜鹃面前,道德是多么的无奈,“义”在它的心胸间也是显得多么的苍白和无力啊!
在鸟的世界里,却有着如此大的“母爱”差别,是我先前始料不及的。可是,我们人类是否也存在着这样大的差别的呢?我在思索着……
[ 本帖最后由 刘彦林 于 2010-9-20 08:3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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