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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一位绿色诗歌的忠实捍卫者

2020-09-24叙事散文高山流水
在诗歌等文学作品日益边缘化的今天,诗歌已不再作为政治附庸的工具,也不再承担社会教化的功能,并且逐渐由“群体写作”向“个体写作”转变。这种转变无疑是一种进步,但是当“个人写作”成为一种时尚,并且以极端的、排他的形式发展成为“个人化写作”的时候

  在诗歌等文学作品日益边缘化的今天,诗歌已不再作为政治附庸的工具,也不再承担社会教化的功能,并且逐渐由“群体写作”向“个体写作”转变。这种转变无疑是一种进步,但是当“个人写作”成为一种时尚,并且以极端的、排他的形式发展成为“个人化写作”的时候,就走向了“物极必反”的道路。“极端个人化”的结果,是使诗歌拒绝承担任何崇高的使命,也拒绝承载美好的思想感情,甚至陷入到“崇低”和“媚俗”的泥潭。这时,“绿色诗歌”便应运而生了,它是每一个有良知的诗人自觉维护诗歌的尊严,自觉承担诗歌的历史使命和美学使命的必然结果。

  碧宇女士出生于七十年代,是《大别山诗刊》的创始人,也是绿色诗歌的倡导者和忠实捍卫者。这次的大别山之行有幸见到了碧宇女士,或者说我们是以诗歌的名义来赴一场心灵之约的。碧宇女士长得雍容华贵,为人也很随和,说话的声音总是温文尔雅,笑容里飘荡着亲切和温馨的气息,或许这就是她能够成功创办《大别山诗刊》所具备的凝聚力和亲和力吧。而《大别山诗刊》从2007年5月创刊以来,能够从一份纯民间的刊物走向官方的内刊,仅仅只有凝聚力和亲和力显然是不够的,这还需要一份执着,一份深入到骨子里的坚韧,当然还少不了办刊的理念,那就是成功倡导了绿色诗歌。

  当我们在三角山见面时提到绿色诗歌的时候,碧宇女士一下就打开了话匣子,给我们滔滔不绝地讲述了她的绿色诗歌理念,她说:“一般来说,绿色是大自然的最美的色彩。在西方文化中,绿色可以象征基督及其复活的形象,象征自由和和平。从中国古代的山水诗或东方隐逸文学到现代环保意识,绿色文明有其特殊的历史轨迹和美学韵味。对于诗人来说,绿色文明比现代城市高科技文明更富吸引力。谈及绿色诗歌,必须从绿色文化说起:绿色文化,有狭义与广义之说。以狭义来说,绿色文化是人类适应环境而创造的一切以绿色植物为标志的文化。包括采集-狩猎文化、农业、林业、城市绿化,以及所有的植物学科等。以广义而言,绿色文化是人类与自然环境协同发展、和谐共进,并能使人类可持续发展的文化。它包括持续农业、生态工程、绿色企业,也包括了有绿色象征意义的生态意识、生态哲学、环境美学、生态艺术、生态旅游,以及生态伦理学,生态教育等诸多方面。绿色诗歌,简言之,就是以自然界的动物、植物和再生物为题材,大力灌注生命意识的诗歌。具体来说,绿色诗歌体系是一种崇尚生命意识、崇尚人与自然生命活力、崇尚人与自然和谐;倡导积极的,健康的,蓬勃的,真实的,博爱的、赋有生机的,具有创造性、艺术性、现代性;主张关注时代、自然、人性、民生、草根为主题的诗歌创作整体,对绿色诗歌体系形成的审美习惯,就是绿色诗歌审美体系。”

  当然,仅仅有绿色诗歌的理念是不够的,关键是要怎么把这种理念付诸到实际行动中去。我与碧宇接触是从今年三月开始的,当时我在一个论坛上看到了“正东杯”庆六安建市十周年的征文活动,我就循着那个地址的指引来了了《大别山诗刊》论坛,据说原来的论坛在乐趣园,这个论坛是在乐趣园关闭后才开办的,当我听到重庆子衣介绍了这个论坛以及《大别山诗刊》的详细情况后,我不禁为碧宇的人格魅力所折服,并瞬间有了一种找到家的感觉一样的温馨,于是我决定留下来了。我在大别山诗刊论坛从会员做到版主,从版主做到超级版主,最近又晋升为论坛副站长,虽说这是我自己努力的结果,但这种努力完全是出于一种自觉的行为,完全是受到碧宇人格魅力和执着精神的感染,也就是说这种行为是纯粹的,不带有任何私心杂念的。所谓士为知己者死,我们当时虽说谈不上知己,但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诗歌,那就是绿色诗歌的理念,而正是这种绿色诗歌的理念在论坛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所以才让大别山诗刊论坛成为了一条维系呼唤绿色诗歌和捍卫绿色诗歌的坚实纽带,也让《大别山诗刊》成为了捍卫绿色诗歌的前沿阵地。

  三角山是大别山的余脉,来到三角山后我才知道,大别山有多么广袤,大别山的文化底蕴有多么深厚。而在三角山上见到碧宇女士后,我忽然感觉她就是大别山的化身,她就是活在我们心中的观世音菩萨。或许你会认为我的这种说法是多么荒谬,是多么危言耸听,当我忽然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也有这种感觉,但我觉得存在的就是合理的,既然这种想法冒出来的,就一定有其冒出来的道理。尽管碧宇女士的头上没有观世音菩萨的那圈光环,手里也没有救苦救难的法宝,但她现在作为一个有影响力的诗刊主编,作为绿色诗歌的倡导者和忠实捍卫者,能够通过她的一举一动把绿色诗歌的理念灌输到我们的骨子里,成为广大诗歌爱好者的自觉行为,难道不是对诗歌边缘化的一种拯救吗。当我们自觉地从诗歌“崇低”和“媚俗”的泥潭里慢慢爬上岸的时候,当我们能自觉抵御诗歌边缘化的时候,我们或许会暗自庆幸这是一种自我救赎的过程,但你有没有想过,是谁把这种绿色诗歌的理念灌输给你的,又是谁在用整个的身心誓死捍卫着绿色诗歌这块阵地?

  作为一个诗歌爱好者,我们或许也曾呼唤过绿色诗歌的回归,但我们总是感到力不从心,因为我们每一个个体的声音是何其卑微,而碧宇正是看到了这点,想到了这点,所以才用创办《大别山诗刊》的形式把这种声音收拢起来,聚集起来。因为她心里清楚地知道,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个人所能改变的东西的确很少,可是如果积聚每个人的力量认真来做的话,我们就可以改变很多,我们就可以把绿色诗歌从一种理念转化为一种现实,让绿色诗歌的春天时刻温暖着每一个诗歌爱好者的心灵。其实我们这些诗歌爱好者中也不乏绿色诗歌的呼唤者,当我们散落在各地的时候,就好像是一团团蒲公英的花朵,一阵风就可以把我们吹得无影无踪,这时一个绿色诗歌的倡导者就显得至关重要了,而碧宇正是这种环境和时势下造就出来的巾帼英雄,她所做的只是因势利导地把我们聚集到了《大别山诗刊》的麾下,让我们在这块诗歌前沿阵地上喊出了一个时代的最强音。

  这次见面,我们还谈到如何对待诗歌态度的话题,有人把诗歌当成爱人,有人把诗歌当成孩子,有人把诗歌只是当作一种休闲和消遣,而碧宇却说:“诗歌是我的血液,我的气息,我的精神,是我生命的一个部分,身体的一个部分。在我的生活中可以缺少金银珠宝,可以缺少房产轿车,可以缺少华丽的服饰,美丽的容颜,但是不可以缺少诗歌。我认为生命不可以缺少诗歌就像身体不可以缺少血液和气息一样,它们是构成完整人生最美好、最温馨、最浪漫、最必须的材料。当人体还是一枚胚胎的时候诗歌就开始在母亲的腹中孕育并注进我们的骨髓,即使我们这一生一首诗歌也不曾写过,诗歌对于生命的意义也不会改变,我相信缺失诗意的生命是枯萎低迷的生命,缺失诗意的生活是暗淡灰蒙的生活,我相信所有的生命都是诗意的生命,因为所有生命都值得珍惜和歌唱,因为只要有生命就会有爱,只要有爱,就会有诗歌。那么什么是诗歌,我想爱就是诗歌。”。是啊,爱就是诗歌,这不禁让我想到一首歌中所唱到的,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我们渴望爱,我们呼唤美好的人间,于是我们便倡导绿色诗歌,并誓死捍卫绿色诗歌的理念和行为,因为绿色诗歌已经成为我们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聚会总是短暂的,尽管我们这一群诗歌爱好者从三角山下来后,又来到武汉延续了一段大别山带给我们的余韵,但当我们登上黄鹤楼的时候,我们仍然看到了悠悠的白云从眼前飘过,想抓却找不到抓手。碧宇是安徽六安的,本该让她先走的,可她说自己是《大别山诗刊》社的社长,又是这次活动的发起者,理当把我们全送走后再走,由此我们也看到了碧宇女士心细如发和柔情的一面。

  当我们一个一个与之道别后,碧宇仍然站在黄鹤楼前与我们挥手,就在这挥手之间,我们却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一位绿色诗歌忠实捍卫者的执着与坚韧,也从她背后的黄鹤楼上看到了中国绿色诗歌的希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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