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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潘巧云的勾引与审美意淫的不可能

2020-09-24叙事散文李华新
李华新在笔者写稿到此时,"新水浒"中的女性已经出场了潘金莲、阎惜娇、孙二娘、潘巧云和扈三娘,现在再44 集之后,人们最期待的是李师师的形象,因为这个人物是直接影响到宋江被招安大计的女人,因此是使得人们的期待也掉足了口味。只是现在的所说的说潘


李华新
在笔者写稿到此时,"新水浒"中的女性已经出场了潘金莲、阎惜娇、孙二娘、潘巧云和扈三娘,现在再44 集之后,人们最期待的是李师师的形象,因为这个人物是直接影响到宋江被招安大计的女人,因此是使得人们的期待也掉足了口味。 只是现在的所说的说潘巧云,却是以她自己的水性杨花的个性和直截了当的对石秀的挑逗,把潘巧云的个性凸现出来。虽然是潘巧云的形象原来不过是个过渡的人物,但是现在的场面中却是让人们感到了对于石秀的挑逗和渴望,有了更加具体的内容。 比如在潘巧云在和裴如海有了一夜之欢之后,她似乎是已经发现石秀对于自己奸情的察觉,因此更希望自己能够把持住石秀。因此才有了为石秀缝补衣裳,并且里面还夹有自己所做的一件粉色的肚兜兜。送肚兜,一者暗示如果石秀不向杨雄告发的话可与之私通快活,若是私通则可堵住石秀的嘴。二者潘巧云本就是水性杨花之人,见石秀英武过人,早有心勾搭。不过,以病关索的勇力,以及自己的地位,按说是可以极大满足潘巧云的欲望的。但是,对于杨雄来说并非是对于男女私情并有兴趣的人,那么究竟是什么无法满足潘巧云呢?是因为杨雄经常在衙狱中当值,而不能回家预知温存,或是他的性力不足不足以满足淫妇呢?
总之潘巧云在见到石秀之后,那种挑逗却是要比潘金莲还要直接,简直是没有任何的顾忌。而且,其淫荡的程度比潘金莲还要过之。而女人的妩媚或是审美的感觉,却是丝毫不见!

尤其是那个与裴如海的私通,以及这位吟咏佛经而且声音特好听的和尚,这一点却是一点都没有展示出来,而是对于媾和的场景却是特别的由耐心和有兴致。 因此,和其他的一些地方抢夺名人风景之地不一样,这个叫做翠屏山的地方却没有争抢。

在济南的平阴县亦有翠屏山,其中翠屏山,位于平阴县城西南12.5公里。以其山势奇峭巍峨,松柏苍郁茂密,恰似一道景色秀美的天然屏障而得名。又因山上泉水众多,有“一条岩缝一处泉”之说,当地人俗称为“水山”。翠屏山自然景观、文物古迹甚多,是闻名遐迩的名胜,列济南市风景旅游区之一。但是并未见到有如此血腥和淫荡的潘巧云染指的记载。

由于《水浒传》讲,潘巧云在河北蓟州翠屏山被杀,使翠屏山也沾了些淫荡之气。翠屏山,据清道光《蓟州志》卷二《盘胜》说,此山在城西北,又称翠屏峰,属于盘山风景区。“翠屏峰在天成寺后,古木干章,悉从石罅中进出,层层鳞砌,春夏之交,绿翠参天,霜黄碧叶纷遍地,乃山之曲室,殆非人间”。但也有人称翠屏山在山东梁山县寿张集或平阴县西25里的玫瑰庄,系水泊梁山附近的一座小山。 北宋时,翠屏山玉带河畔有潘巧儿、杨大牛订为娃娃亲,后潘巧儿为翠屏山和尚海能奸污霸占,杨大牛因此大闹翠屏山,杀死海能和巧儿,投奔梁山。近人冒广生《小三吾亭诗集》也有《翠屏山》五古一诗,有注说:“舞鹤楼,在蓟州城内大街,相传即潘氏妆楼。”以上诸说纷纭,不过是小说家言,固未足信。 此外,潘巧云愿意听师兄念经的声音在水浒中过还是一个比较有情结的点,但是在这里已经没有了,而且我们的耳朵也无法真正能够听到那种近似天籁的声音。潘巧云的奸夫、蓟州报恩寺和尚海阇黎,俗家名裴如海,出家法名海公。阇黎,是“阿阇黎”的简称,梵语意译为“轨范师”,大概是佛家寺院的职事之一。  

黎看来有些音乐细胞,唱经好嗓音。按,海阇黎唱经,乃是正宗和尚借用民间通俗乐曲讲解经文,采用为佛事仪式制作的法曲,结合梵唱以及演奏佛曲的乐器,并掺进中国传统器乐和道教音乐。显然作者埃这里根本没有有心做这样的工作,也不会去真正能够静心来寻找到有这样的一位好嗓音的演员。现在只要是敢于胡乱啃上一阵子,或是能够比较熟练地去解娘子的衣裳就足够了。   西门庆一篇,已极尽淫秽之致矣,不谓忽然又有裴如海一篇,其淫其秽又复极尽其致。读之真似初春食河鲀,不复信有深秋蟹螯之乐。这是金圣叹的评言,而寻找的潘巧云和裴如海的一幕,却是让人们再次感到了女子的淫荡,似乎也是北宋的一种风气。
电视连续剧《水浒传》中,潘巧云临被杀前,当众表白她自嫁与杨雄做老婆后,一向无甚性趣之说,当得到令人信服的的完满解释。而现在的新水浒则是不会允许潘巧云的坦诚说白了不是自己的无耻,而实在是只有夫妻名分,而没有同房的乐趣之苦,寻找来了石秀不可得,那就只好有了一些心思,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可见在男人们的梁山世界,女色的武艺高强者的,男人们只能是性无力者,因此,在这里禁欲的不是女人,反倒是男人们都忙着替天行道,而对于情事自然是顾及不到了。就如同王英,因为有了和扈三娘的纠葛和它的积极要求,得到三娘的应允才能做出夫妻之事。

  金圣叹在评水浒中言:若石秀,则务必辩之;背后辨之,又必当面辩之,迎儿辩之,又必巧云辨之,务令杨雄深有以信其如冰如玉而后已。呜呼!岂真天下之大,另又有此一种才刻狠毒之恶物欤?吾独怪耐庵以一手搦一笔,而既写一武松,又写一石秀。呜呼,又何奇也!


日前易中天先生谈到最近热播的新《水浒传》。易中天觉得,无论从学术还是艺术的角度,新《水浒传》都有很多不尽如人意的地方,《水浒传》原著中的女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潘金莲作为中国古代文学中有名的“荡妇”,在原著中死在武松的手上,但是新《水浒传》中的潘金莲却是“因爱无奈被杀”,这让易中天颇难接受:“没意思,改掉这么‘可爱’的一个荡妇。” 在潘巧云这里它的勾引和红杏出墙没有好下场,倒是应了易中天先生的话,不仅是这些人物都是在历史上已经定性的人物,而且这些淫荡妇人的出现,也是因为情结使然,不然的话,杨雄如何上的山来,那就是另外的一种途径了,女性在这里的面目和梁山伯好汉的不仅女色,并非是哥哥如此,比如王英,它的好色人所共知,但是,王英毕竟是很听哥哥话的。而随后的美髯公与白秀英的冲突,以及白秀英与知县老爷有一腿的不自量力,都是白秀英死于非命的缘由。她管雷横的人将雷横捆绑起来,并坐在茶坊里监守着。这时,恰好雷横的母亲给儿子来送饭,见儿子被绑着示众,十分痛心,要为儿子去解索,不料白秀英从茶坊走出来,二人发生争执,白秀英大怒,抢先上前只一掌,把雷母摔了个跟头。白秀英又赶上去,“老大耳光子只顾打。”雷横是个孝子,一时怒从心发,扯起枷来,望着白秀英脑盖上打将下来,那一枷打了个正着,劈开了脑盖,打得脑浆迸流,眼珠突出,一命呜呼了。

这里的白秀英没有一点值得欣赏的地方,倒是使得人们对于男性的政府官员和自己的情妇之间的关系,以及情妇的仗势欺人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潘巧云与白秀英都是属于不安分的女人,但是潘巧云只是在为情而发骚,而白秀英的骚情却是有了官府的势力,也许这就是《水浒》作者不是为写女性而写女性,也不是专门女人的风骚感兴趣,或是对于那些奸情2津津乐道,而是这一个社会大大舞台上,女性的形象,已经无法中庸,不是顾大嫂那般的刚烈,就是孙二娘那般的义气,或是扈三娘的那般武艺色貌双绝........而至于潘巧云那般的淫荡则是因为男人的性无能的某种暗示,而这些则是人们需要透过纸背而才能读懂,因电视剧新《水浒》的浅薄,也就只能如此。

李华新)
[ 本帖最后由 李华新 于 2011-8-31 10:4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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