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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

潇潇洒洒走一回

2022-01-18抒情散文芳香碧丝草
夜幕降临,拉下厚厚的布帘,世界的喧哗就此被隔离在了窗外。转身,将那台用一根黑色塑钢管挑起的落地灯,随手拨亮,调到醉意朦胧处,便好。人卧在沙发上,习惯性地拾一本书手里来做伴,微闭双目,静听夜的声音。夜里,有过往,有未来,有喜有悲。触到痛时,人……

  夜幕降临,拉下厚厚的布帘,世界的喧哗就此被隔离在了窗外。转身,将那台用一根黑色塑钢管挑起的落地灯,随手拨亮,调到醉意朦胧处,便好。


  人卧在沙发上,习惯性地拾一本书手里来做伴,微闭双目,静听夜的声音。


  夜里,有过往,有未来,有喜有悲。触到痛时,人也会泪流满面,碰到开心处,便会傻傻地笑上半天。这就是我,哭也好,笑也罢,无拘无束,来去自如,不会去刻意限制自己。


  我的悲与喜,来得快,去得也快,不需要太多的理由,一丁点小忧,就会让泪成了河,半句玩笑,也许就能破涕为笑。


  同学眼里,我是个长不大的女人,谁见了都说,芳永远像个小姑娘,我笑,问,等我面脸的皱巴巴时,也是小姑娘?回答道:“对!别人的皱巴巴是岁月的堆积,那是纹,而你的皱巴巴是满脸的菊花开,里面裹着的是青春,看着喜庆。”听了此话,“呼啦”一下子,雏菊便给我展了个满脸。


  今年正月初一的晚上,和几个同学一起小坐,我们针对这个问题还讨论了一番,班长的话最中听,他夸我们,不必在乎笑会生皱,尽情就好,这才是率真的你们。他还特意走到我面前,单独敬了我一杯,说希望我永远保持这份纯真,开心到老!


  其实我这个人,也挺顽固,自以为对的事,会我行我素,别人的不同意见,口头上接受,其实只当了耳旁风。因为在我看来,为人处事只要对起自己的良心,无必去改变自我。


  我喜欢玩,玩起来很野,像个孩子,无拘无束,生活中的一切一切,都别想干扰了我的快乐。金钱呀,地位呀,统统,在我眼里都是过眼烟云,只有情最真,最纯,最能左右我。也许因了这性格,同学大多喜欢围拢着我,男的女的,没事都愿到我这儿一坐,闲暇日喜欢结伴一起去唱歌,踏青,哪怕就这么坐在店里喝着茶水天南海北聊上一下午。如秀萍所说,哪里有了我,哪里就有了笑声。


  其实我已是个小老太了,儿子都高出我一大折子了,可我和儿子就像朋友,说实话,我身上穿的,一般都是儿子帮我选的,这不,五一期间我们一起逛超市,儿子又帮我参考了一件粉色JUNBO上衣,样子挺时尚,主要喜欢那个自然耷拉下的小帽帽,虽然我一般不戴帽帽,可喜欢有它做配村。我喜欢和年轻人一起玩,因为感觉自己真的没老。也许我真的不老,要不然儿子的同学为什么也都喜欢我呢?当然这是从儿子口里听来的,儿子说他的同学都羡慕他,羡慕他有这么个永远年轻的妈妈。我告诉儿子,心不老,人永远不会老,放心儿子,妈妈会和你一起长大。我希望儿子将来能如我一样,坦然面对一切。我想会的,儿子的性格真的像我。


  上个礼拜四,科恩回来了,从他的口里,得知了身在甘肃的萍,原来她去年回来看我们,是因为发现自己得了癌症,乳腺癌。她临走时对科恩说,说这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因为我们几个的关系都一直很好,在情感方面,我又是特别脆弱的一个,所以她一再叮嘱科恩不能对外透露她的病情,尤其是我。难怪科恩电话里几次都磨磨唧唧,感觉有话要说,但当我问起时,他又说没事。


  听到这个消息,如一声霹雳,擎着酒杯的手,抖动不止,瞬间,泪“哗”地一下就绝了堤。科恩为自己的失言很是愧疚,面向老公,一遍遍责怪着自己。


  平日里我和萍也没少了电话联系,不过以短信为主,她的短信回复得又快,所以我根本想不到她会病倒。那天听科恩一说,我当时就摸起了手机,泪眼朦胧地调出了她的号码,拨了过去,她接了,声音还是以往地干脆,这边的我,却哽咽得不能言语。因为萍是个很要强的人,总把一切不愉快压在心里,给人一副女强人的感觉。我曾劝过她几次,不要这样做人,太累。可她说,说出来又能怎样?只能无辜增加他人的压力。我说不会的,一个人的困难,两个人扛,会轻松许多。我也明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道理,可真的希望我的所有朋友,能够和我一样,看开一切,看淡一切,看破一切。


  “姐,怎么啦?”我虽然生得矮,长得瘦,可生日比她大,因此成了姐。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姐呀?”一句话落地,又一顿抽泣。


  “到底怎么啦?姐。”她是个急性子,迫切地追问着根由。


  “身体现在怎么样了?”我反问她。稍稍停顿了一会,电话里又传来她爽朗的笑声:“姐,科恩在你那儿?”我不语,她接着说:“没事了,姐,你放心好了。手术很成功,回去复查了两次,恢复得不错。”听到这个结果,我不再那么激动。不过一个下午,心情一直不是太好,我怕她口里的一切又是一个善意的谎言。科恩见我始终泪涟涟,肯定地说道:“她真的没事了,要不我也不可能把这一切告诉你。”我盯着科恩,看了好一会,不像撒谎的样子,这才慢慢走进了他的笑话里。


  夜间,我对老公说,人呀,真的要好好享受生活,好好善待身边的亲朋戚友,趁他们活着时,该尽情尽情,该资助资助,不要给自己留下太多遗憾。老公说,但愿人人都能和你一样。我说我不管他人对我如何,只要对起他人就可。说话间,娥给我发来个短信,问我礼拜六是否有时间,她说想约姐妹几个一起去踏青。我说我没事,秀萍和凤霞呢?她们有空吗?娥回复说,我还没问她们呢。一会儿,娥回了短信,她听秀萍说,礼拜天是凤霞的生日,不如礼拜天出去,一起为凤霞庆祝生日。我说,那好,礼拜天见。


  这不,上个礼拜我们姐妹四人就一起出梅花山庄赏花了。


  同学在一起,不需要大吃大喝,开心就好,你一言他一语,敞开心扉,将生活中的不愉快毫无保留地畅所欲言,真是不错。


  我是个特别自爱,也特别爱朋友的女人。有的人总抱怨命运不公平,抱怨生活不如意,我不,我也有过坎坷,可面对它,我仰着头,继续走自己的路,就当它不存在,也许因此吧,困难见我总是让路。同学都羡慕我,说我会生活,会享受。我说对呀,人活着就要好好珍爱自己,不然对不起自己的花样年华。我不知道,一个连自己都不爱的人,他会拿什么去爱别人?所以我奉劝我的朋友说,不爱自己的人,离他们远一点,不然他们会伤你不客气。


  我承认自己不是一个女强人,因为我做不到那么累。但我也不是个弱者,因为还没有什么事情让我低下过头。


  比喻写作吧。我喜欢写作,一直喜欢,虽然直到今天还是一无所成,但一直没停下笔。我也知道文学的路弯弯曲曲,难走,可我不怕,当然我也不会太固执。如果一条直取成功的路上布满了荆棘,我不会去走,不会因提前取得那个“果”,而让自己伤痕累累,我会另寻途径,曲线求果,像小溪,沿着婉转的山间,一路欢蹦,一路追源。哪怕今生不能到达目的地,我也没遗憾,因为我在自己能够的条件下,尽力了。我想,等将来我离开的那一天,我会微笑着去,虽然耗尽了今生,也没有什么收获,可一路的风光已大饱了我眼福。


  人生的路上,我权衡的永远是快乐的得失。


  有个朋友曾经问过我,他问,女人最致命的弱点是什么?我问:“你想打败她?”他嘿嘿笑,我说:“你要打败一个女人,不可能。因为她是柔的代名词,和她搏斗,她会将你揉得粉碎。”那人说:“如果我用情呢?”我没敢再接,因为我不敢去试验。


  说实话,让我怵的东西,就是这个情字。情中,架在爱情和友情之间的那个情,尤其可怕,它朦朦胧胧,似有若无,可对人有着不可抵御的吸引力,我说它是鸦片。胆子大的人,会走近,看个明白,结果人中了毒。胆子小的人,望而止步,不敢体验,于是生活缺了滋少了味。如我,对它也向往,但绝对不会让自己深入下去。因为我知道,这东西吸一点点就可,既能提神,又能解痛,还不会被伤,再多了就是过量,那叫吸毒,会上瘾,我可不想自己的后半生依赖着它而生存。所以,一路之上,我躲躲闪闪,遇到可能伤我的这东西,会毫不犹豫地掉头,另选途径。


  我是一个惜情如金的人,但,若有人把情当粪土,我也不会去强迫自己,不会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去留随便。爱我所爱,惜他人所惜。我的Q上个性签名,就是“随缘”,我不会为了一个不懂得情的人去自寻烦恼,那样我就太对不起自己了。不过还好,大浪淘沙后,留下来的都是如我一样看重情的人。
  人生苦短,别犹豫,别彷徨,仰起头,安于富贵,安于贫贱,忘记该忘记的,放下该放下的,轻装上阵,潇潇洒洒走一回吧。


  祝福所有朋友:健康永远!开心每一天!
[ 本帖最后由 芳香碧丝草 于 2010-5-2 18:0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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