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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语丝[原创] 明 天

2022-01-14叙事散文木祥

木祥今天是2004年的最后一个礼拜天。清晨,我坐在电脑前酝酿情绪。刚才送妻子去客运站坐车去昆明,现在,我已经回到家里来,独自一个人,坐在电脑前。妻子是单位里的会计,要去昆明做年终决算。年终决算每年都要做,而每当妻子做年终决算的时候,我就会……
木祥
  今天是2004年的最后一个礼拜天。清晨,我坐在电脑前酝酿情绪。   刚才送妻子去客运站坐车去昆明,现在,我已经回到家里来,独自一个人,坐在电脑前。妻子是单位里的会计,要去昆明做年终决算。年终决算每年都要做,而每当妻子做年终决算的时候,我就会深深的感觉到,一年的时间又过去了。这很象我过去一直想离开农业科技单位,因为,我每年都要看着庄稼种下去,又看着庄稼收获。每一季庄稼,都明显地向我预示着诞生与消亡,时间的流淌。那时候,在庄稼的提示下,我觉得时间好象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太具体了,让我感觉到身边危机四伏。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后来的日子里,又是眼前的心情,到了年底妻子做决算,我同样会很容易看得到时间的流逝,感慨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所以,说到年终决算,心里难免生些说不出的滋味来......   太阳照在窗台上,颜色有些发红,但没有温度,显示不出质感。掉过头去,我可以看到雪山中路上的汽车,听到马达的声音。路上车还非常少,我默默地看着它们加速奔驰。还看到远远的古城,古城边上金黄色的树叶,伸展的树枝,飘渺的烟雾......任何事物,都试图说明一年的过去,萧条和复苏,在一个转折点上,与时间发生了联系,这种联系来自一种计时单位,一种轮回变化。   感慨之后,随意点开一个网址。又是82岁高龄的杨震宁先生与28岁年轻的翁帆关于老夫少妻的新闻,我还看到记者们偷偷为他们拍下的照片——在北京美术馆的,在商店的和在马路上的......每张照片上,杨先生都泰然自若,翁帆英姿飒爽。总之,记者们的导向,明显的是褒大于贬。这真让人高兴。   而且,我发现杨震宁先生和翁帆的新闻,正一天天的发展下去。我看到12月25日,杨震宁先生与翁帆在汕头登记结婚,标志着这对最具新闻性的人物的婚姻,已经浮出水面。传说式的事件,终于不再是猜测与传说。传说式的人物和事件,以崭新的面容,展现时代的变迁,岁月日新月异。所以,现在,我看到的杨震宁先生一脸踌躇满志,漂亮的翁帆小姐,她的丝质的围巾,飘扬的头发,都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从容不迫。关于这组新闻,我无法再去说些什么。只不过,我很喜欢杨震宁先生说的话,他说翁帆小姐是 “上帝恩赐的最后礼物,给我的老灵魂,一个重回青春的欢喜”。从中我们不难读出,这位老人对自己重新获得爱情的欣喜。现实中已经越来越少有童话了,当童话真正出现时,我们在心底深深地祝福他们......   网址,一个个地点开,都呈现出大红的颜色,贺卡,祝福,象空中燃烧的烟花,和透彻的爆竹。我隐隐地感觉到,我面前出现的事物,都预示着冬与春,季节交替着给我们造成的时间和空间的压力和启示......所以,感慨时间既可以是故事,也可以是新闻,更容易产生不同的心情。   所以,我马上联想起我喜欢的一位电视女主持人,我昨天晚上又看见了她。新年快到了,她还在非洲的一个小国做现场采访报道,我看到她风尘仆仆地奔跑在那些可爱的黑人中间。这真让我羡慕和感动。多年来,我是看着她的节目过来的,非常喜欢她的浪漫情调,还有她天使般的笑容和身材。只不过,我现在轻而易举地想起了她,是我同样也看出她的变化,我看到她的脸上有了明显的时间的纹印。但让我感慨的是,她依然笑容可掬,我觉得她还是从前的心态,那样乐观地面对观众,面对世界。我相信,那些她接触过她的人,都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不喜欢她。所以,从她的脸上,我看到了更深层次的时间,在她的笑容里,我看到了明天。   而且,一个非常俗套属于结局的话语也该出现。我应该说到妻子的这次远行,她的会计工作和她的年终决算。我自然会想到,妻子做了今年的决算以后,又将是崭新的一年。新年开始的时候,好象太阳都是新的,日子也是新的,心情也是新的。新年开始,我们的手里,都将攥着一大把属于自己时间,还有属于自己的心情,我们经过打磨过的心情。
2004年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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