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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怀念伯父   

2022-01-12叙事散文立冬
今天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细雨,在朦胧的雨雾中,我却想起了你,可是却不在啊,任凭我怎么呼唤你,也不见你的踪影,我茫然醒悟,原来你走了,走得那么突然,给我留下了无尽的哀痛,你生前的一幕幕往事仿佛就发生在昨天,可以这样说,你是中国劳动者中的一员,勤劳……
  今天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细雨,在朦胧的雨雾中,我却想起了你,可是却不在啊,任凭我怎么呼唤你,也不见你的踪影,我茫然醒悟,原来你走了,走得那么突然,给我留下了无尽的哀痛,你生前的一幕幕往事仿佛就发生在昨天,可以这样说,你是中国劳动者中的一员,勤劳、简朴并为此奋斗了一生,你在临终前,还叮嘱儿女:不是这个活儿没有干,就是那个活儿还没有干完,可是你怎么也站不起来啊,就在今年开春的一天晚上,我出去办事刚回来,就听妻子对我说:“咱大爷快不行了……”当听到这个噩耗,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怎么可能?!昨天还是好好的,今天就大脑出血,当我赶到你的家里时,我的弟弟们把你送到区医院,可是经过医生的紧急抢救,也没有……只听医生说,回家处理后事吧。当你回到家里时,已经奄奄一息,眼睛总是睁不开,经过打滴流,你的眼睛渐渐地睁开了,也能说话了,还能吃点饭,我们的心情甭提有多高兴,我一有时间就去看望你,我看见你的胡须长长了,就从家里拿来刀架将它一点点地挎了下来,正当我们梦想你能恢复健康时,你仅在家里呆了50天,还是永远地闭上了眼睛,走完了你那八十三岁人生的历程。
  你是一个苦命的人。在少青壮年时代,由于家庭出身不好,你受到了非人般的折磨,被迫离家出走,逃到了“北大荒”,等你回来时,已经40岁了,经过亲邻好友的撮合,你才说上了一个小你14岁老实吧唧的女子,留下了一男一女。自从联产承包责任制后,你一心一意扑在田地里,是一个视田地如命的人。于是,你买上了马车,在耕种自家的田地后,就给左邻右舍耕种,赚些额外的收入。到了晚年的时候,你整天不闲着,骑着自行车到处捡破烂,我们都劝你别干了,你总是不听,直到生命的最后的一刻,你还在奋斗不息,一直忘不了手中的“活儿”。
  你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哪怕一斤两三元的豆腐都舍不得买,一件破衣服洗了又洗,总是穿在身上……在临终前,你把用血汗赚来的的积蓄都毫不保留地交给了儿女。别人都说你苦了一辈子,亏了一辈子。
  在你八十岁的那年,你看见我楼房后的管道阻塞了,忙从自家拿来了掏粪工具,一舀一舀地送进废水桶里,再用扁担挑到很远的废水坑里。然后,你钻进地窖里,用手把屎尿抓了出来,望着地窖里的脏污被掏得一干二净时,你才露出了欣慰的微笑。我用泪眼望着你一身脏,一身汗的情景时,觉得实在过意不去,当我给你“工钱”时,你怎么也不肯要,在推让间,一股浓浓的亲情像潺潺的溪水在我的心中涌流不息…… 
  你可知道,自从你西去,我时常想念你,
  想你的音容笑貌,
  想你少年的磨难与艰辛,
  想你对我的教诲,
  想你的勤劳,节俭,
  想你的严于律己认真负责,
  想你与人友善和睦,
  想你的高风亮节与崇高的品德,
  想你给我无尽的爱,
  泪如泉涌,悲恸不能自已!
  如今阴阳两相隔,你知道我在想念你吗,
  远在天堂的大伯,你还好吗? 
  今天的细雨总是下不够儿,夜深人静,望着雨儿轻轻打在窗台,打在小树上,更像落在我的心坎!像在轻轻述说什么,像是低沉的抽泣。惆怅,伤感,怀念此时占据了我的大脑,思绪万千,百感交集,已经泪流满面!
  你在地下能听见我的呼唤吗,我实在忍不住想念你,你的吃苦耐劳的高贵的品质就是我的精神支柱,一直鼓励着我撸起袖子,加油干!
  安息吧,你确实很累了,我坚信,你在另一个世界里一定过得很幸福!
  2017-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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