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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路口

2022-01-07叙事散文wzq3316
路 口武志强这个路口的出现很突然,我没有料到,我也不知道只要我一抬腿就能走得很远,避免成为它的口中物。那时我除了幻想还不能认识自己,这使我对一切事物都涂上美丽抒情的色彩,包括这路口。因为黑暗,根本看不清路,路只张开柔润的 嘴唇,连牙齿都没露……
          路 口          武志强
  这个路口的出现很突然,我没有料到,我也不知道只要我一抬腿就能走得很远,避免成为它的口中物。   那时我除了幻想还不能认识自己,这使我对一切事物都涂上美丽抒情的色彩,包括这路口。   因为黑暗,根本看不清路,路只张开柔润的 嘴唇,连牙齿都没露出来,含着微笑,真是恰到好处。   我是犹豫的,但并不清醒,我在想,路的出现也意味着是一道悬崖吗?我的身上有的是梦幻的羽毛和它垂下的露珠,地面有点潮湿,刮着风,风的声音飘忽,捉摸不定。   时间紧迫,要求全部素质作出决定。这时出现了一个大人,只能看到他的眼睛和年龄,他的年龄使我信任,他使着眼色,要我同意。   我的一生就在那眼色中,那眼色有些干燥,但具有不可抗拒的威严。我想说这是错,但黑暗但风使我竟没有说出,这错就掉在我心里,成了种子,成了一生的方向。   我虽然没说但也还没有点头,那个小女孩就出现了,她穿红衣,一双明眸是两支燃烧的红烛,梦一般的纯朴,憧憬如红灯笼。她有点急切地看着我。她有点明白,她发现了什么?路口有了红亮,但还暗淡,隐隐约约似层红雾。   她不说出,她说不出,全部的智慧就是灵性和感觉。她的年龄使我无法相信。那时我还不知直觉有时更可靠。   大人的眼色凝聚了黑暗和风,走吧,这路很好。一股力量将我推入路口。回头的一刹那就看到小女孩难过要哭的样子。我的身影并不大,才十八岁,就把路口捂实了,留给她的只是一个虚弱无力有几分无奈的背影。   就这样上路了,以后见到了星光。以后许多年过去了,大人留在耳畔的嘱咐千篇一律,被我忘记了。只是我还不能忘怀那个小女孩,她的出现,多么新鲜,并一直跟定了我。黑暗时我就用红灯笼照亮,寒冷时我就用红灯笼取暖。原来,就在我最后的一瞥中她把红灯笼给了我。那是一团纯情的火,是梦的底色。她作证,我还是当年的那个我,那个站在路口的我,这使我对自己的历史并不失望。   当我终于有力量推开一点黑暗时,我与她享受共同的光明,而且,因我的血滴,这光明就具有殿堂的辉煌。。   因为她,我不孤独。   因为她,我也不曾流浪。   我漂泊在她的手中。渐渐,我们看清了对方。她是我梦中的情人。   我走着,,坎坎坷坷,曲曲折折。揭开了夜的衣,见到了夜的真实骨架,并因疼痛幸福地颤动了。   时光很多,也不多。那个路口的出现至今还是谜,看来,永远是谜了。也许,谜底本身现在也可以忽略了。就是错吧,我也长成一棵树了,并结了光明的果子。
                武志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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