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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原创] 我不是水做的女人

2022-01-06叙事散文禅房檐雨
水做的女人“怡红公子”贾宝玉说:“女儿是水做的骨肉,见了女儿总有一种清爽。”其实,“女人是水做的”这多是男人给予的雅称。但自从男人把女人比做水时,就开始修筑岸了。有水的地方就有岸,有岸的地方肯定有过水的柔情。岸是静的,是水的造型。水是动的,……
        
           水做的女人   “怡红公子”贾宝玉说:“女儿是水做的骨肉,见了女儿总有一种清爽。”其实,“女人是水做的”这多是男人给予的雅称。但自从男人把女人比做水时,就开始修筑岸了。   有水的地方就有岸,有岸的地方肯定有过水的柔情。岸是静的,是水的造型。水是动的,是岸的内涵。岸为水构建万里长堤,水为岸卷起千层碧浪。岸因水而踏实,丰厚,深遂,水因岸而灵动,凄美,温柔。   水和岸就这样相携地走过了阳光,风雨和一个一个沉落的黄昏。岸成了水的宿命。   海洋文明的先哲们,把女人比做难以琢磨的水了。男人想要解开女人之谜,但水的特质和岸的经验又使他们无所适从。苏格拉底对女人只能自嘲地说‘雷声过后必有暴雨’。而他的学生柏拉图却是这样定位女人的。他说,女人的灵魂有可能转世,做为男人而再生,女人的灵魂和男子是相同的,平等的,是由相同的物质构成的。男人和女是是一种相同灵魂类型的,两种不同的形式。他更让我们女人深感谢意的言论是:“男人和女人,根本就不存在什么专属女人或男人的特质,与生俱来的资质,以相近的方式在两性中得以分摊,女人可以按其天性参加所有事务,一如男子。而男人应该以一种久经考验的资态来关照女人。”但到了后来,又被男人演绎成水和岸的关系了。   中国古代,最早给女人定论的是圣人孔子。他最先以岸的视角说女人和小人难养也。可在把女人比做水的问题上,却彰现出他思辩的光辉。他把《蒹葭》编入《诗经·秦风》中时,就暗暗地给女人量定了水样的造型。在那个百家争鸣的时代,圣人用他那睿智语言赋予女子水样的柔情。他在《蒹葭》中给我们描绘了一幅水样伊人的娇美与浪漫,一种充满神秘与无边激情的水之恋。“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阴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女人做为水的形象绵延在历史的长河中。在岸的决绝围困中,飘散着她的芬芳,幻化着她的颜色,柔美着岸的坚实。   其实,岸的存在就昭示着对水的不合理。男人从四面八方筑起了堤岸,把水困在其中,一泓缠缠绵绵的活水,被堵在坚实的岸里,水的灵性一点点地尘封,一片漂泊的云,偶尔投影在她的波心,也只是瞬间的倾心。  水没有色彩的浸染,也不受形态的束缚。这样的水才是女人的特质。远古时,大禹治水,面对漫天大水,他改变了以岸而堵的方式,聪明选用了一个“疏”字,就让那桀骜的黄水顺从训服地随江而下,泽被乡里,滋养后世。这才是水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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