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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就是个伴

2022-01-05叙事散文小南
爱情就是个伴关于爱情这个话题,从年轻的时候就开始讨论,如今已经进入不惑之年了,这种体会更为深刻,怎么来回答这个问题呢?我退休以后,每天早晨从公园锻炼身体回来,常常顺道来到菜市场,买回葱、姜、蒜、西红柿、洋葱、小白菜之类的东西回家。这几乎成了……

爱情就是个伴


  关于爱情这个话题,从年轻的时候就开始讨论,如今已经进入不惑之年了,这种体会更为深刻,怎么来回答这个问题呢?


  我退休以后,每天早晨从公园锻炼身体回来,常常顺道来到菜市场,买回葱、姜、蒜、西红柿、洋葱、小白菜之类的东西回家。这几乎成了我生活中的一个规定的习惯。


  而那些习惯的东西,就是生活。


  它好比我天天爬上七楼,在到了六楼梯拐弯之处,便闻到了煎黄花鱼、炒土豆片,蒸野菜包子的气息扑鼻而来。这些食物的气味,也就是一个家的气味,生活的气息啊!


  生活宛如河流中的一滴水,它是沧海一束,是围绕一条河的中心在奔流。保持在记忆中的一个人,一个和你朝夕相处的人,一定是有气味的,这种气味,像水一样渗透到土地里。很平淡,很熟悉,好像她的气味就是自己身体是气息。


  在那间油烟弥漫的厨房,有一个扎着围腰裙的女人正翻动着锅铲炒菜,已经有很深的眼袋了。这让我想起南瓜上的皱纹,一棵在时光里枯黄的树。一个人的生命,其实也像大自然里的植物一样,遵循着不可抗拒的自然法则。


  不要束缚,不要缠绕,不要占有。而是我们两个人并排站在一起,看着这个落寬的世界。每个月去图书馆一趟,回到家,常常把疲惫的身体陷入沙发里翻翻书。每次外出参加督查回来都趴在电脑上写写总结,或者有时间自己写点豆腐块文章,送给报社弘扬点正能量。年老了,就是这样平平淡淡过日子。好多年,已经没有用力的拥抱自己爱人,也没有醉人的香吻,甚至连牙齿也在岁月里开始慢慢松动了。


  忆往昔,那个令你深深迷恋的女人,为她的气息而心旌荡漾。回想起当初同她相恋,小小的骨节也被用力握出了声,爱情中的女人,散发出像麝香一样的体味,真是让人难以忘怀啊!


  这种气味,渐渐地被尿布味、奶粉味、煤灰味、还被那些柴米油盐味更深的浸透了,替代了。有一段时间,我甚至失魂落魄的寻找这种气味,到处在寻找可以追逐的东西。


  光影流转,我渐渐才明白,更多的生活,是在慢慢岁月中完成的。比如一天的生活,吃完晚饭后,我打开电视看新闻,妻子在一旁轻轻擦洗茶具上的灰尘,或者拿起手机,看那些大街上巷子里发生的新闻,我们彼此默不作声,但均匀的呼吸在房间起伏。夏天的时候,妻子甚至在电视的声响中发出了轻微的鼾声,有时给她盖盖被子,有时我拉拉她的衣角,示意我和她出去走一走。


  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几乎都覆盖了我们的脚印。有时候在一起,有很多说不完话要说,挽着手臂的时候也感到很安全。有时候散步也是无声的。我们只是默默地看风景,又有一幢楼房破土动工了,又有一家的窗帘换了颜色在风中轻飘,又有一棵树的叶子变黄了,这些暗自发现的细节,我们最多用眼神交流一下。沉默之中交换着寂静,也许才是走得最近的人,记得最深的人。而那些喧哗之中的表白,漫天花海中的热烈,更像戏台上的人生,曲终人散之后成为不再显影的底片。


  多年的婚姻之后,有人说,像植物一样并肩生长在一起的,更多的是如老树根一样的亲情。所以,在彼此的心里,夫妻是亲人一样的相守。


  今年我有病住院时,妻子着急的忙前忙后,全然不顾自己身体状况,天不亮就起来做饭,然后又坐一个小时公交车送饭到医院。看我吃着她做的饭才会得到一点欣慰,这就是情感啊!忘记吃药了,她还会半夜里叫醒你并送到嘴边。我想说:你的一点关怀可以温暖我生命的冬天,你的淡淡祝福可以灿烂我的人生。生活中安静的时候,即使她在身边也像一个人。经常在一起,不觉得会想念对方,但累的时候或者外出的时候,知道她就是家。


  老伴是值得我们去相守相爱的。最想念的、铭记的、幸福的、分享的、分担的,是亲人,也是婚姻中惺惺相惜的两个人。而这一切,常常是在更深的岁月之中完成的。只有在那寂静中的爱,才能让我们能听清——那是一棵针掉在大地上的声音,平平安安才是福啊!


  潮水没有归属,静水才有方向,我们都不是先知无法预算,不是佛神无法不沾烟尘,但用心的去听,用心去体味,用心去去守护 。这在我们的生活中是很容易得到的爱情,当多年以后,当我们疲惫或容颜褪去,不再拥有梦想的时候,我的注释最好的爱情就是个伴,余生都有那个人相陪着你,一起看细水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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