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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静静的河流(修改后)

2022-01-01叙事散文从容
静静的河流静静的河流不经意地流着,涤荡着心扉,声声响起。清晨,微微的白光透过门窗的缝隙射进房间来,房间退去了黑暗,一点点光亮起来。我恍恍惚惚地睁开眼,天亮了,要起床了。鸭子嘎嘎的叫声从楼下传进房间,传进我的耳朵里。穿好衣服走到屋外,干冷干冷……
   静静的河流
   

  静静的河流不经意地流着,涤荡着心扉,声声响起。

  清晨,微微的白光透过门窗的缝隙射进房间来,房间退去了黑暗,一点点光亮起来。我恍恍惚惚地睁开眼,天亮了,要起床了。鸭子嘎嘎的叫声从楼下传进房间,传进我的耳朵里。穿好衣服走到屋外,干冷干冷的。苦楝树枝头还挂着未落去的树叶,绿中泛黄,无声俏立着。高大的柚子树舒展着厚实的绿叶,上面挂着几个黄澄澄的柚子,几只早起的鸟儿在枝头叽叽叫着。屋顶瓦片上,地面上凝结着一层白白的霜。
  我来到楼下,打开鸭圈门,鸭子欢快地跃动翅膀蹒跚地走进自己的运动场。搅拌好鸭食,端进鸭场,鸭子们伸长脖子争相吃起来。
  来到厨房准备早饭了。父亲送母亲到附近菜市场卖菜去了,家里有几分地,二位老人七十多岁了,还不闲着,地上种满了蔬菜,哪里吃得了,就拿到菜市场去卖。这么冷的天,早早就起来到市场上卖菜了。父亲还要回来吃早饭。我用电饭煲煮好面条,里面放好两个蛋。细细碎碎的事做好,父亲还没有回来,我吃完面条就去上班了。
  骑着车来到学校已是七点五十了,孩子们看见我来了,高兴地叫老师好。和孩子们简单打扫完教室卫生后开始早读了。早晨读书,孩子们特别用心。一年级的小孩子们指着课文字流利悦耳地读着,如一棵棵小树在阳光下,在微风中舒枝展叶。做早操中,孩子们小手小腿伸展着,小脑袋也晃动着,是那么可爱,那么有趣。课堂上,孩子们高举着手我、我、我大声叫着,要求老师点他认读汉字。叫到的孩子或一板一眼拼读生字,或流利拼读,都是那样认真,那样可爱。读文学文时更是幼稚可爱,他们喜欢比赛读书,他们喜欢观看别人读书,他们回答问题口无掩饰,想说就说,想做就做,弄得课堂上闹闹哄哄,我高兴一个个笋芽样破土而出。写字时,他们又似乎和老师站在一起,指出这个字的写法,那个字在田字格里的位置,说着字的笔顺,说着这个字的运用,热热闹闹。我说写字比赛,看谁写得又快又好时,他们又齐刷刷坐好一笔一划书写着。和孩子们在一起会忘掉忧伤,忘掉时间,在一片童真童趣的海洋里,快乐无边。
  上完课来到办公室和同事们闲聊起来,说到“适者生存”。一同事坚持说“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不适应的只能淘汰出局。又一同事帮衬说到这个社会就是“弱肉强食”。我甚是反对,如果这样那我们还是个人的社会吗?我承认适者生存,但我们毕竟是人,有人性的一面,有关心、帮助等等人性温暖的一面,岂可一个“适者生存”了之?我又说到在历史长河中,是那无数个不适应的起来反抗,斗争,从而推动社会历史的发展。光一味适应社会,看见路人受伤了,也漠然不见。社会上腐败歪风滋长,违背职业道德,你也适应,与他们同流合污?“适者生存”并不是简单一语概括的。同事间争得不亦乐乎,到下课铃响才结束。
  办公室老师看完文件通知后,女老师在网上淘完宝后,电脑空置在那里。我们办公室16个老师只有一台老式的电脑。我连忙上去占用电脑,登上QQ,进入中财论坛。春夜喜雨一篇篇风格各异的散文浸润着我的心田,交流提高收获着。惊叹于先生的散文表达力度和章法,感染着文字里散发的深刻之魅力,佩服于先生意识流的笔端隐含着一种思想,一种人性美。明月清风的诗歌更是让我沉醉其中,让我从一个仅仅爱好诗歌的门外汉,读着一首首精致的诗歌,学习着诗的凝练,诗意,气场,一步步进入诗歌里面。体验着诗的精炼中一种深刻,体会着诗的独特表达,共鸣着诗的委婉动情,也震荡着豪气干云。
  自己心有所触,心有所感,话语压在心里,也借助文字表达出来,发到论坛,和文友交流。一下子有许多文友点评,帮助我提高。如果得到精华或计酬那就更是高兴。兴奋之余,明白自己离写好文章还差得太远了,火光就在前方,若隐若现,赶紧划桨。

也到别的文学、教育类网站驻足,学习收获着。
  中午回到家,看见父亲吃完了面条,锅碗还没用洗,马上洗起来。之后,淘米做饭,到菜园里摘几棵青菜,洗净炒菜,大约四十分钟后,饭菜做好了,热气腾腾。这时父亲也接母亲卖菜回来了,母亲驼着背从屋外走到堂屋里,我叫她坐好,盛好饭菜端到她的手里。母亲笑着接过饭碗吃起来,我心里却酸酸的。七十多岁的老人,背也驼了,还要去卖菜,叫她不要去,她却要去。作为儿子的我实在没用本事啊!看着母亲一口一口吃着饭菜,我背过脸去偷偷叹息着,什么时候有本事了,父母就不用种菜卖菜了,辛苦了一辈子该享享清福了。可一个小老师在最底层辛苦生活着,强装着笑脸陪父母吃饭,父母也陪着笑脸。“今天的青菜真好吃。”“打了霜的青菜当然好吃。”
  下午依旧去上班,和孩子们在一起快乐天真,和同事们一起闲聊,看女同事们打毛衣,听着她们说着风趣的话,或在网上逛逛,或在办公桌旁涂鸦点文字。
  时间就这样静静流逝,像静静的河流。看不见它在流动,它却悄无声息地流动着。你第二次捧起的水绝不是第一次捧起的水了,那水已经流走了,抓也抓不回来了。
  傍晚下班回家,做点农活后,做好饭菜,和父母一起围着桌子吃起来,时间又从谈话中溜走了。父母头上的白发越发多了,脸上的皱纹更深了,显得更苍老了。我的心有种不可言说的疼痛,这么多年,一直这样,时间就静静流过了。
  静静的河流,我该对你说些什么呢?
  夜晚,我来到顶楼平台,圆月当空,清辉如洗。已经很久没有来到楼顶了,记得以前夏天的晚上,父母,哥哥,姐姐,我全家在楼顶乘凉,吃着西瓜,多么快乐啊。如今,姐姐出嫁了在外地讨生活,哥哥也成家搬到外面另住,只有我一人和父母住在一起。月亮如镜子般在空中穿行,清辉洒在身上冷冷的。来到楼下,父母已经关上房门睡着了,我也来到房间准备休息了。
  
  静静的河流,静静流淌。带去了如烟的过往,明天或有突然的变故或有美好的降临,我都静静面对。
   [ 本帖最后由 从容 于 2011-12-20 17:0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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