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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土地,农民的命根》(修改稿)

2021-12-29叙事散文梁敏才
《土地,农民的命根》五月,多情的季节。金色的阳光,透过密匝匝的树叶射在顺子和楞子兄弟身上。田埂上,架子车的影子也越来越短。顺子直起腰,用镰把在后背上轻轻地敲了两下,对弟弟楞子说:“唉,种地真他妈的辛苦,一年到头,耕地、下种、化肥、农药、杂七……

《土地,农民的命根》    五月,多情的季节。金色的阳光,透过密匝匝的树叶射在顺子和楞子兄弟身上。田埂上,架子车的影子也越来越短。   顺子直起腰,用镰把在后背上轻轻地敲了两下,对弟弟楞子说:“唉,种地真他妈的辛苦,一年到头,耕地、下种、化肥、农药、杂七杂八的,遇到天旱欠收,一亩地还得赔钱哩。”   楞子听他哥这么一说,把割麦镰往地上一撂,“是呀,种地有啥好,一辈子和土坷拉打交道,最没出息的事儿。”   顺子见弟弟帮自己说话,抑制不住心头的兴奋,急忙问:“你说咱家一无存款,二无实权,城里没靠山,亲戚没背景,我们靠什么出人头地呢?”   楞子解开短袖衬衣的扣子,把衣角撩起来,扇了几下,“其实路只有一条……”顺子跑过来,把剩下的半瓶水递给弟弟,迫不及待的等弟弟的后半句话。   楞子用手指了指自己。   顺子一下子笑倒在麦埔上,半天都没有合拢嘴,眼角的泪花花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下午,顺子和楞子在家复习功课,只有爹和娘在地里干活。   五年过去了,顺子和楞子都已大学毕业。顺子哥进了县里的交通局,谈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城市姑娘为妻;弟弟楞子是县农业局的副局长,和高考落榜后暗恋自己的秋霞结为秦晋。   转眼又到了麦收的季节。顺子和楞子家的麦地边,停下来一辆奔驰轿车。司机打开车门,里面出来一个身材高大、稍微发福的中年男子。   只见他径直来到旁边的麦地,接过司机递上来的镰刀,动作娴熟地割起了麦子。   不多时,又有一辆轿车过来,停在奔驰的旁边。车里下来一男一女,掂着镰刀来到男子身边,喊了一声:“哥!啥时间回来的?”   男子一边割麦子一边应声:“刚回来。楞子,你们不也回来了。”   叫楞子的男人接过话头:“我嫂子和侄女小娟怎么没有回来?”   男子停下手中的镰刀,笑道:“你嫂子是在城里长大的,她回来能给咱们干点啥?小娟不回来也好,从小娇生惯养啥都不会做,火麦连天回来净添乱。”   楞子和妻子没再说什么,也开始割麦。顺子回头望了他们一眼,手中的麦子一把把地倒在麦铺上,一排排整齐地码着。   醉人的香在暖风的吹拂下,荡在黄河滩割麦人的心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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