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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

[原创] 与自己对话

2021-12-23抒情散文微雨含烟
与自己对话 我常常陷在自己的呓语里,并用糊里糊涂来概括自己的半生。我也常常在语言的堆积里,见识灵魂之上的飞翔,无形的翅膀、无形的风,无边的轮廓……这些都是我游离于自己身体之外所不能控制的。或者悲伤,或者快乐,我坚信那是另一个自己,在与现实的……
              与自己对话   我常常陷在自己的呓语里,并用糊里糊涂来概括自己的半生。我也常常在语言的堆积里,见识灵魂之上的飞翔,无形的翅膀、无形的风,无边的轮廓……这些都是我游离于自己身体之外所不能控制的。或者悲伤,或者快乐,我坚信那是另一个自己,在与现实的我对话。   存在是苦难,是来在人世的磨练。我庆幸可以用语言的分行向自己讨要一阙灵魂深处的安歌。那个存在于想象中的虚幻的我,那个存在于现实中被日子磨得麻木了的我,像白昼与黑夜,交替着、对立着,也和谐着。有时候,我用一种极刻薄的语言描述自己的生存状态,哪怕是爱情,也要血淋淋的。也许是生活得太平常,才去在分行的文字里寻求一种歇斯底里的释放。我需要这样刻意的痛,来填补日子的苍白。   有时候,我听不到自己说话的声音。沉醉在音乐里,沉醉在某首诗歌营造的意境中。最早接触的是琼瑶小说里的短诗,配合人物与故事情节,让人感动。之后读到席慕容、卞之琳、顾城……也就是近二三年的事儿。我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读他们了。在他们的诗歌里,有我想要的跳跃,对生存的怀疑,对爱的渴望以及更多的超越现实的美好。美好,一个多么笼统的词语呢。它的背后有快乐,当然更有苦痛。就是在这些有苦有乐的纠结中,体会生存的幸福、诗意的流淌。因为有诗,因为有细腻的感触,我是快乐的。当我望向蓝天,那些絮状的白云仿佛我缜密的心思,铺在阳光中,有着自己的清凉。我喜欢这个时刻思考着的我,也喜欢在现实中融入忙碌工作的我。我知道,惟有在夜深人静,惟有在分行的诗句中,我的灵魂才可以安宁。面向自己,更多的是要提醒自己。在众人沉睡的时候,有一盏灯亮在孤单的夜里。它在窃窃私语,而我是听众。遥远或者临近,都在一丝丝的光线中,让我触摸它的声音。音乐响起了,那些纸上书写的文字的呼吸与我贴得那样紧。   或者,我只看到你的低/别说想我/想我会长刺儿/而我,绕过窗台/跷着脚,春风一点一点柔软(选自《等》)   与其说这样的诗句仅是我自己的想象,倒不如说是生活给我太多的平静。我要在诗句里制造一些波澜,掀起内心的狂潮。让那个安于现实生活的我带有一些叛逆,一些与生活背道而驰的勇气。   或者,我也是小的/从不曾露出牙齿/咀嚼冬天的细碎/就这样裹着一张茧/向内,延伸自己的惊慌   向内,我一直向内。我是用灵魂写作的歌者。如果什么都不存在了,我相信想象会支付我所有的必需。即便成为尘埃,这些来自心底的歌也会掷地有声。随着尘埃落定,奔走于地壳深处。火的炙热,水的寒意,它们和谐地相克相生。   如果你不来,我就慢下来/如果你还是不来/我也只能,把静止的钟摆/摇了又摇   与其说我是在渴望爱,渴望被爱包围的感觉,倒不如说我在等待。等待生活赐给我更多细微的感动。我在一种慢里,体会被生活抛下的感觉。多么好,一切静止,钟摆仿佛古董店里的招牌。摇动的现实与虚幻的我的手,高高地举起又放下。我渴望天边的云彩,淡淡地来,淡淡地去,不带走什么。   如果生活让我们流泪,请让我用诗歌记录这些晶莹的水滴。让内心自省的歌唱,记录人生的悲喜,流泪但不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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