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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

那山·那水

2021-12-23抒情散文寂寞沙洲

那山·那水今夜我听不到屋外的风声,毕竟是深冬了,没有风,思绪似乎走不远,寂寥的夜色便氤氲成一种浓浓的感伤去温暖你的名字。我的思绪慢过时空去触动那些温暖疼痛的文字,我的手指滑过苍穹去唤醒那些无法沉睡的文字。我知道,很多时候自己不敢去触动,可……
那山·那水   今夜我听不到屋外的风声,毕竟是深冬了,没有风,思绪似乎走不远,寂寥的夜色便氤氲成一种浓浓的感伤去温暖你的名字。我的思绪慢过时空去触动那些温暖疼痛的文字,我的手指滑过苍穹去唤醒那些无法沉睡的文字。   我知道,很多时候自己不敢去触动,可是,心灵空寂的日子里总是喜欢你的情怀,感觉脚步走过的足迹会掩埋在岁月的风尘里,只有心里走过的足音会永远响在历史的天空里。其实,习惯了自己的疼痛,也就懂得了你的伤痛,我觉得没有那一个男人的生命绽放得那么彻底那么摇曳那么肆意,没有哪一个男人用如水的文字堆积成山的高度,无人企及。你的快乐足可以让你的灵魂飞扬,可是那分疼痛足可以让你的疼痛彻骨。   有些人一生看似精彩的活过,实际上在精彩的背后确是彻骨的荒凉;有些人一生看似轰轰烈烈爱过,可是,在爱情的背后却站立着彼此深深的伤害。爱是一种能力,不是每一个人都具备的。我喜欢你的山一样的情怀,大气磅礴;我更喜欢你水一样的柔情,灵动曼妙。生命就这样肆意绽放过灿烂过凋谢过暗淡过,就足矣。洒脱并非是一种奢侈,泪水并不是一种毁灭。我知道你的生命一半是山,让你的文字辽阔狂放绽放成一束奇葩。你的生命另一半是水,因为有水的灵动与柔软,你的生命那么完整那么招摇那么耀眼。   也许有人说,男人是山,女人是水,男女相爱,就是山水之恋。也许山爱上了水,从此后,水中便有了游弋的鱼蛙,有了逐波的浮萍;水恋上了山,山上边有了葱笼的树木,便有了欢快吟唱的小鸟。从此后,那便是完整的世界。你的世界里就是这样的精彩而湿润。山没有了水的环绕和滋润,山便没有了生机;水没有了山的衬托,水便没有了方向,没有了归属,谁还是谁的天空?   很多时候,我喜欢你的那分辽阔和厚重,“大江东去,浪涛尽,千古风流人物……”你的横空出世让人感觉有一种无人企及的大气与豪迈,“那是关西大汉,执铁板,唱大江东去……”   那是一种男人的胸怀,没有人可以替代,没有人可以比拟,那是无人企及的高度。可是你触摸历史走的痕迹的时候,你也触摸到了你的疼痛,“多情应笑我,早生花发,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每当读到这句的时候,我似乎看到了你眼底深处的抑郁,没有人比你更懂得岁月的无情,没有人比你更能体会内心的苍凉,人生是一个过程“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生命就是这样凋零的过程,没有人能改变。我知道,越是灿烂的生命就越是怕暗淡的疼痛,看透了,也就心灵安定了,看透了,更懂得珍惜了,在你的大快乐后面总是藏在大苍凉。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酒酣胸袒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你可以去想像,在文字里你可以读出一个辽阔狂达的男人,可以读出一个放荡不羁的词人,你可以读出一个随心随性的文人。年纪大点又怎么样,那样大气磅礴的文字无人企及,你的生命就是一座高峰,文字就是葱笼的树木。穿越多少年的光阴,已经枝繁叶茂,挂着多少渴慕的眼球,点亮了多少温软的视线。多少目光仰视你,这么多年,岁月的风雨里你依然傲然站立,卓尔不群。那是男人的天空,一腔报国之情,满怀报国之志衬托着那片天空的高远。   可是,很多时候,在你山一样的辽阔和厚重的背后,我更多感受到的是你如水的柔情,更是放不下你生命中最疼痛的一页。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我甚至不敢去触动,一字一句都是一把温软的刀子,腕的我心里一种生生的疼,爱一个人需要多久?爱到心痛算不算尽头?忘记一个人需要多久?尘满面,鬓如霜,算不算长久?我坐在这样的密密匝匝的文字里,我似乎看到了芳草萋萋深处的你,华发苍颜,她依然是你心里的宝,可惜,人世间多么柔软的东西能能抵得上一个爱人的心?什么样的距离能抵得上阴阳两隔?什么样的疼痛能比得上他在为你辗转反侧思念蚀骨痛彻筋骨,你却永不知晓?一字一流泪,一句一咳血,那分疼痛没有人能理解,那分寂寥没有人能取代,那份思念没有时间可以淡漠,那分回忆没有光阴可以覆盖。如果可以,你回眸看看,你走后他的模样,没有你的呵护与疼爱,他怎样的挣扎不是一种煎熬?满面的何止是尘?如霜的何止是鬓?你再触摸下他的心,落满了记忆的尘埃,布满了思念的伤口,伤痛荒芜了你走后的路。

  在这样寂寥的夜里,你能否听到我的呼唤,没有你的日子我真的很孤单,所有的疼痛都得自己扛,仕途上的多少累与痛我说给谁人听,多少悲哀与无奈谁能抚慰。这些都不说了,可是你走后,我的心从此没有了皈依,灵魂流离失所,你回眸看一眼我的寂寥,你一定自责你走得太匆忙啊,有时,我们感觉似乎为好多人而活,也许快乐会与许多人有关,可是幸福往往就与一个人有关啊。

  我喜欢重情意的男人,也许只有大智慧,大才情,才有大爱情。想象着你的苍老的模样,我总会想起和你一样重情的他:“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惟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一生能深深爱一次就够了,一生领略了最美的风景,饱尝了最美的爱情,如果对方走了,爱情生命就结束了。从此后,人间的风花雪月与自己无关了,月缺月圆与自己没有干系了,两个人鲜活的生活就变成了一个人孤独地活着。好在有肥沃丰饶的记忆作伴,连伤痛都是一种安慰。怎样柔软的心才能写出如此令人潸然泪下泪下的文字。也许长眠于地下的你们是幸福的,留在这世上的那个疼你爱你的男人可是苦不堪言的。没有了刻骨细致柔软的爱,哪有如此撕心裂肺惨烈的痛啊,心中没有爱,怎么可以释放那多缠绵温软的痛啊,没有一起走过的那么多的温暖,在你走后,怎么会兑换给他那么多的苍凉。生命中细细碎碎的爱,在你走后都成了密密匝匝的痛。

  也许,没有了葱笼的树木,山便没有了生机与活力;没有了水的柔软与缠绵,山的守望都是一种无奈的疼痛。

  喜欢你,隔着苍苍茫茫的时光,喜欢你的山一样的爱,放不下你的水一样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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