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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

鱼的世界

2021-12-23抒情散文天堂草
秋雨后的街上,随处可见积水,似乎那水是很凉的,只有躲得远远的,才能留下渐渐远去的秋日暖阳的温度。想着小美女在电话里留给我的任务:“花不用浇了,就帮我喂喂鱼吧!鱼缸里喂小手指盖那么多的食就行……旁边的塑料瓶里那只鱼是快要下崽儿的,喂它四五粒食……
  秋雨后的街上,随处可见积水,似乎那水是很凉的,只有躲得远远的,才能留下渐渐远去的秋日暖阳的温度。
  想着小美女在电话里留给我的任务:“花不用浇了,就帮我喂喂鱼吧!鱼缸里喂小手指盖那么多的食就行……旁边的塑料瓶里那只鱼是快要下崽儿的,喂它四五粒食就行……”呼吸着明显变冷的空气,小心地躲着路上的积水,心里暗自庆幸:幸亏这雨及时停了,如果真来了个秋雨绵绵可就惨了。不是鱼儿们要挨饿就是我要弄得跟渔夫一样裤腿湿半截。
  停停、喘喘的上了七楼,打开房门,直奔那鱼缸。咦,鱼缸里的鱼已不是我以前见到过比蝌蚪大不了多少的小鱼了,是那些小鱼长大了?还是小美女觉得养小鱼没意思,改养稍大些的呢?管它大鱼小鱼,都是要喂鱼食的。
  遵照小美女的“旨意”把鱼食分别放入鱼缸和塑料瓶,就在要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我改变了主意,蹲下身来看看这些小家伙是怎样吃食的。这一看不要紧,我被这和个小家伙吸引了,并深深地感动着。
  鱼缸里一共有四条鱼(刚才只是感觉鱼变大了,却没注意有几条),两条形如鲤鱼般的,通体火热的,有差不多两寸长。我不知道它们的名字是什么,就叫它们大红和小红吧;一条细如柳叶的小鱼不到一寸长的身子后面,摆动着如张开的裙摆一样的尾巴,很是好看,就叫它小裙子吧;那条最小的连尾巴加起来,好象还没有一寸长,那扁圆的身子上,有几道竖着的斑马纹,很是机警,就叫它小斑吧。
  这四条名字不同,品种不同的小鱼,虽然共处一“缸”,同吃一食,却各有各的神态:那大红和小红,悠闲自在地在接近水面的位置游来游去的,偶尔对着那漂浮在水面上的鱼食粒张开嘴,无论是否吃到那鱼食,都继续悠哉悠哉地;那小裙子游在比大红和小红深一点的位置上,游几下,摆动着那漂亮如裙的尾巴,然后仰起头,对准一个鱼食粒游上去,准确地把那鱼食粒吞入嘴里,又摆动几下那美丽的鱼尾,如大红小红一般悠然地游回到它原来呆着的深度摆动着尾巴,再进行下一次“进食行动”;只有那小斑最有意思,只见它沉在鱼缸底部,差不多是贴着鱼缸底下铺着的砂粒在游,似乎那些食物跟它无关一样。我想,可能它还不饿吧!还没等我接着想它什么时候会吃食的时候,只见小斑一个向上的“俯冲”,迅速而准确地到达了一粒鱼食的位置,还没等我看清楚,那小斑一个急转身,来了一个真正的俯冲,回到了水底。只见水面上,小斑吞食时留下的涟漪还在,那感觉,小斑不是吃了一粒鱼食,而是被水面“电”了一下一样。不觉得笑出声来:好聪明的小斑啊,既想吃到食物,又怕这食物是个陷井,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并不象大红小红和小裙子那样安然地享受着水缸里的快乐!
  再看那独处一室的塑料瓶里的小鱼,形如大红和小红,只是没有它们那么大,还不到一寸的样子,肚子鼓鼓的,而且那通体的红色也比大红和小红浅淡一些,且叫它孕妇吧。刚刚我喂食的时候,那孕妇似乎还游动了几下,这会儿,见我立在鱼缸前不走,那孕妇变得一动不动了。也许她不担心那食物会有人跟她争抢;也许她就要生小宝宝了,不想动;也许就要做妈妈的本能让她只想保护好肚子里的小宝宝们,而拒绝着与食物一并来到的潜在的危险--因为它对我的喂食方法很陌生的缘故。
  想着,看着,这小小的五条鱼儿,各自不同的表现,通过我的猜想,变成了一个个活动着的故事。我无法知道鱼儿们心里真实的想法,只是通过自己的观察,通过那各异的表现进行着臆想,真的有点“以‘人’之心,度‘鱼’之腹”的意味呢。只因我对它们不熟悉,同样,它们对我也是陌生的,或许因为我的闯入,使它们受到了惊吓而改变了惯有的习性,或许,它们本就如此,只是我这个好事者多心猜测罢了。(2013.10.3)
    
---------[ 本帖最后由 木门长子 于 2013-10-3 21:5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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