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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

[原创] 闻香寻幽

2020-12-14抒情散文雨中漫步
这条路,他几乎走了二十年,从他15岁的青春期萌动开始,他就踏上了这条闻香寻幽的路------ 老先生鲁迅说,他是一个《过客》不停止地朝前面走,不知道前面是什么,也不知道他要什么,可他就是执拗地朝前面走着;他没有终点,任何地方对他来说,都是一
  这条路,他几乎走了二十年,从他15岁的青春期萌动开始,他就踏上了这条闻香寻幽的路------
  老先生鲁迅说,他是一个《过客》不停止地朝前面走,不知道前面是什么,也不知道他要什么,可他就是执拗地朝前面走着;他没有终点,任何地方对他来说,都是一个旅栈,他是一个过客,所幸停下来了,则就是坟墓了。   星雨在一个无雨的黄昏,停在了一个山的顶峰;就在他准备靠在一棵千年枯树下合衣小睡一会儿时,一个村姑举起了一块砖头,他打眼望去,姿态甚是婆娑,以为佳人艳舞。
  可那村姑说,黄昏无舞,她要把砖头抛向山峰之颠。
  星雨猛地意识到,他的脚下,不就是那山峰之颠?他惊异而又不失嘲讽地看着那村姑。惊异是因为一个村姑,怎么也来这是非之地?嘲讽则是那砖头怕是毛线做的毛料吧?一砖头抛来,要是砸在后脑勺上,不就是一个温柔的枕头了?时代变了,绣球也应该与时俱进了。   在行走的路上,带着闻香寻幽的理想,也许就是一个寄托,如果说它是精神,则就是一个玩意儿的摆设了;可当他面对眼前的村姑,他还真愿意受上一砖头;男人也许犯贱,可那是美妇当前,人性情趣的自然绽放,四溢出的芬香,也许就是万家香火了。
  星雨觉得,他比鲁迅好,老先生累了就一碗水;而他还有一个美妇。
  可就在这时,又一位香女出现了。考虑,好事是可以成双的;好在,他有一双手。
  也就是在那一瞬间,他意到手到,他展开了双臂,他要实现一个男人梦中的骄傲:左抱右搂。   也许前面那美妇有点那意思,可后面的这位香女则全然不是;梦就是梦,总要破,可破得快,则就是那香女的错了。
  他郁闷。
  可那香女却说得有道理,断送一生憔悴,只消几个黄昏。
  可就是这一句话,也许是江湖版本的太多,有了歧义,于是两位女人下山了。
  可他更郁闷了。香女至情至性,也许是书香味沾染得多了些,于世俗一道便有更多炙热,于是这场顶峰之行,心里多少有些不悦;香女选择了自己去的路。   当初原本就没有好事的星雨,也别一番情趣,任由江湖潮涨潮落;人各有路,都不相同,相交也许就是一种缘,可要去期待则就是不合适宜。在黄昏中,那点点墨色,居然也精彩无限,寻刘德华去了。别一样的风流,就像两只小蝴蝶,一个活宝,一个深情,演义出殖民时期的上海滩的别情别恋。
  香女回了家,久违的男朋友拥抱了她。曾经的登山满腔的激情化为了一身柔情,别了,江湖意气,去了,朋友情;两个年轻人,一对恋情,温柔乡胜似洞天福地。
  可一周后,一场严重的感冒去了;轮回的感悟,香女变了一个人,香浓缩了,淡了,却持久了,燃起唇边的烟,有了冷峻面对祖坟冒烟的那些瘴气事了。对朋友,则是“春月秋花,珍惜永远”;来就来,去则去,不再叫出,相忘于江湖,而是,相忘不如想念,勿忘于江湖。   可星雨却不在无忘之中,他得继续走,这也许是宿命,他是一个永远的旅人。
  夕阳下,看着天边的云蒸霞蔚,感受着飞来滑去的黄昏燕的欢歌时,回头看着那来路,虽然是艰难走过,可那路似乎已被荒草淹没,已然是无处寻之的了。
  前面,只要气息尚存,还得走下去,走下去。
  他无悔。
  他想到了日本电影《追捕》中的台词:高仓不是跳下去了,木村也不是跳下去了,小泉一郎也必将跳下去,这是罪恶。
  他不是,可他也逃不出生命的宿命,也许还有故事,是差不多的《银次郎的故事》:浪花都成了别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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