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汀儿旅行纪

2020-09-17叙事散文湛社琴
汀儿旅行记某一日,汀儿突发奇想,带着儿子小名一起去旅行。 回家的路 汀儿和小名早早地走出家门,去森林里的一个村落。在茫茫山林中的这个村落里,孩子们欢天喜地的玩耍着,嬉戏着。小名很快就和小朋友们熟悉了。不久就和小朋友们一起去玩耍了。汀儿孤独地

汀儿旅行记 某一日,汀儿突发奇想,带着儿子小名一起去旅行。

回家的路   汀儿和小名早早地走出家门,去森林里的一个村落。 在茫茫山林中的这个村落里,孩子们欢天喜地的玩耍着,嬉戏着。小名很快就和小朋友们熟悉了。不久就和小朋友们一起去玩耍了。汀儿孤独地站起来,不想和孩子玩了,想找一个喜欢的地方坐坐。 于是,她顺着小鸟鸣叫的方向走去,走着走着,看见一个很大的平台,平台上有许多花。汀儿坐了一会儿,却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她听见远远的山顶上有说话声。 汀儿顺着山路爬上去。想找一些居住在森林里的居民。这样想着,汀儿不断地走着,踏过溪水,穿过荆棘遍地的树林。   后来汀儿碰到了一个老汉,他们谈话异常投机。老汉是当地人,要送汀儿回家。汀儿蜿蜒谢绝了。她费劲地穿过树林,爬到对面的山顶上。这时,她傻了眼,怎么也看不见回家的路了。空空的山,独自伤心的问:回家的路在哪里呢?小名还在森林的村落里,那村落可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草莓和汀儿 这是个春天的下午,山坡上开满了紫色的、红色的、黄色的小花。小名和汀儿在山上走着,小鸟欢快的在他们的头顶上唱歌。 走了好长,才看见了一些人来来回回走动着,还有几个小朋友在那里踢球玩。小名不由分说,就跑过去和他们一起玩了。汀儿在小草上慢慢地走着,蓝色的天,白色的云,她的心情极好。忽然她听见一种流水的声音,顺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过去,只见一段飞流直下的瀑布,她向那个瀑布飞奔而去。到了跟前,才看见清 这不过是一条人工水渠,渠不宽,水也不急。汀儿看着这绿色的山,格外高兴。她在渠边用手接起溅起的水花儿时,忽然听见有人喊她的名字。 转脸一看,是大学的那个矮个子的女同学芳芳在伸着手向她求救。汀儿看见芳芳掉进了水渠里,并被渠水冲向远处。汀儿顺着水渠向下游跑去,准备救芳芳。 跑了了几步,她看见渠边的草丛中有许多红艳艳的、颗粒饱满的、水灵灵的大草莓,个头很大,像乒乓球一样。汀儿想摘,可她想到芳芳带着求救的眼神。于是,忍疼一次次放过了摘草莓的机会,任那蠢蠢欲动的小馋虫蚀咬着自己的心扉。她跑到山底,也就是到了渠底,她看见芳芳在淤泥里挣扎着。她走过,爬进淤泥里将满身裸露的、浑身沾满灰色泥巴的芳芳拉起来,并用力抱着芳芳,走出淤泥。这个时候的芳芳无精打采,反应迟钝。 汀儿吃力地拉着芳芳。她不知道应该去哪里,因为这儿很偏僻,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汀儿抱着芳芳,慢无目的地走了许多路。 应该去哪里呢?回去的路那么遥远、漫长,况且那路是上坡,抱着芳芳,汀儿根本走不到。 汀儿摸索着,走了许久。筋疲力尽地回到原来的地方时,草莓已谢,冬季来临! 影子探头探脑地来到汀儿家门前,喊着汀儿的名字,一次次。 那言语明显带着“作秀成分”。汀儿窃笑着——现实如那些草莓地,影子就是汀儿走过时,长在那里的那一颗颗明丽的病态草莓,汀儿曾被影子漂亮外表迷惑。
骷 髅 花


阳光明媚的中午,汀儿在一座深绿色的山上走着,许多不知名字的花儿开着,五颜六色。一朵朵白云在蓝天,自由飘荡着。汀儿哼着歌,不知不觉地来到了一条小河旁。 溪水哗哗地流着,汀儿看见一树美丽的花儿。她想摘几朵好看的花,信步走过去,揭起树藤。却见一个骷髅静静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地贴着地面。这时,一个人走过来,将手伸向了那个白白的、完整的骷髅的头。这时候,骷髅开始运动了。慢慢地坐了起来。 汀儿吓坏了,正准备逃跑时,看见那个骷髅开始异变:一张非常熟悉的女孩子的半个脸长在了骷髅的上面,不一会儿,一个丰满的女孩的脸长成了。而那窟窿的胸脯蠕动着,她嘴里发出一阵阵痛苦的求救声。 汀儿不知所措,这时候,她看见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影子扶着那个骷髅,那影子看看汀儿,装作不认识似的。汀儿明白了,那个人为什么常常不愿回家,原来他在这里,干着这个事儿。 她默默地离开浓绿欲滴的大山,向前走去。 黑旋风刮来 一阵黑旋风刮过,世界变黑了,如泼了浓浓的墨汁,人群熙熙嚷嚷地摸索在黑暗里。这时,出现 了几个朦胧的光点,近了暗暗的灯,再近了,只见几个红衣人拎着汽灯盏盏。 人群围了上来,全是一伙青年。 红衣人说话了:“这黑暗是一堵厚厚的汽体墙,穿过去吧!气体墙里的青年,是雾蒙闭了你们的视线,穿过去吧,年轻人!过了这堵墙就有一个亮堂堂的世界,穿过去吧……” 人声渐渐变低了,许多人在飞跃。汀儿乘着夜的翅膀,也跃上了红衣人的指尖,心在跳、腿在抖。 明冥之中,飞行于空中的汀儿,感到了腿的颤抖,心的颤抖,耳边的风猛列地刮着,用长长的鞭梢抽打着她的身体。飞沙走石一次次狠狠地击在她的脊梁上,猿在哭嚎,夜莺啼鸣,几声凄历的叫声,惨重的从远方袭来。闭上眼,伸开双臂,向前,向前…… 这时,耳边传来了温柔的呼唤:“回来吧,回来,退一步,天也阔,海也宽,温馨的港湾等待你泊船”。
一个重重的声音、熟悉的回响在空中:“不行,不行,前面有奇妙的花园,许多朋友等你集合”。 忐忑的汀儿,稍稍一松了气,一分神就坠入了沙滩。软绵绵的沙滩,半明半暗,汀儿坐卧于沙滩,仔细地观看。这个寂园,没有人声,没有鸟鸣,毫无边际的荒滩,孤零零地坐着她一个。坐久了,她感到了自己的心跳,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在这柔软的世间,挪一挪身子,“应该找一扇有光的窗或者光源靠近、靠近”。 环顾四周,远远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白点在动,戴上眼镜,她看到一只洁白的小兔子,蹦蹦跳跳地在草丛中游戏。站起身来,准备走向这可爱的精灵,不知怎的,无论如何也挪不动脚步。低下头,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的脚腕,被一根根细细的丝线拴着,千丝万缕,五彩缤纷。 她的这一小小动作,惊动了那只小精灵,它张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柔柔的看着她,它的瞳仁上满布血丝。她和它,这个孤独的小精灵对望着,期盼着结伴而行。 几个世纪过去了,他们静静地望着,目不转盯,时间被望成了小小的、小小的鸟儿一只。这鸟单调地唱着、重复地唱着,唱着同样的一首歌,往返于这个时空。 厚厚的一层细沙,铺散在汀儿身下,夏天是床,冬天是被,沙堆中有无数根线拴着她的脚,她能走出这沙滩吗? 在这个沙滩上待久了,就等到了一些人。这些人,七前八后地来到了这沙滩。慢慢的她脚腕上的丝线,被一双双新来的脚,渐渐踩断了。 翻起身来,离开这沙滩,去一个有树的地方。这样想着,便向小白兔走去,可她走不到它的跟前,一双无形的手用力的将彼此推开。汀儿试了又试,最后在无奈中,挥泪告别。 别了小白兔,汀儿一瘸一拐地踏上了走出这沙滩的征程。走累了,就住进一个小旅店,准备休息几日再走。到了半夜,小旅店被街道上喧闹的叫声吵醒,“咚,咚,咚”的敲门声旋即传来。 汀儿睡眼松醒地打开房门,却见几只带血的鸽子,煽动着重伤的翅膀求救。汀儿随手披上衣服,带着鸽子来到街心,一支硕大的木鸽,站在大理石的台阶上,费力的展翅,那倾斜的身体,处处透露着苦痛。 汀儿爬上台阶,站在低垂的那个翅膀下,费力地取掉镶进他翅里的石块,并将伤口用胶布缠紧。这时,这大大的木鸽煽动着翅膀,欢快地飞走了。 回到旅馆,天己微明,汀儿合衣躺下,刚刚迷糊,就被一伙粗暴地叫骂声震醒。昏昏沉沉的起床,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行走,走着走着,来到了一个工厂,工厂里没有一个员工。而那些半新半旧的机器上落了一层尘埃,机器旁有许多棉纱堆积,生锈的开关上,绕着一圈圈皮带,皮带头上还有水珠儿在滴哒作响。 穿过厂房,来到一片农田,走过农田,来到农田尽头,一边是峭壁,一边是森林,汀儿停住脚步。 “钻入森林、攀上峭壁,还是返身回到曾经做工的厂子,去拿棉纱抹去机器上的那层尘灰?”汀儿思索着。继续前行, 吞 噬 汀儿被追赶着,有时候是野兽,有时候是毒蛇,它们一个个张大口,对着她凶猛地扑过来。她怕及了,常常是慌不择路,总在慌忙地逃跑、逃跑。有时候逃到悬崖上,有时候逃到大河边,然,那些可怕的野兽们总是能赶上她,然后张开血盆大口扑向她……逃,汀汀拼命地逃着,经常被跌的鼻青脸肿,满身是伤,可她依然能从那些强悍的动物身旁逃跑。 看见她一身伤痕,一副很狼狈的样子,闺蜜总笑她一副不安静的神态,像野丫头一样到处乱跑,去危险的地方惹怒或靠近那些可怕的家伙,并劝她好好待在家不要出去,即便出去也要多长一个眼睛,等看清楚了前面的路上没有危险时,再走、不迟。可她觉得没有什么,自己不过是喜欢美丽的大自然,去走走看看,并不是有意去打扰兽们的生活。 清晨,屋子周围出奇的静。 汀儿揉揉松醒的睡眼,走出屋外。“怎么回事,客人都走光了,这么安静啊!” 她有口无心地说着,毫不考虑地来到了湖边,低头准备喝水。头刚刚伸到水面上,还没有接触到水的那一刻,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由远及近,向她快速地冲过来。猛抬头,一条很大的蛇喷吐着火焰滑向她。 汀儿跳起来就跑,脚碰在石头上、破了,流着血,可她没有感觉,逃命是第一位,顺着她的脚步,一串串血印在延续。 大 蛇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欲望剧增,加足马力 冲。刹时就碰到了汀儿的后背,不知道那里来的一股子劲,汀儿猛一跳,竟然飞了起来。大蛇冲着汀儿舞动身子,汀儿就在蛇的上方飞着,蛇张着血盆大口,汀儿心惊胆颤,他们并肩前行。 他们僵持着,不知道多久,蛇停了下来。汀儿独自飞向前方。 月亮升起来了,整个山川披上了一层银妆,美丽异常。 汀儿在离地面不高的空中,飞着,她觉得右边的半个翅膀轻、左边的半个翅膀重,重的半个翅膀还有痛的感觉,这疼通过神经一阵阵传向大脑。停下来,看一看,缠着胶布。 汀儿是谁? 一只长相丑陋的雌灰兔,还有一个儿子小名。 井口上的风铃 一口很深的水井,井口不算大,井边的一棵树上挂着漂亮的风铃,它们闪闪发光,甚是好看。叮当、叮当,蓝色的、黄色的风铃在风儿吹动下,叮当、丁零零,很听的声音,有节奏的传播着。 这口井的井水离井口距离很远,水很清,可以倒影出汀儿清晰模样和衣服颜色。 阳光升起来了,汀儿在井口边玩着,一会儿看看井水里的自己,一会儿听听这些彩色风铃快活的歌声。 一个高大的影子急匆匆飘来,摘走了这些风铃。影子说,这些风铃是地狱里的声音,“拆除” !不一会儿,许多根残缺的绳子留在了树上,还有几个不起眼的风铃。但风铃与风铃的距离较远,不能撞在一起,发声。 汀儿站在井台上,看看风铃消失后留下来的绳索,又看看井水,这水竟慢慢暗下来。她搓搓手,准备离开时,起风啦。
变形记 吃过晚饭,太阳西斜了。忙碌了一天的汀儿,想走到外面转转,缓解一下疲惫的身心,还可以减肥。走出旅店,汀儿穿过小树林,来到一个小山包上。 夕阳像金子一样撒下来,山和树林涂抹上了一层橘红的亮光。远远望去,路的尽头聚集成一个闪亮的光点,几棵带着亮色的树静静地站在天地之间。云,渐渐变红了,血一样的颜色,接着出现了一些黄色、橘黄、橘红。 汀儿蹦蹦跳跳走进光里。不多久,就到了一片花草茂盛的草地。恍惚间,一张熟悉的脸,向汀儿靠近。近了,更近了。 当汀儿看清楚这张脸时,诧异于这张脸上坑坑洼洼的暗疾。当汀儿想和这张脸说话的时候,她温和地笑了。汀儿想到她的丈夫已经高升为部长,就滋生了想走开的年头,刚刚转身,肩头就被一双手在身后使劲地按住了。与此同时,一个声音远远地传来:“他们进入了隔离区,他们是隔离逃跑的传染病患者,别接触他们,快跑!” 一瞬间,汀儿被几个面有同样菜花色的人围了起来,他们个个瞪着铜铃般的眼睛,盯着汀儿。汀儿毛骨悚然,心想“我得冲过去,逃命”。她乘那几个人沾沾自喜的说庆功话话的瞬间,冲出了包围圈,冲进了一栋大院子里,躲在了水房配电室,钻进了墙角的一个麻袋中。 一个很强壮的男人,一手提溜着饭盒,一手提着暖水瓶走了进来。他将这两样东西放在水槽边的框上后,开始向水槽里撒尿。撒完尿,他将暖水瓶放在槽子里,接满水,洗完饭盒后,走了。 汀儿长长出了一口长气,就听到楼道里传来了叽里呱啦的喊叫声,仔细听,那些人好像在说寻找汀儿和部长的女人,也就是刚才遇见的那个女人。 汀儿屏声静气。过了好久,这些嘈杂声渐渐消失了。汀儿从配电室里走了出来,她看见放在水房门口的那个麻袋开始蠕动,扎口袋的绳子被蹦得紧紧的,好像要断裂的样子。汀儿想扎紧袋口,去四处搜寻绳子时,麻袋开始慢慢地膨胀、膨胀。袋子里是什么呀?怎么在升高、膨胀、涨大。 当汀儿拿着绳子,走近水房的时候,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一张巨口粗重地喘着气,痛苦地摇头摆尾,锋利地牙齿雪白雪白。这东西像鹗鱼,更像传说中的中国龙,它在拼命地摇动着身子……,强有力的摇摆,让水房微微颤动着。汀儿被摇晕了,腿一软,身子变热,紧接着,就失去了知觉。 在森林里,汀儿这只普通的雌灰兔子,一个平凡的草食小动物,软弱、善良。在生存的间里,历尽惊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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