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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精神在此刻的文字里出走

2020-12-14叙事散文言子
本帖最后由 雨夜昙花 于 2016-8-17 23:40 编辑

精神在此刻的文字里出走
言子对雨,我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结,不知是为了她的那丝飘逸,还是因为她这世界有了诗意的声音。雨只要不造成灾害,我想我是不会烦的。20
本帖最后由 雨夜昙花 于 2016-8-17 23:40 编辑 <br /><br />精神在此刻的文字里出走
言子
对雨,我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结,不知是为了她的那丝飘逸,还是因为她这世界有了诗意的声音。雨只要不造成灾害,我想我是不会烦的。2005年的这个秋天,我还是有点烦了,我和许多人一样经历了一场绵绵秋雨,这场秋雨是从立秋的前一天开始下的,从早到晚不停飘洒,把秋老虎也飘走了。庄稼受损,蔬菜价猛涨,还不好买。爱在乡村漫游的我,也只能窝在家里,让精神和心灵在连绵的秋雨下出走。
南山菊
有一个秋天,我和成都的周江陵坐火车去南昌参加地矿作协举办的笔会,我们是黄昏上的车。我很喜欢黄昏这样的意境,它是忙碌、琐碎的一天结束,一个轻松、安宁的夜晚到来。又一个新的一天要开始了。我喜欢在黄昏这样的意境中踏上一辆开往异地的车,从一个旅途到达另一个旅途,类似于人生。放好行李,我拿出一只特大的水杯泡上了一杯菊花茶,坐车是不能缺少茶的,就像我每天早上写作时不能忘了先泡上一杯绿茶。当菊花在茶杯里慢慢开放时,周江陵问我泡的是什么菊花,很好看。我说是山上采的野菊花,问他来不来一点,他说不用了。他晃了晃已经泡上茶的杯子,然后望着我的茶杯又说了一声“很好看”。我没想到自己黄昏在山上散步采摘的野菊花还能有人赞赏,昏暗的光线下,我也开始打量茶几上的茶杯,它的确是一杯散发着自然气息的菊花茶,采摘的时候我连同菊花的梗、叶一起拿回了家,这些经过太阳晒干了的野菊花,在水的浸泡下第二次开放,连同她们的梗、叶一起,又有了第二次生命,获得了新生。每年的秋天在山上散步,看着路边开放的野菊花摘一把回家并不是为了泡茶,而是为了插在一只玻璃瓶里欣赏,赏花是第一,品尝才是第二,就像每年的暮春,山崖上的野蔷薇开了,摘一把回来插在花瓶里。蔷薇的生命力不如野菊花,养不了几天就枯萎了。这种山野的美,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发现、欣赏的,尤其是在这个没有诗意的年代,人们在灯红酒绿的物质生活中早已麻木。周江陵是一个有艺术气质的人,对美是很敏感的。
会议期间安排去了庐山,没想到在走进含鄱口的一条山径,也就是毛主席曾经照过相的那条小径上,我又看到了路边开放的野菊花,和我居住的山坡上的野菊花是同一品种,如果不是路牌写明“不准采摘花朵”,我可能就会采下一把拿回南昌。看着那些在晚秋中开放的野菊花,想起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南山就是庐山,陶渊明归隐田园后,是不是每年秋天都要在山野采菊,那份“悠然见南山”的恬淡心情,像风中开放的野菊花一样。庐山小径上晚秋时节开放的野菊花对我是一次惊喜,这是陶渊明采菊时多次遥望过的南山,不知这位归隐田园的大诗人大辞人在黄昏或早晨采过南山菊没有,那是他的心境最恬淡最悠闲的时候。顺着小径走到了路的尽头,我想寻找山下陶渊明的背影,看看他一千多年前采下的那把野菊花,除了幽深的山谷和远方隐隐约约的鄱阳湖,什么也没找到。但我知道陶渊明无处不在,他采摘过的野菊花也无处不在。那是一个有诗意的年代,不像今天,大多数人的文字也是完全物质化的,更不要说那些在娱乐厅消遣的人虚张声势的快乐,哪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心境。如果我早生一千多年,倒愿意拒绝人为的欢乐,和陶渊明一起在南山下采菊。今日的南山已不同于一千多年前的南山,游人是不能也不应该采野菊花,看一看陶渊明曾经多次遥望过的南山,南山上的野菊花,于我已经是一件很幸运的事。
后来回川,因为是白天,坐在窗口能够看沿途的风景,列车在湖北大地奔驰时,一路上都有野菊花在路边开放,那时,我真的想下车采摘,把她们带回家,我知道,这些野菊花都是陶渊明采摘过的。再是秋天,黄昏去山坡散步,就看见了在清风中开放的野菊花,采摘中,我望见了浔阳田园里的陶渊明,望见了晚秋中开满野菊花的南山。
八大山人与瘦荷
这次笔会游览的第一站是八大山人纪念馆,八大山人超然的一生应该是和瘦荷分不开的。
南昌笔会的东道主是江西物化探大队,我们住进了物化探大队招待所。正是晚秋,招待所门前池塘里的荷花已经走完了她的季节,青青荷叶在秋风中枯萎了,池塘里立着的是一张张憔悴的荷,但也别有一番风韵。荷对每一个中国人来说都不陌生,有水的地方就有荷,公园湖泊池塘水田到了夏天都有荷婀娜多姿的倩影,古代的诗人们在吟荷时也毫不吝惜自己的情感,留下了许多荷的佳篇。我生长川南,居住在川西北,对荷也不陌生,伫立招待所的甬道看到满池塘的枯荷,我还是有了一种陌生感,应该说是一种惊奇。江西南昌的荷不同于四川的荷,不知道是不是地域的关系。不同之处在于荷的梗,每一枝梗都特别瘦长,尽管有水,还是掩饰不了她的瘦,真称得上是瘦荷,这种瘦又不是瘦弱,而是瘦骨,有些仙风道骨,一枝枝独立于池塘,那一身飘然的瘦骨,能撑起世间的风风雨雨,人生的曲折磨难。去八大山人纪念馆,看见馆内池塘的枯荷也是一身瘦骨,再看八大山人的画,很多张都是画的枯荷,也是一身瘦骨,一种遗世独立的孤傲。看来八大山人偏爱晚秋的枯荷,他不画青青荷叶,也不画开放的荷花,而是画那些在秋风中枯萎了的荷。在他笔下,荷叶都是垂着头皱着脸的,饱经沧桑,一身瘦骨的梗却是坚韧和超然的。刹那间,透过他笔下的瘦荷,我读懂了八大山人,他,就是那一枝独立于寒风中的瘦荷,有一身瘦骨,还有瘦骨一样的精神。我明白了江西南昌的荷为什么不同于四川的荷,都是因为八大山人,这些枯荷才有了一身瘦骨。
八大山人是独立于寒风中的瘦荷。
回到招待所已是黄昏,这样的意境给人许多开阔的空间,可以让思绪自由漫游。看着黄昏下池塘里的瘦荷,我盼望着此刻下一场雨,一场淫淫秋雨。雨打残荷的声音将是如歌般的浅唱,又是夜晚将临的黄昏,瘦荷一样的八大山人会乘着秋雨从深山走来,他怎么会丢得下这些瘦荷呢?在有雨的黄昏或是夜晚,他那一身仙风一样的瘦骨独立枯荷上,我的灵魂也会在这样的时刻和他接近。我最终还是失望了,笔会期间没有盼到一场雨,我和周江陵一起又回到了四川。
后来是一个朋友弥补了我的遗憾。因为机票,她需要多留两天,一个人住在招待所等着启程,回到家我给她挂了电话。我想着南昌的瘦荷,想她一个人在异地也像瘦荷一样寂寞。她说南昌下雨了,哪里也没去,独自呆在屋子里读书听雨打残荷。她在晚秋时节听到了雨打残荷的声音,那是八大山人偏爱的瘦荷,是八大山人瘦骨里的声音。我听到了雨打瘦荷的声音从她的手机里传来,如诗如画。雨声中,我又看见了八大山人笔下的一枝枝瘦荷。南昌之行,于我不再有任何遗憾,我庆幸这次笔会是在深秋季节召开,没有错过瘦荷独立寒秋的那一身瘦骨。荷叶田田是另一番韵味,那是借着风和日丽的季节,八大山人只画深秋的枯荷,荷的瘦骨在他的笔下是苍劲有力量的,其实这个时候才是荷最丰盈最饱满的季节,那些华而不实的花、叶凋谢、枯萎了,泥土下的茎长大长壮,荷枯萎的时候正是泥土里的根茎饱满、强大的时候,可惜很多人只看到枯萎的荷,没有看到枯荷下饱满的茎。就像有些俗人只看到一个人的孤独,以为孤独就是孤单、孤苦伶仃,这样的人其实不懂得孤独,不知道孤独是一种境界,是一种力量。孤独者的心灵是自由空灵的。八大山人是懂得枯荷的,懂得她一身瘦骨里的高洁高远热烈饱满,所以他的笔下净是一身瘦骨的瘦荷。
他就是独立于风雨中的一枝瘦荷。
我懂得了八大山人,也懂得他的那些瘦荷。
——那傲立寒秋中的一身瘦骨。
井冈山上与山谷道人浅酌
北宋词人黄庭坚号山谷道人,这个一生颠沛流离的大诗人是“江西诗派”的掌门人,在词坛上与苏轼并驾齐驱,由于政治的原因,可以说人生的悲剧在他短暂的岁月里浓墨重彩。但他的人格精神和诗词却放射着永久的光芒。到了江西,让我倍感亲切的就是这个离我们已经久远的大词人,我终于可以在他的故土行走,与他作一次精神上的会晤。
先说说去井冈山的路上,从南昌到井冈山要一天的时间,尽管晕车,这一段路程还是给予了我许多愉悦。出了南昌城,汽车就在赣中丘陵行驶,我是在丘陵地带长大的,赣中丘陵和我的出生地宜宾的丘陵不一样。宜宾的丘陵不算高,却是刀砍斧削般绵延起伏,丘陵与丘陵之间是梯田山坳,整个地形参差不齐。赣中丘陵温柔又光洁,都是些独立、低矮的山坡,圆圆的像女人头上盘的髻。丘陵四周是宽广平整的土地,阡陌纵横,没有任何铺垫,这些山丘像是突然从大地上冒出来的。而我故乡的丘陵是在层层铺垫中。我弄不明白在这宽广的大地上怎么会冒出一座座小丘?山坡上是葱郁的松林,坡下的土地种庄稼。可惜已经是秋的尾声,稻谷被农人收回了家。我们错过了田野的灿烂,金黄的稻谷在秋天一路铺展是一道迷人的风景。接近井冈山风景越来越好,有着地域特色的江西民居坐落在绿树丛中,门前有枝繁叶茂的古树覆盖着一条清澈的小溪,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和谐,没有任何人工的痕迹。一个朋友在回来的路上说这一带比较落后,看不到任何工业。我害怕的就是盲目的不顾生态不顾环境的变化、发展,现代化就是掠夺土地,污染环境,不计后果为了一点眼前利益把大地搞得伤痕累累。就像我的故乡宜宾,像我现在的居住地绵阳,为了发展为了扩展,大片良田早已演变成喧哗的街市,田野已经从我们的生活中消失。赣中丘陵保持着她的田园本色,给我的江西行留下了追忆往事的情素。
从井冈山的夜市回到宾馆已经不早了,我们都还没有尽兴,几个好友又聚集在一间小屋继续聊天。周江陵的确是一个艺术气质十分浓厚的人,不知什么时候他出门说动了宾馆餐厅的服务员,为我们端进了一壶小酒,几碟小菜。我爱酒但不善饮酒,好在壶里的酒是井冈山的特色糯米酒,小时候母亲做了醪糟我就喝过它,再没有比糯米酒更醇香更甘甜的酒,而且不醉人,其次我喜欢的就是红酒,那种色彩还有盛酒的玻璃杯都散发着诗意和浪漫。毕研波滴酒不沾,他的酒杯就留给了黄庭坚,今夜我们邀他,从我的故地来到他的故地,从宜宾岷江边的流杯池出发,和我们一起在井冈山夜色里浅酌,我想这位大诗人是不会拒绝的。想他在宋哲宗元符元年(公元1098年)贬谪戎洲,也就是我的故乡宜宾时,就在岷江北岸天柱山下的一条峡谷里凿“流觞曲水”,邀诗朋好友月夜下在池边吟诗饮酒。至今清澈的山泉还在“流觞曲水”中流淌,流走了岁月,黄庭坚的足迹和诗词却没有流失,他在悬崖上笔书的“南极老人无量寿福”依然那么苍劲、清晰,那是我最早看到的书法,黄庭坚也是我最早知道的大文豪。那时下宜宾都要去流杯池玩,几乎每年一次,每次都要从“流觞曲水”边走过,有时还坐在池边的石凳上看九曲回环的汤汤流水。我也是好多年没回故乡了,黄庭坚的身影早已远去,来到他的故土江西,我和他像是久别重逢的故友,今夜在井冈山上和他浅酌,他会不会问起岷江边的事?尽管遭贬谪,险恶的路途仍然磨灭不了一个诗人的诗性,再说戎洲坐落三江边,风景秀丽,岷江在这里也走到了尽头,和金沙江一起融进了长江。峰峦叠翠,三川交汇,困境中的他怎么不生出诗人的闲情逸致呢?他还经常回戎洲吗?在一个无人的月夜,坐在“流觞曲水”旁独酌,怀念他曾经谪居过的这块“南极之地”,可惜现在的人都没有古人的雅兴。
从江西带一壶米酒,回到我的故地宜宾,回到长江边,在一个清风月明的夜晚,邀黄庭坚在岷江边的流杯池饮他家乡的小酒。 流杯池——流觞曲水——南极老人无量寿福——是这位北宋大词人留给我们的诗情画意!久居涪州,我也怀念家乡的青山秀水,怀念那片丘陵和田野,怀念长江上已经远去了的帆影。长江,是我精神上的故乡,就像我的祖先我的父亲生活的云南,永远是我精神上的故乡。
青莲居士的故园情
登庐山,已经是笔会的尾声了,黄昏离开庐山时,一些人不再回南昌,而是去九江住宿,第二天乘车回家。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从《诗经》开始,就有很多诗词都是写离别情的,这是文学一个永恒的主题。游庐山,不知为什么,看着如画般的风景我一直很伤感,黄昏中的庐山更抹上了一层忧郁和惆怅,中巴车空了许多,好在坐在车上的都是一些老朋友,明天早晨,我们也即将各奔东西。也许是为了抵挡黄昏的离愁别绪,珍惜这一段好时光,坐在我后面的川夫吹起了口哨。口哨,这种来源于民间的音乐,我是很熟悉很喜爱的,口哨的清脆悠扬常常能打动我的心灵,而我最早听口哨是在老家的屋檐下,只有几岁,我的一个隔房舅舅下田干活一路吹着口哨,有时他肩扛锄头,有时是赶着水牛驾着犁铧走在田埂上,那悠扬的口哨就一路伴着他,几乎天天如此。川夫吹的又是《美丽的草原我的家》,这又是一首能够打动我的歌曲,于是我跟着他的口哨唱起来。我们这一路人都是有艺术气质的,并不仅仅只会爬格子,这一发而不可收,开始了黄昏下的合唱,一路唱到南昌。不知三上庐山还在庐山幽居过的李白听到了我们的歌声没有?挂在天空的那轮庐山月他是看到了,这位豪情勃发的诗圣和苏东坡一样对月亮情有独钟。庐山月,这轮曾经寄托过李白幽思的月亮就在我们的车窗外,一路为我们送行,走过了山峦河谷,松林梧桐。触景生情,我们唱尽了有关月亮的歌。一个人,不管他走得再远,精神上他和他的故地是割舍不下的,就像我和云南,和四川宜宾。李白漂泊一生,在精神上他也从来没有割舍下他的故地,那首《静夜思》就是最好的明证,这首不加任何雕琢的五言绝句,一定是李白游历山川,在某个月夜遥望山月时思念他的故地涪州青莲时有感而发。《春夜洛城闻柳》末两句:“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是他的思乡之情,取号青莲居士,更是他对故园一生的乡愁和怀念。访遍名山,看尽不同的月亮,李白割舍不下的还是蜀地,是他的青莲乡,是故乡的那一轮山月。“月出峨嵋照沧海,与人万里长相随”,这是怎样空阔的意境,是怎样的相思和乡愁!峨嵋山月也给庐山月一样高洁清亮,蜀地的月亮,就这样伴随着他浪迹山川。长江口的月亮也是清亮的,她从秀峰升起,照耀三江,长江,就在她年年月月的照耀下奔流。在这样的一个月夜,很容易想起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还有根据这首诗改编的古筝弹奏的乐曲,天空中那轮清月,不知照在三江照在长江是不是一样的清亮?这只是我的一个愿望,是我的乡愁。我怀念那些曾经奔流的清波荡漾的大江和小溪,怀念绿色的田野和那些木质结构的青瓦平房,就像怀念那个曾经没有污染的农耕社会,怀念在山道和原野上奔走的四轮马车,那是一个人类与自然融为一体,是一个诗意浪漫的年代。长江上的白帆永远消失了,成为我记忆里的一道风景,它们只能在时间的长河里飘然而至,飘进历史的长河。长江,没有了那些帆船多了一丝寂寞和单调,李白也不能“直挂云帆济沧海”,一生在山水中穿行的他,坐进现代交通工具会仓皇出逃的。人类的智慧是将自己的生活和赖以生存的大地不断地进行改变和改造,但并不是越现代越发达就越好,很多事例已经说明了这一点。
青莲居士梦回故乡没有?我的居住地离他的故园青莲乡不远,走出都市我喜欢走进他的故园寻找农耕社会的遗迹,那一块乡间的清净之地,应该正是他所期望的,只是那一轮照在夜空的月亮,已经没有了她的清亮。我故乡长江上的月亮呢?还有云南山地上的月亮,她还清澈地照在河里吗?那是我父亲怀念的一轮月亮,也是我怀念的一轮月亮,走得再远,我们在精神上都割舍不下自己的故园,割舍不下自己的那一方山水。庐山月是清凉的,在李白的遥望中,她一定还是不及峨嵋月清澈明亮,那是李白精神上的一轮月亮。
在写这篇文章前,从收音机里知道中央电视台的一个栏目摄制组去了青海,他们给这次出游命名“去青海流浪”。青海,是我曾经穿行,也是让我感动和永远向往的一块高地,我戴着MP3把那一期节目听完了。“去青海流浪”,这“流浪”二字用在他们的旅途上总觉得有些矫情,去青海旅行或是行走青海应该更贴切,他们开着上好的越野车,车上装满了吃的用的东西,还有一些工作人员,怎么是流浪呢?李白杜甫的行走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流浪,他们靠自己的双脚,孤独地走在路上,穿越山山水水,心无归宿,这才是流浪的本质。这是个没有诗意的年代,也是个矫情的年代。狂傲的李白应该对我们现代人发出一声藐视的微笑!地址(621000)——四川绵阳川西北地质队 向燕 0816——66803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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