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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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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1-21叙事散文宠命优渥

心中的月亮丙戌中秋,月夜怀人,并祝愿天下母亲健康幸福———题记        
疾步在熙攘的人群当中,不经意地瞅瞅来往的行人,发现他们好象脸上洋溢着平素鲜有的兴奋,再看看大街上林立的商家横陈地月饼,我下意识到自己又忘记了今天是中秋节。
心中的月亮
丙戌中秋,月夜怀人,并祝愿天下母亲健康幸福
                              ———题记        
疾步在熙攘的人群当中,不经意地瞅瞅来往的行人,发现他们好象脸上洋溢着平素鲜有的兴奋,再看看大街上林立的商家横陈地月饼,我下意识到自己又忘记了今天是中秋节。
其实,我早就在一周前算计着中秋节,可不知怎么,到了这天晚上反而忘了,忘得如此自然,又好似如此的理所当然。但这种感觉,又完全不同于小时候渴望 长大,而长大后又觉得索然寡味的那种心情,这种情感前后的巨大反差,带来的应该是足以震动自己内心感觉。可事实又截然相反,觉得忘记了也无所谓,又不是没饭吃没衣服穿,能怎么样呢?不经意后可是总觉得心里怅然若失。
尽管街上的行人用手中的月饼,在极力渲染着节日的气氛,但还是似乎少了什么,天已经晚了,街上依旧人行匆匆,熙来攘往,也不知道他们在忙些什么。
曾记得那首童谣唱地好,八月十五月儿圆,爷爷为我打月饼,可以想来和爷爷相依为命的那种温暖的感觉,这种感觉也把我拉回了乡下的童年。
有位作家说过,童年在乡下。我一直以来觉得这是城里人说的空话套话,那是站着说话腰不疼。今天我也生活在城市里了,做了一个穿着西服的农民,本来应该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城里人的头衔,应该是奉若神明,仅仅为了这个称呼也得说几句好话,可是我怎么都觉得自己要说过中秋节的感觉,也只能套用这位作家的话,中秋节还是在乡下。
农历的八月十五已是农家收获最繁忙的季节,那里会有闲暇去把中秋节当作一个节日呢,可是家家户户却都可以不约而同地知道,在今天晚上要过个节,那也不能称之为严格的节日,只是比平时早点回家,晚些休息。可就是这么微乎其微的一会儿,参与的人数,投入的心情,付出的代价又是作为农民的乡辈们平素罕见的。那会儿根本不可能有今天包装精美的月饼,都是母亲亲手做的,就是白面烤制,较之于平时,无非就是多加点糖和油,可为什么就那么香呢。
八九月的天,太阳落得晚,人们总是想把自家的活儿干在人前面,所以天将黑了,谁也不肯先回家。可是这天,好象是事先商量好了,没人去比谁回得晚,而是提前收工。童年总是无忧虑,看着父母亲在赶紧地掰着苞谷,我趴在地头的一棵大榆树上,嚷嚷闹闹着母亲快点收拾回家。看着没反应,我又如一个抢收的农民般,也下到地里,没干上十分钟,又呲牙咧嘴地嚷嚷回家,母亲见拗不过我,只好答应,其实这时侯,其他的乡亲也已站在地头瞅着有没有人回家,可就是谁也不去带这个头,好似谁先走谁就不是好农民。
匆忙后片刻的休息是那么安逸,这种幸福是要你亲身体验的,看着母亲又忙活开了,搭火烧水、和面作饭,这一切把家的幸福和温新尽情地挥洒了出来,狼吞虎咽后就是等着月上树头了。母亲洗涮完毕后又忙活了,乘着这个间隙,我跑到门外寻找月亮是否已然升起。母亲作好月饼后,拿出我都不知道何时备好的西瓜枣子和苹果,盛上满满的一大盘子,放在院子里。月亮好象跟我故意过不去,就是迟迟不见挂上天空。这时候,母亲说我不能吃,要等到月亮当空,老天爷享用后,我才能吃。后来上学后知道,农历八月十五这是庄稼成熟的时刻,各家都拜土地神,中秋就是秋报的遗俗。我偏不相信,出来进去中,这些好东西就被我化整为零,进了肚子,我知道母亲是看见了这一切的,其实在母亲的潜意识里,代表中秋节的月亮可能是她很厚重的依赖,而我却处在她生命最坚实和贴心的位置上,所以她没有骂我。
中秋的月亮永远停泊在童年,是温暖静谧而温馨回忆。经历二十多年后,到今天的原来是自己身体的漂泊和欲望的反复。参加工作后,我曾好几次把单位发的月饼带回家,甚至还特意又买了高档一点的,我本指望母亲会喜欢,甚至惊奇,会说还有这样好吃的月饼,可是我错了,母亲只是默默的,没说任何关于月饼是否好吃的话,只是说在外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
人们都说男孩子生来就是母亲的心头肉,母亲的位置呢,在今天看来,冥冥中我觉得母亲是自己心头的一轮月亮,教会我去坚强,自尊,懂得生存和生活。一个人已经在外过了好多好多中秋节,我知道可能还会继续下去。但总会在夜晚,对着挂于天际的月亮凝望,好似那可以让我辩视黑暗中的人事。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是风筝,却飞不远,原来是月亮在照着我啊。
愁云惨淡,班驳的月光泻下了滴滴清泪。今天的月亮还没有挂上树梢,我心中却已升起一轮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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