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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有一些疼痛你无法避免】

2020-11-12叙事散文惊涛拍案
【有一些疼痛你无法避免】文\惊涛拍案暗疾是怎么隐藏下来的,你无从知晓。它们是否需要对暗号?是否在你的体内有接应的内线?它们是怎么顺利地度过一道道关口,成功地在你体内隐藏起来,像一个成功的潜伏者。你一直一如既往地生活着,像一个指挥若定地首领,
  【有一些疼痛你无法避免】   文\惊涛拍案   暗疾是怎么隐藏下来的,你无从知晓。它们是否需要对暗号?是否在你的体内有接应的内线?它们是怎么顺利地度过一道道关口,成功地在你体内隐藏起来,像一个成功的潜伏者。你一直一如既往地生活着,像一个指挥若定地首领,充满自信地运筹帷幄。殊不知,地雷埋下,内线藏起,你坐在一只装满火药的坛子上,顾自谈笑风生。   世事如此地难以预料。你开始有了一种奇特的第六或者第七感,你隐隐地感到有一种杀气和危险在身边起伏,你动用你所有的警卫手段,搜查、整理、重新洗牌,你妄图找到潜伏者的蛛丝马迹,但是,你失望了,或者说,你开始怀疑自己的那些感觉,感觉是什么?就是一阵风,就是一种迷失在树林后面的雨烟,它们只在感觉里存在,却让你找不到任何的确凿证据。你放下怀疑,开始继续正在进行着的生活。   生活多大啊,这个军团,应该就是一个加强军团,且是一个随时都在增员的军团,很多的东西都不在正规的编制之内。他们加上随军军属,人数是如此的众多,人员是如此的嘈杂且乱而无序。随时出现的人员又在不停地加入。你没有办法,事实如此,你只能接受而无法裁决,你只能把到来的一切安排好,谁来和谁走,你根本无法左右。他们乱糟糟地来,就是想看看你的能力如何。   但是,当你全力地去应付外面的一切时,身边却开始出现众多的不可思议的事情。这些细节,如果毫不在意,那么,按照惯例,你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但是,你又分明地感到,某种危险正在悄悄地靠近你,好像,那些滴滴答答地发报声,总是夜深人静地时候,悄悄在某个地方开始出现。为此,你寝食不安,心神不定。你总希望,能在某个时刻找到那些可能地潜伏者的踪迹,然后集中精力予以全歼。   经验告诉你,任何的疏忽都会让你看起来好端端的部队,转眼间七零八落。你做好警戒,然后集中优势警卫部队,开始清洗,你希望,能通过清洗,把你的身边彻底清除那些令人起疑的影子。   结果,仍然找不到那些东西,那些让你难耐的东西。他们到底是谁呢?谁能背叛呢?你心事重重,郁闷不安。你一直在想,这些钉子,究竟是谁留下的?   后来的日子,开始出现颠三倒四的某些细节,让人生疑。但你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它们会有问题。因为,这些令人生疑的细节,全部和你最亲近的人有关。打死你也不会相信,就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背叛了你,他们也不会。因为,他们都是你的亲人。   你不得不自我嘲笑个人的无事生非,这个世界,还没有败坏到那个地步吧?你甚至不敢假设,那个假设,让你无法承受,怎么可能嘛?   最先出问题的,是你最为看重和信赖的耳朵和嘴巴。他们属于你的喉舌和耳目。你看到的和听到的,都是另外一种声音,他们相互矛盾甚至南辕北辙。你奇怪,难道他们也会出问题?   终于有天,一根天外飞来的飞针嗖地声,叮在你的左手的肋骨上,你一惊,发现,那根飞针,怎么看都不是凶器。但是是谁发来的呢?警卫全面警戒,根本就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影子。你好在,早就有准备,那根飞针,因为短小和纤细,只是挂在了你的衣服上,但这足以令人震惊——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在众目睽睽中飞针直取你的软肋,何人如此大胆?如此丧心病狂?   你忽然发现你的警卫区域破绽百出,漏洞匪夷所思。你开始重新调动警卫部队,把手边的人重新删减,重新组合。很快,你的大内护卫有了崭新的面目,他们都是经过你最为亲密的部下,一点点地筛选出来的,他们的出现,让你的周围重新出现了阳光。   如果没有那个偶然事件,也许,你美好的感觉还会一如既往地好下去。你感到的阳光灿烂,还将继续灿烂下去。问题是,阴影开始来了。   那天,最喜欢的耳朵,来你的身边请示工作,你按照往常的惯例,头脑清晰地布置任务,一二三四,甲乙丙丁,你的感觉很好。但是,耳朵突然拔高了嗓门,声嘶力竭地喊道:你还这么干?我受不了了。   你大吃一惊,怎么了?   这么多年你一直这么干,就不能换换样子?有没有一点同情心?把我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这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你为什么不到我听到的地方去?为什么只是打个电话就完结了?你还有没有一点亲人的意识?你看看人家眼睛?多么幸福,看到哪里,主人就到哪里,哪像你,一个电话就应付过去了,糊弄傻子吗?   你惊异、怪异、讶异,你浑身哆嗦,你说,耳朵,你不要不知道好歹,你的所有的事情,不都是我去办的吗?电话也是我尽力而为的,有什么不对吗?听到就去到现场,这是根本不可能的,简直是无理取闹。   耳朵突然翻脸了,他跳起来,大喊道:什么破兄弟?不干了,走人。   你真敢走?   有什么了不起?爹谁接来的谁管,我就是不干了,怎么样吧?   耳朵翻脸不任人,说走就走。我们的爹,在我这里,现在,兄弟耳朵,就说走就走了。   接下来的事情,一触即发地开始全面崩溃。很多事情,始料未及。   你躲到一个山沟里去的时候,总是不明白,这个世界,真他妈的糟糕透了,崩溃,居然从亲人那里开始。   你这么多年指挥这个大兵团,居然被一个叫做兄弟的家伙,打着耳朵的旗号,一哄而散。他的做法那么简单,就是让嘴巴,在某个时候,站到山顶上,喊了那么一声,你的所有兵团战士,就那么完了。   你的警卫部队,手足大内护卫军,也是听到那个消息开始垮台的。这个声音,比那根飞针厉害多了,他没有取你的性命,却比杀了你还难受。   你流落到街头的时候,还没有想明白,亲如兄弟的耳朵,怎么会冒出来翻脸呢?你想去问问你们的爹,可是他睡着了,睡得一塌糊涂,什么都不知道。   你没有再想去问别人。亲人之间地事情,别人怎么会更明白呢?你的心里装了一块沉重的铁。那是耳朵给装的,你想象不出,耳朵通过无线接听,听到你的郁闷和一蹶不振,心里该是种什么想法,脸上的得意,是怎样的踌躇满志?   你最后,终于明白,你的部队被人接管了。你的兄弟,是新任的家产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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