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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

[原创]  乡 情

2020-11-09抒情散文跃农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蓑;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贺知章的这首《回乡偶书》之所以脍炙人口,久诵不蓑,关键就在于诗的字里行间饱蕴着浓浓的乡情。“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土窝”、“月是故乡明”等俗语诗句同样写出了浓浓乡情。传说,唐玄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蓑;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贺知章的这首《回乡偶书》之所以脍炙人口,久诵不蓑,关键就在于诗的字里行间饱蕴着浓浓的乡情。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土窝”、“月是故乡明”等俗语诗句同样写出了浓浓乡情。   传说,唐玄奘去西天取经,唐太宗在长安送行时捻起一撮黄土放入酒杯中,对玄奘说:“宁恋故乡一捻土,莫爱他乡万两金。”劝导玄奘怀恋故土,不辱使命。太宗的高明之处就在于用“乡情”这一红线系住了远行者的心。   类似的诗词、佳话很多。诵读这样的诗句,品味这样的故事,不能不令人感动。字里行间的真情实意不知感动了多少游子。   怀恋家乡,魂牵梦萦,古今中外,概莫能外。作为一个游子,这种感情会随着年龄的增长和时间的推移与日俱增。每逢佳节,乡情更浓,乡思更长。   乡音让我常常遭遇尴尬。我学的是中文,普通话是必修课;当过十多年中学教师,教的是语文;在外求学、工作近二十年,至今却仍然说着一口很“土”很“土”的家乡话。   上学时,普通话考试,只得了60分,这是我所有学科中的最低分。工作后,普通话测试只得了“二级乙等”,这是从事中学语文教学工作的最低要求。   参加过无数次评优课、观摩课、公开课……每次评课时,总会有人提出:“普通话不标准”、“有些字读音不准确”。每次与陌生人说话,刚一开口,就被对方听出了乡音——“你是民乐人吧?”乡音就像脸上的胎记一样明了,只要露面,就会一览无余——只要张口,就会暴露无遗,想掩饰也没有办法。   因为普通话不过关,还受过别人的嘲讽呢——一次,我的手机里传来了一个北京的很甜的女高音,很客气也很热情——不知她从哪里得到了我的电话——她自称是北京某某大报社的,要出一本非常非常好的书,说是我的文章写的非常非常好,要我务必给她寄去一篇文章,还非常热情地跟我聊了好长时间好多话。   北京长途——!!!我都为她惋惜起电话费来了,她才极恋恋不舍地说了BB!临挂机时还不失时机地对我再次叮嘱一定要给她寄一篇稿子。   此后,我又接连接到了她的几次电话,她和我总是都重复着同样的话语同样的意思。我一再向她解释最近工作很忙,实在没时间写,实在对不起!她终于明白了我不是她要钓的“鱼”,于是她在电话里恨恨的愤愤的数落起了我的“土”话。   她说:“都快2008了,北京都办奥运了,老太太老大爷都学外语了,你还连汉语都说不好,让人听起来费了不少劲。我给你提个建议,希望你今后没事时多学学普通话,不能光顾写文章,连话都说不好,还写什么文章!”   我惊讶!我也惭愧!比起那些学外语的老大妈、老大爷学外语的劲头来,我真是太惭愧了。   我虽然在理智上深知学好普通话的重要性,因为“学好普通话,方便你我他”,随着时代的发展和人际交往的日渐频繁,随着我国国际地位的不断提升,普通话在日常工作、人际交往甚至国际交往中发挥的作用越来越大;但在情感上,我还是更喜欢家乡话。   普通话虽然方便,但却比不上乡音亲切。而且,我也努了力了,可就是学不会,就是说不好,我也是没有办法呀!   如今在外地,尽管工作忙,事情多,但每年总要抽时间回几趟家。好在离家不算太远,乘公共汽车也就一两个小时的路程。一年半载回趟家,亲人见面,都格外亲热——常常会受到哥嫂的优待。   在哥嫂、姐妹的眼中,我俨然就是亲戚,而不是兄弟。每次回到家时,他们总会做上我最爱吃的鸡肉焖卷子、手抓羊肉、蒸山药、煮苞米等等来招待。   我对此也是尽情地享受,来者不拒——而且常常为自己有这样的口福而暗自得意。我们玩呀!喝呀!说呀!乐呀!总是感到乐不够,说不够……   除了玩乐,我也爱干农活,割麦子、挖山药、掰包谷、摘苹果……样样在行,一招一式,都颇合乎庄稼人的要求和规范,常常会得到农人的啧啧赞叹,他们直夸我会干活,没忘本。   每年“十一”长假,不少人都要往人多的地方凑,美其名曰“旅游”。我生性不爱凑热闹,领着夫人和孩子回到乡下,帮着歌嫂干活,这既锻炼了身体,联络了感情,又教育了孩子,快乐了身心。   时间过得飞快,活还没干上多少,返回的时候已到了,兴虽未尽,但却不得不走——好歹是“公家”的人,身不由己。临走时,总是肩扛手提,将亲人送的山药、面粉、小米、包谷、大豆、山楂、杏仁等家乡土特产品带回来,慢慢地享用,慢慢地品味……

  如果说游子是风筝,那么乡情就是那长长的风筝线,风筝不管飞上多高多远,也永远离不开线的牵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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