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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又是去年“病”(首发)

2020-10-09叙事散文芳香碧丝草

又是去年“病”秋风,越刮越高,天空,蓝蓝的,如六月伏天水平浪静的湖面,无一丝波澜。信步来到公园,漫步在由柳荫护送的水泥小路,踏着细碎的阳光,数着一片片飘飞的柳叶,细细地理着自己的心思。秋凉了,又错过了晨练的时间,公园里的人不是太多,偶尔看
又是去年“病”
  秋风,越刮越高,天空,蓝蓝的,如六月伏天水平浪静的湖面,无一丝波澜。

  信步来到公园,漫步在由柳荫护送的水泥小路,踏着细碎的阳光,数着一片片飘飞的柳叶,细细地理着自己的心思。

  秋凉了,又错过了晨练的时间,公园里的人不是太多,偶尔看见一两个和我一样在晒心情的人,或独自慢步闲游着,或静坐在朝阳的木椅上闭目深思。

  秋天的公园,一片萧条,柳枝懒洋洋地摆动着,没有了往日的柔情,湖水,也皱起了眉头,那一望无际的碧蓝,倒映在湖底,也被搅晕了,太阳,碎了,溶进一湖的冰冷里。

  一对恋人相拥着迎面走来,远远地,听见“咯咯”地笑声传来。近了,看见男的一脸藏不住的幸福,女的依偎在他的怀里,男的是半抱半推式地拥着女的向前挪动着步子。他们一点也不在乎我的存在,经过我身边时,男的瞟了我一眼,女的给了我一瞥,继续缠绵着。我听不清他们在呢喃着些什么,只感觉有一股柔柔的风从他们那儿慢慢向我吹来,悄悄地叩敲着我锈迹斑斑的心扉。

  小路是东西走向,北边是湖,南边是坡,坡的那边有竹林和松树,再往南就是娱乐场。娱乐场上的过山车,滑梯,电动飞机,都在高高地耸立着,这个时侯,我想超市里的娱乐场应该是热闹非凡。再往东走,有一座玉虹桥,桥南北横跨月湖,过去了桥就是揽月楼,楼西有个植物园,杂乱地栽着几样树木,零星地分布着几座小亭子。顺着小路往东走,有迷宫,猴馆,天鹅馆,还有一大池满满的荷花,不过现在只剩下低垂的荷叶和空空的小亭。

  路两边的木椅空荡荡的,不见了夏日里痴男怨女相倾相拥的身影。往日的垂钓者,也嫌风高秋凉,没有人再呆在这湖边,手握鱼竿静静地等待着鱼儿来上钩。

  秋天,本该是收获的季节,而我,却是一身的失落,拥着一副空洞的身躯行走在这萧条的秋色里,寂寞又无奈。

  总想,风儿这么高,一定能将往事吹散,可谁知,秋风吹了三个月,藏在心底的记忆,宛如这湖中水,任凭风儿千万遍地驱赶,硬是不见一丝减少,宁愿涟漪层层,宁愿拾起一次次的心痛。

  去年的春天,你我相遇,相遇在这鸟语花香的公园里,你站在玉虹桥上,面朝东方冉冉升起的太阳,手执一枚洞箫,吹响了那首千年绝唱——梁祝。听着你的箫声,我不由地走近你,轻声地哼着,迎合着你的箫。你回头看我一眼,无语,笑笑,你的笑如那天的太阳一般,暖暖的,那满眼关不住的春,刹那间溢出薄薄的镜片,撒落一湖。

  萧声,歌声在公园的上空翻腾着,引来百鸟争鸣。湖水,轻柔地铺张开来,层层的涟漪,卷着你的春,纠缠着我的柔,在阳光下,泛着粼粼的光,编织着你我的梦。

  梦中,你我相牵,如两只欢快的蝴蝶,不知累,不知天黑地畅游在花园。你说,你是我的亚当,我是你的肋骨,因为错过,所以相互丢失。我说,相爱不必长相守,只要把爱好好地珍藏,就足够。

  梦,是梦就会醒,醒来后,去理那缕缕情丝,方知尽是空。可为什么?梦醒人还醉?心丝丝地痛,泪儿也不争气地一次次被牵出。

  秋风最无情。是它,吹醒了我的梦;是它,带走了你的人;是它,让我总日泪水涟涟。
  明月的夜晚,不敢登楼,怕再次跌入梦里。

  记得中秋的夜晚,你我同守一轮明月,相隔千里把诗对。之后不久,秋风吹下了第一片落叶,你赶季节一般,随着这片落叶而去,没留下半点消息,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任我千呼万唤,空留回音阵阵,不见你一丝回应。

  月缺之时,我独立窗前,看着弯弯的月儿,想象成你勾起的嘴,嘴角还是那暖暖的笑。满天的星星,调皮地眨着眼,如同你调皮的眼神,无语地看着我,在倾听我诉说着心思。凤儿轻轻叩响窗,还以为是你千里而来,满心欢喜地为你敞开一点缝,谁知挤进来的是凉风一股。彻骨地凉,不由得我打了一个寒颤,把窗户重新关上。窗前的那几棵毛竹,也在窃窃私语,不知道它们是否也在相传着有关你我的童话。

  孤灯清光里,辗转难眠,就这么身着睡衣来到琴前,思念,又一次从指尖缓缓流出。
    思念溢出窗外,融入风中,又被抛入云端,不知它是否能飘到你的上空,挂在你的窗前,伴你入眠。

  你说,你收到了,收到了我的思念,所以秋去春又还。

  再次拾起梦,不敢再沉睡其中,半梦半醒,醉醒交替。我怕,怕梦醒后再一次心痛,我怕,怕酒醉后身边再次冷清清。你看出我的心思,指天发誓,说着“永远永远”。听到这重复的俩音,我泪眼婆娑,它让我想起以前。以前好多次,你也跟我发过誓,也是这么诚恳。揣着你的“永远永远”,干啥我都充满信心,因为有你的“永远永远”在支撑着我。那时我好天真,好活泼,因为我生活中处处是花开。可你就象那魔术师变出来的人儿,说没就没了,我搜遍全世界,也没找到你。当我伤着心,流着泪,打算一切重新开始时,你又出现在我面前。看到了你,我破涕为笑,再一次牵起你的手,继续着我灿烂的人生。今天,你又对我说“永远永远”,真的想捂上你的嘴,不想听你说这俩字,因为我怕,怕象上次一样,走着走着你就不辞而别,走着走着,“永远”就没了。好想问你,“永远永远”是多远?可我不敢,怕你转身就走,瞬间即逝,再一次丢下孤单的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这么怕?为什么你的去留我这么在乎?多少个夜晚,怀揣着你的名字,心嗞嗞地疼,决定不再想你,可赶不走你的影子。好多次,理着那缕丝,没有头绪。

  今年的秋天,来的特别早,还是绿色遍地,树上的知了还在拼命地嘶叫着,荷花开的正艳,秋的脚步就悄悄地踏进了一寸。不然风儿那么轻,荷叶刚刚摆动起裙袂,你的人儿就随风而去了?

  目送着你渐行渐远的身影,我没有流下一滴泪,虽然不舍,虽然心痛,可有个声音在提醒着我:要坚强!

  午夜的大街上,我不问自己在想谁,面对着路灯昏昏欲睡的眼,看着这茫茫的充满铜锈的人世,我摇摇头,傻傻地笑。

  大千世界,你来我往,匆匆忙忙,无意间的擦肩,不是缘,那是权势、金钱在招手,人们奔得太急,蹭了对方一下。

  理性的男人,感性的女人,往往因为这一蹭,就把女人的心花给蹭开了,开得那么淋漓,开得那么恬然。即便知道花期很短,也毫无怨言。

  女人花,女人花,花开花落自有时,花落流水自依依。

[ 本帖最后由 芳香碧丝草 于 2008-11-13 08:2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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