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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散文,请走出你的自留地

2020-09-28叙事散文洪水河畔
散文,请走出你的自留地单保伟1.散文,不能太副刊。副刊散文同文学散文的注重个性,重于抒情,灵活多样,自由不拘地漫谈人生不同,它结构形式比较相似,不十分强调个性,形象生动的外表下的内核是说理,很有古代“文以载道”的遗风。中国古代有以事说理的传
 
   散文,请走出你的自留地
                单保伟


  1.散文,不能太副刊。副刊散文同文学散文的注重个性,重于抒情,灵活多样,自由不拘地漫谈人生不同,它结构形式比较相似,不十分强调个性,形象生动的外表下的内核是说理,很有古代“文以载道”的遗风。中国古代有以事说理的传统,读过义务教育阶段的人都有深切地认识,这样的散文我们没少读过,甚至背过。远的如《邹忌讽齐王纳谏》《卖柑者言》《捕蛇者说》,近的如杨朔散文刘白羽散文吴伯萧散文,大都是由生活中的故事事物揭示出生活中的哲理。现代散文,一方面继承了古代散文的优良传统,另一方面又深受以英国随笔为代表的欧美随笔的影响。而英国随笔中历来有延续培根的探究人生谈论哲理的一脉。20世纪初,中国现代散文中就有一种以言论为主的随笔性散文、小品性散文。看过梁实秋周树人散文的人应该有同感:它们大多以一个人物或一件事情一个现象来隐喻一种人生哲理,或表达某种人生观感。现在副刊上的很多散文受此影响。雷同卷太多,就让人不喜欢了。吃肉也得喝汤啊,要变换变换口味。又是开门见山,又是篇末点题,又是过渡衔接,用不着有意为之。

  2.散文,不能太矫情。在感情的处理上不要像妓女招揽顾客,火辣辣地媚人。散文要素颜,要冷面,要含蓄,切忌浓妆艳抹。浓妆艳抹的人大多对自己不自信,有意掩盖什么似的,就像矮子喜欢高跟鞋,胖子喜欢竖条纹理衣;有意挽起袖子露出高档手表的人肯定不是最富有的。散文不要高跟鞋,不要竖条纹理衣,不要挽起袖子露出手表来。

  3.作为书面语言的散文,少用着了过。着了过,是虚词一类的借代。用多了,就拖泥带水的,显得不利索;那些有“的得地”的句子,要试着变换变换,改变改变表达。不用它们,也能把意思表达出来,这样的效果是不错的。我的意思是尽量把书面语言和口语区分开来。
  4.散文,要小也要大。散文题材的拓展是个问题。不要写了大半辈子,还老是围着老公转、围着老婆转、围着小家家转、围着个人的那点小情绪转,小情绪最好写在日记里。要尽量从小“我”里摆脱出来,要彻底甩干,不要留水分。前天吃了片药,昨天赶了趟集,今天上了几次茅房,那是日记,不是散文。这个“大”,一是说题材要广,再是说胸怀要阔。题材窄了,就像老是在炕头大小的地上耕耘,收获不出多大东西,不会有多大产量。胸怀不能窄,小肚鸡肠干不成大事,写文章这么高雅的事,岂是小肚鸡肠之人所为。
  5.散文,要旧更要新。这主要是从语言表达上说的。新旧这个辨证问题不好多说。界限也不好区分。但说白了,还是一个继承与突破的问题。在语言的表达和题材的选择上,有这么三份刊物界限是挺分明的,有不同的用稿风格:陕西的《美文》、天津的《散文》、河南的《散文选刊》。《美文》的朴拙,《散文》的隐忍,《选刊》的通灵都是我喜欢的,并因此受益不小。一批可畏的后生从小说、诗歌、戏剧那里吸取营养,滋润着散文,这施了复合肥的散文才是我的最爱。
  6.就怕重复,一是自己重复自己,二是重复别人,不重复其实是很难的。这个话题,我是有针对性的。我看见一只鸟就写鸟,写鸟也不错,但放不开,老是扭捏。看见一朵花就写花,这也应该不错,关键是我们写的花鸟别人都写过了,并且还不如别人写得好,这就干脆不写。  

  7.不是说文章越长了越好,要不,短小精悍这个词就该不存在了。我的意思是尝试着写点长的东西,一是锻炼自己的耐力,二是提高自己的写作能力,长了就容易放得开,对自己的提高有好处。时常见到的是,短是短了,小是小了,但就是不精不悍。这样对自己没有好处。现在有个写长散文的潮流,,动辄上万字,写得也不显冗长。读着是种享受。老韩的《山南水北》,有八九万字,很耐读;那个叫周晓枫的长散文也很好,还融进了小说的元素。
  8.小女人散文也不错。问题是如何写。学张爱玲吧,人家写得那么好,看了就不敢下笔了。偶尔写写未尝不可。但老在闺房里转悠也不是回事。
  在我眼里,冰心丁玲的文已经不是女子文了。
  女子写的散文,不能一概而论叫小女子散文。大家知道,东北的那个叫格致的女子,写得散文就读不出女人味来,她写得东西就像东北酒,很烈。小女子照样写出大气的东西来,就看个人的磨炼和造化。还有那个龙飞,也是东北人,干过记者,网名叫米奇诺娃,其散文洋洋洒洒,豪气磅礴,别人地里耩谷子收谷子,她偏要在谷子地里收高粱。她就是要和别人不一样。小说的扩张虚构,诗歌的跳跃跌宕,在她的散文里都得到很好的体现。
  9.表达的问题,不能再局限于记叙议论抒情说明等表达方式。给你篇文章,你去分析哪里抒情哪里记叙哪里议论哪里说明,多没意思。同样的意思,不同的人说出来不一样。不能说一个意思固定几种表达方法,我们要的是几千个几万个甚至无穷个表达。一个意思有无穷个表达,尝试着去追求这无穷个表达,肯定是很有意思的,也会出彩的。西北有个叫杨永康的,最近获了个什么大奖,不记得了,反正是个很有影响的大奖。他的获奖在我看来不是散文的题材,是散文的表达。他的表达很有个性。哪怕是童年光着腚玩泥巴的场景让他写出来,就是不一样。不多啰嗦,可以找他的文章读读试试。你看他散文的题目吧,《满世界找你》、《跑了很久》、《走着走着花就开了》、《再往前走》、《第三街呼喊第四街奔跑》,光从题目上就可以发现他的表达和别人的不同。
  10.1992年,《美文》提出大散文概念。经过一段争论,基本上是大散文、文化散文、抒情散文共存流行。散文许多旧观念突破后,文体上发生了改变。最近,贾平凹先生把散文分为长篇散文、中篇散文、短篇散文几个类型,意义非同一般。小说怎么写都是可以的,为什么散文不能?散文也要像小说一样只分长短,推到一切围墙。
  11.谭延桐先生的文章里说:一半文章一半题。
  标题是多么的重要。天涯散文论坛有个帖子列举了论坛的几个“标题党”。在我看来,不是贬义。在天涯论坛里,我还特别喜欢那些标题党们的文章。你看周闻道先生的几个标题:“塔里木,一个脚印与上帝有关”,“云是天堂里跌落的忧郁”,“仰望天空,我无法找到标题”。朱子清的:“谁在我身体里种下了蛊”,“玲儿,我在楼下等你”,“子弹穿过脑颅的那一刻”。杨永康的:“露在外面,好多年”,“身体里的弹弓”,“走着走着,花就开了”,“火车梦样穿过身体”。说真的,喜欢某人的文章,往往是先从标题开始。因为它们是不可重复的。不知你是不是这样,反正我是如此。年轻的新散文作家们也非常注重标题的推敲。阿贝尔:“一个务虚者的春天”,半文:“一块地,死了”,陈蔚文:“一个37度和零度的女人”,范晓波:“天上的门”、“正版的的春天”,黄海:“南方以南,村庄”,李晓君:“夜晚的石头”,杨荻:“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蒋新:“在十一楼上眺望”,周蓬桦:“被拆散的时光”,谭延桐:“笔尖上的河”、“时间的味道”,用不着列举了,好标题实在太多。
  相反,庸俗的标题,便宜的标题俯首皆是。泰山颂啦,江南行啦,一件小事啦等等,这是庸俗的;我们看到很多文章的标题是套来的。仿照“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的标题,完全可用“将XX进行到底”的公式套用,这一类是便宜的。

  12. 我说,读渔人的文章我总能沉静下来。这是实话,我的实话。不一定是别人的实话。就比如,一个题目是:1+1=?,我的答案就等于2,你的答案可能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个男孩,当然也可以是个女孩。他的答案兴许就是一个老头+一个老太婆=三条腿。也或许是一头驴子+一匹马=一头骡子。都没错,都是实话。
  你看,也果说,“你的,我的,她的,他的,有关,无关,这样的一个日子,生活并没有因为端午而怎样,会有龙舟,看到了龙舟,但不仅仅是。”也果在体验着渔人的语言特色。苹果,栗子,梨子,桃子,杏子,香蕉,樱桃,甜瓜,葡萄,你我他各有所好,但是,我确实喜欢渔人的语言苹果。别人喜欢樱桃或者葡萄,也无所挑剔。这仍然是1+1=?的问题。
  也果还说,“散的、乱的、碎的、迂回的,”。从渔人的《从黄寺到马甸》开始,我就喜欢上了他的散,他的乱,他的碎,他的迂回。也果的眼真毒,她能看出苹果里的核。我还从他的《菊花绿了我就走》里读出一种忧郁,一种诗感,一种朦胧,一种游弋。
  渔人在日记里多次提到阿贝尔。阿贝尔也是一个语言的麻烦制造者——这句话的版权归老杨,我在跟帖里用过两回,但愿那人不要和我打官司。“傍晚。喂草,铡草,装草。时或掌着马灯。宁静,祥和。”有人说不连贯,我宁愿把它看成是影象、意境、画面、逻辑的跳跃,是吸收诗歌元素的使然。“也有泥地,石墙,果木。墙外是邻居家的菜地。鸡跑过去啄菜,回来必定病死。”,“瓜藤爬满石墙,瓜儿掉满树枝。南瓜,丝瓜,福寿瓜。”,“并非龙的嘴巴。涪江一个拐弯处的一片河滩。一个比喻。一个被河雾遮去了一小半的大圆。”不看所呈现所影射的地理环境你说这是谁的语言?多像渔人的语言,但,是阿贝尔的语言。或者说多像阿贝尔的语言,但,是渔人的语言。我的意思是说,有时候,他们俩有相同的语言情趣和制造语言的意识,他们一定程度上相互影响着语言的趣味。这是我认为渔人多次提起阿贝尔的原因之一。——臭气相投。我说的可不是贬义词,我做好了挨砖头的准备。——嘿嘿——很狡猾的样子,你完全可以自由想象。
  少宾兄——是文兄,不是生理意义上的兄,我看过那人的照片(我喜欢用“那人”,不礼貌,但表亲昵),仿佛比我年轻许多——用了一个词:“情绪化”,前面还有一个副词,表程度的,大约是个叫“太”的副词。好的散文是屏弃过于情绪化的,但不是不要情绪,关键在于情绪的表达如何做到不显山露水,但是(我喜欢用但是)问题也来了,就是容易矫枉过正。过了,在我看来就是装深沉,假深沉,装嫩扮酷。我想说的是,戏剧有正剧、悲剧、喜剧之分,散文也分为痛的文字,痒的文字,不痛不痒的文字——这里的不痛不痒仍然不是贬义词,当痛则痛,当痒则痒,不痛不痒的时候却狂喊乱叫,咋咋呼呼,那成了什么?
  13.天冷了,我想找出那件夹袄。夹袄这个词消失多年了,却一直珍藏在我心里。翻箱倒柜,一派忙活,不得而终。是谁动了我的夹袄,然后把它丢了?大约过了好几天,我坐在沙发上喝茶,手机嘟嘟响起来,我依旧发着我的呆。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是什么原因让我发呆。瞥一眼电视,一个孩子在街上流浪,她没有了爸爸妈妈,没有了学堂,只有风把她杂乱的头发吹起。应该有人管的,即使没有了爸爸妈妈,也应该有人管的,不应该让这个孩子的童年无处安放。我又想起,我的夹袄呢?我要把我的夹袄送给那个孩子,可找不到。
  就在这样的发呆里,迎来了深秋,转眼,深秋也要过去。我更加怀念我的那件夹袄。也许它只能就在我心里了。看看日历,已经过了霜降,地上真的降了霜,白茫茫,亮晶晶,凉飕飕。柿子臭了。往年的这个时候,柿子早已下了树,今年却还裸裸地挂在树上。今年的柿子没人要。没人要的柿子,我们就叫臭柿子。还指望着卖了柿子买煤呢。金融风暴的影响大着呢。房地产行情急跌,连累的我那些在城里干建筑打工的堂哥堂叔们日子也不好过。真是愁煞人。
  生活并不是时时处处充满诗意的。当下文学届有个词很响亮,这个词就叫“当下”;还有个词很响亮,这个词叫“在场”。我想,朋友们也多关注关注这两个词。经常听说,文章要有骨感,真的不错,其实,就个人爱好来说,我更喜欢文章的痛感。痛到骨子里的感觉好着呢。
  14.李天斌提出了两个概念:“文学散文”和“非文学散文”。这或许是肃清散文和非散文的关键,亦是衡量散文是否可以“自立门户”,作为一种文体存在的标尺。他以为,真正的散文,应该是文学的。什么是“文学散文”呢?应该是那种不止于单纯地描摹和记录的文本形式,而是深入事物内心,打开内心与外物联结的隐秘通道,在实与虚的完美结合中,完成某种指向,抵达某种终极,具有艺术感染和诱惑力的散文文本。在这里,语言具有很强的穿透性,甚至是反叛的,她不是“非文学散文”中的“泛滥记录”和“印象式铺陈”,不是传统的(确切地说是没有创新的传统和故步自封)简单的“图解”和“叙述”,她是要有所担当的。她在迷陷中置疑,在混沌中引领,以不完整的、片断性的、随意性的、甚至是私人化的思维形式,尊崇自身的逻辑与哲学、想象与重构,在人的终点和神的起点上,实现自我与世界、精神与精神、灵魂与灵魂最终的对接。在一种前所未有的疼痛感中,勾勒、构建并呈现散文之所以为散文的光亮属性。   当前的散文过于同质化,平铺直叙,玩弄词语,没有气场,没有核,最大的弊端是缺乏发现,失去散文性。打开杂志和网刊,散文都好读,就是不锥心。散文是一个散文家的境界、血性和元气,是巫者的炼金术。这是傅菲说的。中国自古以来没有散文的理论体系(诗歌和小说都有自己的理论体系),是否可以这样说,散文是无从构建自己理论体系的,我们所读到的散文理论,仅仅是散文作家的“心得”与“感悟”而已。

  李安平说,在写作方式上,异化的后现代主义中国散文作家表现出了赤裸裸的自我剖析精神,思致呈现出形而上的深刻性,极大的缩短了散文和心灵之间的距离。在篇幅上和结构上有效的借鉴了小说手法,在语言上打破了传统意义上的惯性语式,借鉴了诗歌语言,突出了语言的陌生感。这种散文的出现赋予了异化的后现代主义散文沉重而深刻的命题,粉碎了小我意识的情感矫饰,使作家对现实的思索深度和思索广度都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鲜活感,从而极大的开拓了散文创作的路子。
  15.我喜欢诗歌,但不大会写,是门外汉。我喜欢诗歌节奏舞蹈般的跳跃,喜欢诗歌所呈现的意蕴。梨花体诗歌被很多人所病诟,那近似白话似的话语罗列,白开水一样,看多了就腻烦。别给诗歌分行好不好,语言是诗歌的,形式是散文的,或者说形式是散文的,可以按照诗歌去写,未尝不是一种写法。我说得不很准确,我的意思是散文里如何融入诗歌元素。散文里融入小说的意识流写法有人尝试了,并且不错,比如杨永康。   
  16.有多少个地球人就有多少种语言。这个分类和教科书上的分类出路较大。怎么说呢,还是从个例说起,这样就不会担当理论上的风险。
  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老祖宗的东西不能说丢就掉了。台湾的国语教材增加了文言文的比例,约占60%(印象)。大陆的教材也就占20%,还涌着再削减的潮流。实实在在地说,在创造语言和使用语言上,现代汉语在倒退。——扯远了,这是另外一个话题。
  大家看看《大河遗梦》,李存葆的。它的语言豪迈典雅精炼简约。在语言的使用上,他对得起我们的老祖宗和五千年的文化。说古典,不得不提一个叫李汉荣的作家,在我的视野里,他是从《散文》里起家的。他的散文就像现代版的《岳阳楼记》、《醉翁亭记》,不只是语言美丽,意蕴也极古典,古代文人的气骨、禅趣、胸怀、对人生宇宙的思考都表现得淋漓尽致。读他的散文,仿佛从喧嚣的闹市里一下子钻进深山老嵧,不清不凉不爽才怪。
  谭延桐周蓬桦等为代表的中青年作家,在语言上较多地受西方文学的表达,呈现出西方句式的思维,这与他们的学历阅历经历有关。并且,作为诗人的他们,写出的散文充斥着诗歌的特质,这不能不说是他们的优势。
  我想把这样两个人放在一起:钱钟书和周晓枫。有什么相干?都是善用比喻比赋的高手,天生丽质的高手。前者大家都熟悉,他的作品曾经引领一个时代,就不多了说了。忍不住的是,他那个鸡和蛋的比喻让人忍俊不已。一个文学爱好者因喜欢钱老的文章想去见他,钱老说,你如果喜欢吃这个蛋,何必去见那只鸡呢?这样高度智慧的比方,在钱老的文章里可以说是顺手拈来。周晓枫的比赋大胆跌宕,往往出其不意.“月经就是在我体内发生的月蚀。”“秋风旋起的树叶在他们脚下堆积,就像这个季节即将在沉睡中赴死的蝴蝶。”“琴筒两侧蒙着显眼的蟒皮──上面像蛇的视力那样明明暗暗的斑块对我意味禁忌,想象上的触摸已经带来指尖的异样。”“它们栩栩如生,好像冬眠的孩子,随时会被唤醒。”周晓枫的散文可以说是无喻不成文。比喻用得多了,容易俗气。周晓枫的比喻不俗气。
  我还想把两个人放在一起:阿贝尔和张利文。他们的语言可以用杨永康的一篇散文的题目概括:琐碎的,可疑的。句式简短,用气韵衔接。多用句号,别有风味。在前面的一节里已经说过,不再例证。否则就可单独成一篇论文了。
  说一个有趣的现象。凡则大文豪大作家,很少是从高学历起家的,高学历的大文豪大作家当然有,但不是常态(那些高学历的大作家大文豪的好作品经常出现在他们的高学历之前)。这可值得研究。是不是我们教材上的东西和教师讲授的东西与文学创作干系不大,或者说是一定程度上禁锢着文学创作?原因固然复杂,但我想,这个因素不能完全排除。一个网友列举了《红楼梦》中存在的无数个“无主句”。这在我们现代汉语教材里可是禁忌,是作为病句处理的。名词不能用副词修饰,也是钢规铁律。而我们的话语里比如“太娘们”“太奶油”“太副刊”比比皆是,也被人们所接受。所以说,我们的语言不必太拘泥。放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就来了,然后再去总结再去提升,这才谈得上语言的发展与创新。 [ 本帖最后由 洪水河畔 于 2009-4-9 19:3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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