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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纵使残缺,爱仍如此美丽

2020-09-25叙事散文竹心柳影
昨夜,风未住,雨绵绵。洒一地落红,掬一捧相思,你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洒得我的心好痛好痛。你曾摘过一片红叶,插在我的发际,要我此生陪着你,做你永远的新娘。我羞赧的承诺,在你的心里激起层层涟漪,不停地荡漾。我们牵手走过了暮春,也走过初秋。我说我
  昨夜,风未住,雨绵绵。洒一地落红,掬一捧相思,你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洒得我的心好痛好痛。

  你曾摘过一片红叶,插在我的发际,要我此生陪着你,做你永远的新娘。我羞赧的承诺,在你的心里激起层层涟漪,不停地荡漾。   我们牵手走过了暮春,也走过初秋。我说我还有太长的路,必须自己一个人走;你说有你陪伴,我不会孤独。虽然,当初的诺言仍旧贮存在记忆里,然而现实的残忍让我无法回头。我只能一个人默默地走。   我有太多的梦,不得不艰难行进,我不能拉着你和我一同跋涉在那条路上,倍受艰辛。   你不能理解我内心的苦衷,你总想着要和我分担我的点滴忧愁。可是,我有一个你永远也不能明白的梦。当我说出口时,你冷冷的笑伤了我的心,我无法理解你听后笑时的心情,你也无法理解我当时的心境。   你说我永远那么天真,永远也不会成熟,永远都以为自己年轻。你的连续几个“永远”和“永远”后的重音并没有把我敲醒,只是让我意志更加坚定。你说,我固执,我不可理喻,甚至不通人情,不知道珍惜你给我的一切。   是的,我得感谢你这么多年来对我的呵护,你象呵护孩子似的呵护着我。你说过,我们家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你在我的长辈面前承诺过,要好好照顾我一辈子。你没忘记当年的那份承诺,也没忘记自己的身份,更没忘记这是你应尽的职责……你虽说不能做得最好,但你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我过得舒服。   是的,你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如果我离你近的话,每天上班你都接送;如果我离你远,那么,只要不是值班,每个周末一定会按时来看我;甚至我们单位组织活动,外出旅游的日子,你也会担心我没人照顾,说是他们去了什么地方,你也会带我去的。于是,你真的做到了,省内的景点你都亲自开着车带我去;省外的,你便带着我坐最豪华的客车甚至班机。我说,你太奢侈;可你说为了我,什么都值。   听了这话,我真的好感动。   你也很少单独出去。你们单位每年都有机会出去,只要是不带家属的活动,你一律不会参加,尽管我从来都不阻止你,但是你总是说同他们在一起真的很别扭,心里老想着我一个人在家里上班,而你却在外面玩,过意不去。只有碰上出公差时才没有办法。   有一次外去,一去就是半个月。中间你不停地打电话,老是诉说没有我的日子你是多么地难过,简直是度日如年。   还有一次出去,因为事情较麻烦,可能十天半月都难以完成。那时,你心急如焚,老是担心我一个人在家里不适应,于是干脆上飞机。那次,你真的是飞着去飞着回的。刚到家,因为我在别人家玩,你到处找我,害从此以后只要你出差,我同事就会拿这件事来打趣我。   可是,我能给你什么呢?我什么都不能给你。生完孩子,我接着上学;刚拿到毕业证,老师又叫我考研;等读完研,孩子也要上学了。这时,你担心带孩子让我累着,担心我不能全心工作,不能继续学习,你又将孩子送到了寄宿制学校。我担心小小的孩子不适应,你却宽慰我,说这是让我们孩子早点适应社会的最好办法,也是最佳时机。   真的,孩子也真争你的气:她很快适应了学校生活,到处都受到欢迎,被同学评为人气王;虽然她的年龄是班里最小的,可是她的学习也非常优秀,各方面都很好;特别令人欣慰的是,孩子虽然很少同我们在一起,但是心理非常健康,对我们也很亲昵。   有这般疼爱我的你,有这么优秀的孩子,别人都说我好幸福。   是的,我一直是很幸福的。现在,我要离去,我也不舍。你可能是爱之愈深,也恨之愈切吧。那天,你听我说后,开着车狂飙。你说我不识好歹,如果不是想着孩子,一定要和我同归于尽。   我真诚地向你道歉,象你这么好的男人应该有一个更幸福的家,一个更爱你的妻子。我什么都不会,只知道享受你给我的一切,我很惭愧。   你说你愿意这么做,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都能够一走了之,你不想再指望有谁会为对你真心,你只想守着孩子过一辈子。你说孩子是你的心头肉,而且孩子也没有一点像我的地方。你必须要孩子,不想让孩子和我一样,永远生活在梦里。   我知道,我的梦想里虽也有现实,但现实里糅合了我太多的梦。无论它会不会成为现实,但我必须尽最大的努力,去拚去搏。我不想让我的人生留下太多的遗憾,更不想让我的时间和精力浪费在花前月下。虽然我也喜欢浪漫,虽然我也不缺少激情。   我也知道,你给过我许多,我很感激,也很感动。那些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常常令我回想,也值得我珍惜。我会将它们永远珍藏在我的心底。   人生,漫长而又短暂。相守的日子里总有些许残缺,有些许不如意。你说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我的心里没有你。   可是,我们一直都是很好的,在别人的眼里;而且,我们一直都是相敬如宾的,在我的同学和朋友们的眼里。你说这只是一种假象,我在你的心里,我的心里却没有你。你为自己感到悲哀。   其实,又何必如此呢?我们永远是最好的一对,无论在什么时候,无论走到哪里,别人都会向我们投来羡慕的眼光。   人生,不全是完美。回顾这么多年走过的路,我想纵使残缺,我们的爱仍旧如此美丽。

[ 本帖最后由 竹心柳影 于 2009-5-19 21:58 编辑 ] 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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