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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

春天里那些好吃的野菜(二)

2022-01-20抒情散文张友堂
一, 荠菜   荠菜可以说是人们最熟悉的一种野菜,可以成为野菜之王。在古老的《诗经》里就有“谁谓荼苦,其甘如荠”的句子,说明那时人们就经常食用荠菜了。民间还有王宝钏独守寒窑十八年,以荠菜为食的传说。在不少的文学作品里,也经常看到荠菜的……
   一, 荠菜   荠菜可以说是人们最熟悉的一种野菜,可以成为野菜之王。在古老的《诗经》里就有“谁谓荼苦,其甘如荠”的句子,说明那时人们就经常食用荠菜了。民间还有王宝钏独守寒窑十八年,以荠菜为食的传说。
  在不少的文学作品里,也经常看到荠菜的影子,如苏轼的“时绕麦田求野荠”,辛弃疾的“城中桃李愁风雨,春在溪头荠菜花”等等。而现代人的文人中,也有不少人写到荠菜,如周作人在《故乡的野菜》中,就对人们挖野菜有一段很有趣的描写,“荠菜是浙东人春天常吃的一种野菜,乡间不必说,就是城里只要有后院的人家都可以随时采食,妇女小儿各拿一把剪刀一只‘苗蓝”。张洁也有一篇比较有名的散文《挖荠菜》。
  文学是生活里的一种点缀,荠菜作为一种野菜主要是吃的。虽然我们经常说我们的祖先在没有进入文明之前,饮血茹毛,但是,我觉得那时的人们食用野兽毕竟是少数,更多的是吃野菜、野果。这一点我们从神农尝百草的传说就可以得到一些印证。神农尝百草就是为了寻找可食的植物。而在《诗经》中,也有众多的植物名称,这些植物中,不少是可以食用的,更有一些篇章是描写人们采摘野菜的。
  我想,荠菜在很长的一段历史中,是和其它野菜一样,是人们果腹的一种重要食物。只是到了后来,食物丰富了,才渐渐成了一种菜肴。
  我总觉着荠菜很像中药里的甘草,不仅能和许多菜搭配在一起,还可以和一些粮食搭配在一起,做出好喝的菜粥等。
  荠菜也能和一些食材搭配,做成为人津津乐道的美食,如陆游在诗中就曾写道,“残雪初消荠满园,糁羹珍美胜羔豚”、“手烹墙阴荠,美若乳下豚”。而被称为天下第一吃的唐鲁孙也在文中几次写到荠菜,他最喜欢的是荠菜混沌,“陶陶的荠菜混沌,可以说是独沽一味。”,很受人们的欢迎。
  中国人有吃春卷的习俗而,现在的春卷多有香椿芽做成。而真正的春卷也应该是荠菜馅的。
  现在,我们多数人吃荠菜都是包饺子,而荠菜的其它吃法都忽略了。当然,荠菜饺子也很好吃。荠菜饺子的陷也可以有多种搭配,可以是素馅也可以是肉馅,也可以和海鲜在一起。荠菜不论和什么搭配,都会水乳交融,有一股清香的荠菜味儿。
  荠菜做饺子馅儿,只要把荠菜切细即可,不能像白菜那样,切细后把水攥出。
  而有意思的是,小时候我在春天几乎天天挖野菜,挖野菜不是吃而是喂家兔,却很少注意过荠菜,也不认识,更没有挖过。大学毕业后来到肥城,才在春天里见到了满山遍野的荠菜,开始了挖荠菜,吃荠菜,并且吃荠菜上瘾了。有时把荠菜挖回家,择洗干净,就一大把一大把抓起来,团一团,蘸着碗里的甜面酱,大快朵颐,吃得是酣畅淋漓。每当这时,妻子就说上辈子是草食动物。
  实际上,荠菜不只春天有,秋季、初冬荠菜都不少,都可以食用,只不过春天里的荠菜最好罢了。汪曾祺曾写道,“一把野菜,食尽春色”。我也觉着,一把荠菜,春意盎然。
  野外的荠菜分两种,一种是普通的荠菜,一种是水荠菜。水荠菜多生长在潮湿的地方,叶子上的缺口多,叶子薄,味道也逊色,但是也是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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