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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散文

九九重阳久久天

2022-01-19经典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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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又重阳,记挂父母的心从来没有今年的重阳节来得这么浓烈。女儿也一早起来懂事地说:“妈妈,今天是老人节,要给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问候哦!"我夸赞了她的懂事,然后开始拨电话。
    拨通电话,未待音乐声响起,那边已有人接了电话,姐姐扯着她的大嗓门用她一贯的快速一贯的无心问:“哪个啊?”我叫了声姐姐,姐姐噼里啪啦地把她要交代的事跟我说了一遍,然后说:“妈妈在对面打牌,我去喊她。”等了几秒钟(可以想象妈妈把牌往桌上一甩,蹬蹬蹬跑过来的情景),电话中响起了妈妈响亮的声音,她告诉我,我带回去的牛蒡茶很有用,她喝了后感觉有力气多了。我顺势教育她:“年纪大了,要注意身体,这个注意就是不仅要吃饭,也要有合理的养护。买回来的东西不要堆着等过了期才吃,那就把钱给浪费了!”脑中想起了为赚几块钱爬货车卸塑料粒子的婆婆。去年终于连人带货从货车斗上摔了下来,摔得头破血流、气息奄奄。送往医院后,医生当即下了病危通知单,立马把三个儿子都召了回去。痴立三秒,我回过神来赶紧又叮嘱:楼上还有花旗参茶,记得要泡着喝,喝完了我再买。我再问:爸爸在吗?她答:去二姑家割寿年货去了。
    电话一路追踪,追上了在二姑山岭上的爸爸,电话是哥哥接的,哥哥陪爸爸在二姑家东山岭上找师傅打制百年后的棺木  。爸爸不像妈妈,没有把如何准备木料,如何进行花费的进行细数。他只是以他一贯特有的语调叫着我的名字,然后充满爱怜地问女儿的情况,发自内心地赞扬女儿的乖巧。女儿毕竟在她身边呆了两年,与他朝夕相处呀!爸爸简单地说了几句,就把电话让给了和他一同上山的侄女,让她和女儿说话,她们两个是相处了两年的发小。我想起了多年以前我写过的一篇叫《父亲》的文章,内容不再清晰,但文中的猫却历历在目:他有着浑身乌黑的毛,眼睛绿绿的,在黑夜中闪着宝石的光芒,那是爸爸的最爱。
    我的父母,他们没有受过多少教育,在迫不得已要认字时,会戴上老花镜,把资料举得远远的,一个一个地把字从嘴里抠出来,如果抠错了,他们两人会互相戏谑,打趣一番。妈妈经常会自豪的说,我一贯以来学习成绩优秀,那是遗传自她读高小时的优秀表现。妈妈十四岁就父母双亡,既要担当起盘生活带弟弟的责任,又要与那些故意欺压她的人做斗争,争取应得利益。我一生中最佩服的人就是她,佩服她的敢作敢为,豪爽泼辣,看来这一点我没有得到很好的遗传......
    第三个电话是打给婆婆的,这段时间与婆婆联系比较多,自从她从车上摔下来以后就落下了头痛头晕的毛病,都快一年了连床都起不了。我问过公公,有没有给她吃一些补元气的东西?公公答:每天给她煮排骨补身子。每天就吃点排骨,那还叫补身子??前不久给婆婆在网上找了专门治脑外伤后遗症的单方,其实也就是很普通的人参天麻之类的简单药方。婆婆非常感激 ,说吃了有力气多了,也能下地摘菜,做点简单的家务活了......打完电话,赶紧和老公去药店再配了30天的药。
    上段时间去惠州,本想把惠州的房子卖了,但一点点搞完家里的卫生,一遍遍走在金山河畔,沐浴着金灿灿的阳光,突然领悟:广东的天气,惠州的氛围,是多么适合老人居住呀!我要留下房子,留下我的一个顶天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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