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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散文

聆听《夜的钢琴》

2022-01-17经典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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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钢琴的声浪一次次冲击着我的耳朵,我独自聆听这首《夜的钢琴》,脑海里呈现出阳光下海滩的画面来。那些浪花随意玩出许多花样,它们或许太专注自己的完美型姿,从而忘记了在海边散布着很多渴望的耳朵,期待着声浪一波波推送出某种喜悦。大概这样的聆听状态与我2016年去了大连有关。那次我不仅在白天看到了大海,而且还在傍晚聆听到海浪冲刷岸边的声音。那样的感觉和现在一样。周围很安静,声音只是来自一个方向,没有一点吵杂声,海浪由大海里向我拍过来,我事先预测着它们上岸的位置。可是海浪的想法我始终猜不到,海浪一会儿大一会儿小,我深一脚浅一脚在海岸边摇晃着,摇晃的节奏就是海浪的节奏——海浪声声的节奏。
  
  钢琴声如海浪声,哗!哗!在窃窃私语,它要告诉我什么呢?那晚我在大连海滨听到了同样的私语声。滨海大桥的灯火映在海水中,海水中灯火通明,海浪一次次向我扑来,海浪声羞答答如约而至。我似乎进入到童话世界里,像一个好奇的小朋友倾听着大海讲述它自己的传说。从大海温慰的口吻中我感受到了大海的善意。我捧起海水尝了一口,苦涩中带着海盐的咸味儿,还有鱼虾们的体味。一时间脑海中闪现出烹饪的场景,可是这样想象中的鲜味儿并没有唤起我的食欲。
  
  久留海边,特别是在夜晚,听海浪声一次次上岸,犹如现在听到的钢琴曲,免不了会触景生情。和世界上那些美好的事物一样,总想和它们多处一会儿。可是那美好的感觉总是稍纵即逝,不同于我顽皮的饥饿感。有可能是我对时间产生了错觉,在那一段时间里,我感觉时间过得很快,自己处于失忆的状态,来不及拾起散落一地的情怀。如果这样的错觉再次出现,我宁愿这样错下去,再次感受那依依不舍的微妙。时间在我的感觉里是不均匀的,当音乐的节奏接近我情感的频道时,我的情感可以在时间面前变戏法,变着变着我就深深陶醉其中。我相信入俗和脱俗的说法,当我合着音乐的节奏,一边幻听一边幻觉;当我的梦与大海中鱼虾们的梦汇合在海浪声中。当聆听这首《夜的钢琴》曲,我肆意的想象延伸到很远很远的地方,我也就脱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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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mp3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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