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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

没碗吃饭

2022-01-12抒情散文风向北
没碗吃饭这日子过得真有点盗版,到了吃饭的时候,吆喝来了那父女两人,可是拿起饭勺才想起,家里又没碗和筷子了。本来,我家也有很多碗的,结婚时娘家陪嫁就有一套,后来喝酒中奖又领了两套,不过,全是陶瓷的。我通常吃完饭就把碗放在水池里,自打女儿会依葫……
             没碗吃饭   这日子过得真有点盗版,到了吃饭的时候,吆喝来了那父女两人,可是拿起饭勺才想起,家里又没碗和筷子了。   本来,我家也有很多碗的,结婚时娘家陪嫁就有一套,后来喝酒中奖又领了两套,不过,全是陶瓷的。我通常吃完饭就把碗放在水池里,自打女儿会依葫芦画瓢后,她也站在锅台边上,踮起脚,想学我的样,把碗送进水池,可是每每都是听到“砰哧”,陶瓷碎裂的声音。摔到后来,我们就五花八门地用盘子或用缸子吃饭。   那最后一只陶瓷碗,是陪嫁的景德镇产品,洁白的瓷,小小的,拿在手上有种厚实的感觉,一般情况下,我舍不得拿出来用。那晚,夫喝得酩酊大醉,我用那只碗调了一碗蜂蜜喂他喝,还剩一丁点的时候,他一把夺过碗自己喝了个底朝天,“砰哧”一声,喝完他挥着胳膊把它扔到院子里去了,拦都来不及。我保留的最后一只碗就这样寿终正寝了。   第二天,我就到厂部买来八个不锈钢的。心里想,你这两个家伙,现在总摔不碎我的碗了吧?   哲学学的不好,但却牢牢记住了这句话:主要矛盾解决了,次要矛盾又上升为主要矛盾。当我第一回把女儿怂恿到胖妈家吃午饭后,一到中午,她就自己撒开小腿拿着碗筷,一溜小跑到她家去了。吃完饭,拍着光光的小手回来,睡觉。   这样好几天下来,我必是要到胖妈家去回收一次家里的碗筷。昨天中午,我去拿的时候,胖妈不在家,我们就是拿着碟子吃饭的。邻居看了,嘻嘻地笑,你家又没碗了吧?   今天中午,我再去取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它们的影子了。奇怪,我把她家的碗柜都扫了个遍也没看到。我就问她,涵吃饭的碗呢?   胖妈说,没有啊,你自己找找。我猫着腰又在底下柜子里找,还是没有。她摇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那我就不知道了,说不定你家小孩把它扔到垃圾箱里也说不准啊。   晕。我就到前面张姐家去找,她一脸惊讶地说,没有啊,我家哪有你家的碗呢?小孩吃完扔哪去喽?!   唉,不会吧,她没扔过东西啊。   我正准备去诘问小孩的时候,女儿抱着碗筷从胖妈家出来,她们两口子站在院门口大笑。她们把它藏起来了。这是她们早就放出来的话,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非首发 [ 本帖最后由 风向北 于 2009-5-20 13:3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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