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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纪事

2022-01-12抒情散文yugongjin
少年纪事-----《一双绣花鞋》大军子说得是对的,我是感觉到了害怕的;问题是,自己是一个少年,是逞强的时候,怎么可能会轻易地低头认输?脸上是绝对不可能露出来,毕竟逞能也是少年的一个特色。说得好听,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说得不好听,就是不知道深浅……


少年纪事-----《一双绣花鞋》
大军子说得是对的,我是感觉到了害怕的;问题是,自己是一个少年,是逞强的时候,怎么可能会轻易地低头认输?脸上是绝对不可能露出来,毕竟逞能也是少年的一个特色。说得好听,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说得不好听,就是不知道深浅。


这让我想起了曾经发生的一件事情,就是有一次,我去幼儿园接弟弟放学,弟弟的老师们,讲起了《一双绣花鞋》。这些老师,很多都是下乡接受农民再教育的青年,也有是在大队附近的村人,在教育者好像是就仅仅存在一段时间的幼儿园。


那天下午,我放学了,就过去幼儿园。幼儿园所在地,就是普通的农村家院;我自然地进入,没有任何的阻拦。弟弟还没有到时间放学,就等待着。


弟弟的老师们, 就说起了抄写《一双绣花鞋》。


有一个老师说,现在还没有抄完。


另外一个老师说,还有不少么?


那个老师说,还有一些。


第三个老师说,你就讲讲吧。


第二个也说,你就讲讲。


这个时候的孩子,是很自在的,并没有人去管。


第一个老师说,好。


就说起了《一双绣花鞋》的故事。开始的听的津津有味,后来,这个老师就讲到了那个老师在学校批改作业,忘记了插门;突然一激灵,感觉到有人在盯着她;抬头一看,就看到了门上玻璃,有一双眼睛,印在了上面,在盯着她。这个时候,她立即起来,过去紧紧地靠着门。


当时吓得我是一激灵。只是我喜欢听故事,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听着后面的。后面的故事在延续着;听到了最高潮的时候,就听到那个老师说,就抄到这里。


我喜欢看书,想要看看《一双绣花鞋》;只是过了很久,都没有张开嘴;因为我知道,即使是我借了,也未必会借到;即使是我相信我可以还给这个老师,这个老师恐怕也不可能会相信我的。


听到这个故事的后果是,晚上的时候,我都不敢看着窗,生怕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即使到了灶间,都有些胆怯。这就是听着鬼神故事的结果。还有,最让人厌恶的是,就是《一双绣花鞋》的结局,到底是什么,后面的故事怎么样?


第一个老师讲述的时候,只是淡淡的说着,很多事情都没有交代清楚。我记得,就是那个女老师,在学校批改作业的女老师,最后也是一个特务;因为她的父亲是高级特务。


我想要知道,怎么就成为了一个女特务?她是老师,是教学生;如果是成为了女特务,怎么可能会害怕玻璃上面的那双眼睛?怎么会没有枪?女特务的枪在什么地方?这些都是萦绕着,挥之不去。


却不知道是因为当时的环境,所以才有了手抄本。


少年纪事----比划


三十里堡很快就开展运动会;因为节目少,而人们喜欢热闹,所以很多人都是会过去看看。


运动会是在学校展开的;三十里堡,准确地说,是后三十里堡,离我们并不远;我家后面的山,右面山下,就可以到达三十里堡;仅仅可能是需要几分钟。而学校,就离我们有些远了,可能是需要十几分钟的路程吧。


并没有和宝国等人一起过去,而是和军子过去。毕竟我们是同龄人,而且还是一般大小,能够玩到一起的。


天气有些闷热,阳光似乎是穿透了云层,只是带着很多的朦胧。


和军子是不可能会看比赛,只能是闲转悠。


中午一点半左右,我们就到了;因为在家里面是很无聊;而我们也是希望看看热闹。


在学校的门口,遇到了同屯子的人,说着几句话,相互都闹着,比划着。


而有一个大一点的同屯人,立即制止我们的嬉闹,对我们说,不要没有事情就这样比划。


我是不明白,就问了一句。


这个人说,上午的时候,就在这里,停着一台马车,有两个人,都是二十来岁,一个人是坐在了马车上,另外一个人站着,两个人开着玩笑。站着的人手里拿了一把刀,比划着坐着的人,当然是对着手指。一个说,你不敢刺。另一个说,你不可能会不躲。结果是,拿刀的人真的刺下去;而坐着的人根本就没有躲。拿刀的人说,你怎么不躲?而坐着的人说,我没有想到你真刺。


军子好奇地说,后来怎么样?


那个人说,怎么样?只能是去医院。车里面拉着很多的东西,本来是想要卖的;这个时候也不能会卖了,只能是先救人要紧。


军子说,去卫生所。


那个人说,手指都被刺断了,卫生所根本治不了的。


自始至终都没有言语,因为我当时是很不高兴。可能是军子没有在意,而我却是在意。这个人所说事情,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很显然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为什么还要这样说我们?我没有弄懂。


再说,我们是十来岁的孩子,手里面哪来的刀?没有刀,怎么会成为伤害?仅仅只是拿着柳条什么,相互逗着玩。可能是里面有他的弟弟吧,担心我们伤害到他的弟弟?只是这个柳条什么,伤害到什么地步?我是想象不出来的。


还有,我和这个人是同屯人,只是不熟悉而已;而军子对他则是很亲近,可能是经常和他弟弟一起玩的缘故吧。


不可能会在一起玩,或者是一起走,只能是直接分开;我们向左走,而他们是原地没有动弹。


军子说,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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