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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

[原创] 品婚后的爱情

2022-01-05抒情散文黑龙江小龙女
一我和他结婚后,经过10多年的节俭、奋斗,终于买了新房子。从接过钥匙那一刻起,新房装修便提上日程。于是,我跟他每天坐车到新房去,筹备装修。新房在环城路,我们乘车的终点是市中心,下车总要走一段不近的路。路上的车不是很多,出租车招手即停,很方便……
  一   我和他结婚后,经过10多年的节俭、奋斗,终于买了新房子。从接过钥匙那一刻起,新房装修便提上日程。   于是,我跟他每天坐车到新房去,筹备装修。   新房在环城路,我们乘车的终点是市中心,下车总要走一段不近的路。路上的车不是很多,出租车招手即停,很方便。如果没有堵车的意外,目的的很快就到,用“一眨眼”形容不为过。   司机跟押车的售票员察言观色的本领几乎炉火纯青。路旁行人踯躅的脚步、飘忽、犹疑的眼神逃不过他们的视线,押车的脖子一伸,下巴一点便开始招呼行人上车。   此时,我和爱人刚站在路边,他右手微微一抬,几步之外,便有一辆车停下等我们。不急着赶时间,通途顺利容易,花坐车的费用便有些不划算。我便扯他的胳膊,从车尾绕过去,决定跟他走到新房去。司机嘟囔一句,“这真是两口子!”随之脚向油门踩下去,车一溜烟开走了。   我们夫妇在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行,观察来来往往的各色表情,走路是一次别致的散步。迎着炎热的太阳,仿佛回到恋爱时光。他充任小心翼翼的护花使者,日常交往还在斟酌着运用浪漫,表现体贴要以物质作为后盾,以车代步成为经常。女人此时是矜持的,小鸟依人的女儿态透着高贵。营造的花前月下、烛光举杯,隐藏起生活的实在,直至我成了他的妻,与他共同迎击风雨,   从社会新闻中得知,不少人为情人的欲望一掷千金,不惜以身试法。醉在温柔乡里,爱情演变成情欲,根据自身需求的具体情况换算成数额不等的货币。每个人有权利选择自己的活法,与他偕老的女子,近似吝啬与他牵手选择走路。   此时的爱情,更为隐蔽、微妙,需要用耐心去品。   二、   我和爱人经过一上午奔波,终于谈妥装修的一些事宜。仿佛完结了心事,神经一下子放松。窗外临街的喧哗灌进耳朵,叫卖各种小吃、盒饭的吆喝,提醒我们到了饭时。   本想办完事情,回家自己做饭吃。但咕咕叫的胃有些不耐烦,甚至影响体力。下午还有一大堆事儿,不能因小失大,爱人便领我拐进一家小吃部。   殷勤的服务员介绍着单间的优雅、私密、免打扰环境,我们还是捡了靠窗户的大厅座位。“他们是两口子”听见老板娘小声嘀咕着,倒了一壶茶过来,便等着点菜。我瞅了半天菜谱便吩咐做两个家常小菜,两碗米饭,爱人还要了一瓶冰镇啤酒解暑。估算这顿饭的餐资,还不如一道上档次的鱼肉菜,心里不仅对渴望发财的老板怀有一丝歉意。   我们坐在小店里,边吃边喝。这样的情景久违了。虽然婚后不乏应酬,但二人像今天这般独处的机会还真不多。   当年,大学附近有个小吃店是我们常光顾的地方,小店的与众不同只有名字,“杏花天”容易让人联想到“杏帘在望”、“蹈香村”等等向往田园的小资流行。二人对酌,绵绵情话是最好的下酒菜,直至彼此承诺一生相守。仿佛连续剧给观众留一个意味深长的结尾,却迟迟不上演续集。这样的浪漫因为走入婚姻嘎然而止。结婚十几年,生活便只剩下了日子,而日子里只有孩子。海誓山盟落实到琐碎,曾不能免俗的慨叹,爱情在婚姻的坟墓里消亡。   今天,我和他对面坐着,他拿起啤酒瓶先给我面前的杯子斟满。这个看似无意的举动,刺破藏在习惯背后的忽视。我依然是生活里被他宠爱的女人。虽然绅士风度的头一条是“女士优先”。但面对自己老婆、此时并无旁人在场,不用拉花架子做秀,不经意是来自最本色的真情。   我们的交谈像是两个管家的对话。为了赶时间,嘴里嚼着饭还在含糊不清的说话。靠着多年朝夕相处锤炼的默契,独辟蹊径的达到心领神会。   安琪儿的翅膀已被烟火的温暖拷热。原来只要用心,爱情像空气一样的无处不在。   三、   搬到新房子,住平房置办的许多旧东西都要淘汰。其中不少是我跟爱人的结婚物品。当时因为经济条件有限,我和他的婚礼虽然热闹但略显寒酸。现在,我们终于有问鼎新房的能力,算是弥补多年以来的期盼。   对新家的憧憬一直让我们兴致勃勃的忘记疲倦。下午,去逛家具城。看着家具的价格标签,品着质量、板材。盘算口袋里的钱,竟然有些眼高手低,仿佛被卡在中间不得不回撤的登山者,往上爬力不从心,往下走又不甘心。高不成、低不就的左右为难起来。   脸上的惋惜表情毫不掩饰,我们有些闷闷的走向车站。我的虚荣心盘桓在价格上,如果购买上档次的家具,家里真要恢复成一穷二白的景况。如果不买,虽能留存些积蓄。但室内的简陋布局跟新房子也实在不能相配。这两种想法成了对立双方在我的脑海中你来我往。  “要买”爱人斩钉截铁的替我做了决定。“我们结婚的时候没买什么东西,现在买,只当再办次婚礼吧!”一个女人如果想跟定一个男人,还有什么话能比这句更能征服人心?我难抑激动的心,偷偷看他一眼,却见他依然平静如常的盯着前方路况。   难道一些小说、影视的场景都是编剧做秀?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谈到婚姻,这个一生中最重要的承诺,总要有一番仪式的,不说单膝跪地,也要含情脉脉的望着对方眼睛,郑重的说出来才算正式,隆重的使人不得不刻骨铭心。主角换成我,就这样马马虎虎的潦草过去?潦草的表现不影响质量,也许这是它另一种固执的形式。   在几天的忙碌中,我领略到婚后爱情的流行版本。真想对“围城”中叹气的人讲,让我们以敏捷、感恩的心去祈祷、回味爱情。你会面带幸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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