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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

巴黎第一印象

2022-01-04抒情散文木祥
木祥让人想不到的是,从云南去巴黎,先要转机越南。昆明到越南河内,只要一个多小时就可以了。但要去巴黎,我们在河内机场里,等待的时间足足八个小时。八个小时都在冰冷的候机室里作无聊的等待。晚上十一点,终于从越南河内机场出发,经过了十一个小时的飞行……

木祥
    让人想不到的是,从云南去巴黎,先要转机越南。昆明到越南河内,只要一个多小时就可以了。但要去巴黎,我们在河内机场里,等待的时间足足八个小时。八个小时都在冰冷的候机室里作无聊的等待。
  晚上十一点,终于从越南河内机场出发,经过了十一个小时的飞行,当地时间早晨六点钟到达了巴黎戴高乐机场。凭感觉,好象是从天黑到达黎明,仿佛是没有时差。仔细一想,时差显而易见。我知道,我们在飞机上的时候,不知不觉中经历了一个由黑夜再回到黑夜再到达黎明的过程,象是故意安排好的时间迷宫。但不管怎么说,我们到达巴黎已经是清晨了。
    飞机也开始缓缓地降落,透过机窗,天的颜色浅浅的,视线还比较模糊。地面上可以看到清晰的灯火,可以看到各种颜色的灯光在闪烁。最明显的是街道上黄色的光线,描写出了巴黎的每一条大街,流动的红色,是汽车的尾灯。公路上行驶的汽车好象还不多,远远地感觉中,巴黎还比较静。只是,飞机马达声还在轰响,想到这种声音就要带我们走上异国他乡的土地,心情不免有些激动和茫然。机仓里的人开始躁动起来,发出不同语言的声音,都在等待着飞机停稳。
    徐徐地降落,可以听到机轮着地的声音了,心情也开始着陆。着陆后的飞机没有停到候机室厅的楼房那边去,而是停在了一块巨大的场地里。我们等着,时间不长,一辆升降车来到了飞机的弦梯旁,机仓门才打开。所有的人都忙着提自己的东西,往前走,陆续上车。车很长,人很多,只能是站着到了候机楼的通道。通道里没有空调,十多个小时以后,大家才感觉到了自然的空气,呼吸着新鲜而陌生的空气进入机场大厅。随着旅客的队伍,我感觉巴黎清晨的空气有些冷,眼睛所看到的到不十分陌生,也是水泥房,瓷砖地板,还有一些指示方向的标志。
    过道上人也越来越多,同时到达的,可能有两架飞机,这是我根据出港的旅客来判断的。我看到两队人马混合到了一起,混合的人群中,除了我们一起的亚洲人外,还有许多的黑人。黑人的飞机,我想是来自非洲。
    出境过关检查是比较严格,查护照,看签证,看身份证,当然,那些高个子警察,还会抬起头来看看他所检查的人。他们脸上没有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一丝不苟的态度。检查口前排起了长龙,两张飞机上下来的人,排在了不同的窗口。这时候,天也开始明亮了,光线透过玻璃,我看到了曙光。情绪也好了起来,看了看,排在一起的,都是一起出国的朋友,也就松懈下来了。
    只是,过关的速度还是比较慢,于是,大家就换着去上卫生间。谁走开,留下的人就看所带的东西。从卫生间回来的人介绍说,卫生间里可以抽烟。有个朋友便迫不及待,他在飞机上饿了一夜的烟,所以拿出烟来地走出了队列,从卫生间走去。我走在朋友的后面。顺着标志到了卫生间,却看到里面有个中年妇女在打扫卫生。我们就在门口等待着她打扫,卫生间很干净,她还是认真地擦拭。她脸上没有表情。在卫生间里,我们都没有看到禁止吸烟的标记,朋友也就抽起烟来。看到有人抽烟,打扫卫生的妇女开始生气地说话,用的是法语,所以我们不知道她生气地说些什么。我们听不懂她说的是什么,但从她皱着眉头,说话的声音,脸上显示的态度来看,她不喜欢在卫生间里抽烟的人。
    这让我有些纳闷,我想,既然没有禁止抽烟的标志,这个妇女也就没有生气的理由,所以,对于法国妇女的生气,我不得而知。
   抽烟的朋友只好把烟灭了。
   从卫生间回到出关的队伍里,我看到除了我们要经过的出口,还有另外有通道,也是出关的道口,但这外道口里出入的,都是一些白人,可能是法国本籍人,他们出关的手续看上去非常简单,只看看一个象护照一样的小本子就挥手微笑着轻松地通过。这个道口人也不多,不需排队。这个时候,许多人都会产生一些想法,我想,看到这种情况,什么样的想法都会产生。我想到的是,我们国家,机场车站码头,首先想到的是要方便外国人,而在法国,他们首先方便的是本国人。这种观念与我们中国是多么地不一样。
   我们等待的队伍里有了嘁嘁嚓嚓的说话声,这种声音我一直在猜想。这时候,我也听人说,中国人在巴黎机场,出入受阻的情况时有发生。所以,心里开始有些紧张。但过了一会,我们终于还是全部过关了。都走出了机场,来到了候机室。候机室门口,我看到等候在门口的的士,大小接待车辆,打扫卫生的清洁工,穿插得让人眼花缭乱的立交桥。。。。。。。一切都觉得让人好奇。而我们暂不能走,晾在巴黎清晰的风里。我们得在这种风中等待,等待导游小姐的到来。在等待导游小姐的时候,有人发现一个叫小黄的姑娘不见了,大家一下子都着急起来。有人提议派几个人去找,人还没有出去,小黄姑娘回来了。原来,她是到卫生间里去换衣服了。已经是冬天了,小黄姑娘换了一身漂亮的裙子。她可能想到了自己十多个小时的风尘仆仆,身上衣服的灰尘让她感觉到心情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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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木祥 于 2009-2-24 10:1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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