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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

和我亲密接触的三个女孩

2021-12-31抒情散文杨进修
1女孩是一个漂亮白皙的女孩。是我上师范时的一个同学,用一句歌的题目来说,就是“同桌的你”。女孩长得面容姣好,女孩是那种文静的女孩。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又喜欢蹦蹦跳跳,有点小喧闹。十七八岁,正是花季雨季,心里充满着美好憧憬的年龄。可是,那时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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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是一个漂亮白皙的女孩。是我上师范时的一个同学,用一句歌的题目来说,就是“同桌的你”。
  女孩长得面容姣好,女孩是那种文静的女孩。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又喜欢蹦蹦跳跳,有点小喧闹。
  十七八岁,正是花季雨季,心里充满着美好憧憬的年龄。
  可是,那时的我却很腼腆,很害羞。上师范三年,我几乎就没和女孩子说过话。
  虽然我沉默寡言,那个和我同桌的女孩平素里,却有些活泼。班里的许多男生,都爱和她说笑。说起来也是奇怪,女孩见了我,却犹如换了一个人,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了。女孩和我建立不起起码的交流,坐在座位上后,往往先是左顾右盼地和周围的同学搭讪几句,然后一个人翻翻书,做做题。
  师范的课程又不紧,于是乎,女孩常常地将一头秀发深埋在课桌上,打个盹,或者借假寐消磨时间。
  白天还很充实,因为有老师上课;到了晚自习,除了几个自律强的同学勤恳地学习之外,基本都在说笑逗玩。
  女孩伏案假寐的时候就更多了。有一次,女孩似乎真的睡着了。她几次变换睡姿之后,她长长的如瀑布般的披肩秀发竟突破了楚河汉界,飘散到我的书本上,甚至飘到了我拿书的左手,胳膊上。
  第一次,我的心里如揣小兔,砰砰跳个不止。如果能看见,那时我的脸一定是红的吧。第一次,我被一个少女的秀发蛊惑了心事,经年后,一直还记得那种美好,在时光之轴上缠绕着,挥之不去。
  
2
  学车时,我遇到了另一个女孩。这个女孩并不怎么漂亮,可是一样令我心动。
  女孩有一颗正义的心。那时我们在一辆学员开来的轿车里静坐。当一个年龄稍大的学员有些放纵地谈论对女性的态度时,看似文静的女孩竟有些冲动起来。女孩气哼哼地反驳道:“你们这些臭男人啊,别以为有点钱就了不起了,就可以今娶明换的,你把我们女的当什么了……”说说还不解气,女孩干脆一拳打在那位男学员的胸口上。
  我当时惊异的不行:这女孩也太女汉子了吧,仅仅几句话,至于吗?
  后来路考时,恰是北风刺骨的冬天。
  那天,一辆皮卡拉着我们几个学员,跟在考试车屁股后面,等着逐个轮考。
  路况不太好,皮卡车前跟后蹭的,车子一会急刹,一会又火速起步,急惊风般左摇右摆地往前窜。为了坐稳些,我不顾寒风冻手,拼命抓住前面的铁栏杆。
  女孩起初是紧靠我坐着。也许是太冷了,也许她想有个牢固的依靠。女孩愈来愈紧地贴向我。女孩贴的是那么紧,我甚至能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感觉到她瘦小躯体的温暖。我有些局促地刻意向前挪了挪屁股。谁知,她竟一把抱住我的右臂,死死的,紧紧的。
  我一时竟惊呆了。脑子一片空白,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感觉有一个春天在拥抱着我,一种洋溢的幸福感就在那一瞬间犹如决堤之水,汩汩滔滔,奔涌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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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次,虽没那么动情,可一样有小小的触动。
  那时候,我在办公室看单位刚刚发布的一个文档。可巧女孩活泼泼地走过来。也凑上来看,边看边笑边说。
  看到得意处,女孩也许忘了我是男爷们了。我感觉女孩将她小巧的下颚轻轻落在我的肩膀上了。我一时怜香惜玉般,竟不敢动了。我一动,女孩一定会意识到自个的失态,就会有点小尴尬吧。那样,多么不好。于是,我小心翼翼努力摆出一株树的姿势,生怕惊醒了一只鸟的梦。在那一刻,她也许太过忘情了。她也许把我当成她的闺蜜了。
  而我,收获的却是一枚鲜活的记忆。不为别的,为了彼此纯净的心理和同志式的那份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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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15字2014-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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