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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散文

当世界里只剩画、音乐和文字,我依旧灿烂(4月16日添加)

2021-12-25经典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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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过后,一片叶脱离了相伴一季的大树,缓缓地打着卷,在阳光的折射下,叶身时而呈现清晰的脉络、时而显出厚重的褐色,在这个灿烂的午后划着孤寂的圆,静静地飘向地面。。。

  女人隔着sanazo咖啡馆厚厚的玻璃,眼神追着叶子,时明时暗。当叶片与地面接触的一霎那,她一直合拢的双唇不由地微微张了一下,仿佛那叶片落地的时间超出了她的设定。她盯着地面那片略显枯黄的叶子愣愣地注视了片刻,不易察觉地叹了口气。然后就像是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这个决定或许是让某件事尘埃落定不再纠结,或许是让她决定去赴某个人的一场约会。

  她拿起已经喝了大半杯的拿铁,靠近嘴边,喝了最后一口,将杯子放在桌上停顿了片刻。如果说那时她眼中曾有过一丝迷茫的话,那也仅仅只是一霎那间的事,她用听上去甚至有点坚定的声音叫来了服务生,毫不凌乱地付完了钱。然后合上面前打开着的村上春树的《海边的卡夫卡》,把它装进一只围着一层手编纱网的草编袋里,推开镶有彩色玻璃的大门,在一串清脆的陶瓷风铃声中目不旁顾地走了出去。

  而这,是一个慵懒和恍惚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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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玩笑般的偶然,将他们冲到了一起,开始玩起了叫做“爱”的游戏。他们都不知道这场游戏为什么会有那么难,他们像穿上了红舞鞋一般,无法停下来、只能不断旋转下去,彼此都精疲力尽。他们开始互相伤害,事后却又互舔伤口,然后是再伤害、再安抚,伤害在这种癫狂中不断升级,直到有一天,他们意识到似乎只有毁掉彼此,才能终止这场欲罢不能的游戏。。。

  车子停在看守所外面,她坐在平时他坐的驾驶座上,车里流淌着power of love。以往每次听这首歌她总会闭上眼睛,合着痴醉的乐曲轻轻摆动,而他也会用那几乎令她窒息的怀抱裹住她轻轻摆动。
  
  而此时此刻的她,却只感觉到那些曾把她熔化成炽热岩浆肆意奔腾的旋律,竟然变得如此无力和失去原则,它们像荒漠中被阵阵吹来的风卷起的沙粒一般,一层一层地被掀起,抛下依恋它们的自己,毫不抵抗地随风渐渐远去,飘向虚无、空洞的天空。

  他在里面,她在外面,隔着一座无法逾越的墙。她的体内还留存着他们上半夜的缠绵,可是才仅仅过去十几个小时,一切都改变了。她把他送进了他们无法在一起的地方,他们将在十多年里不得再彼此伤害。她以这种强行戒毒般的方式,把他送进了人间地狱,也让自己的身体摆脱了对他毫无羞耻的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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