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战

　　一立冬，老天便拉长了脸，不是阴沉沉，就是雨淋淋，且气温陡然降低，好象要给世人一个下马威，让众人记住2009年的冬的严峻。 　　周六的傍晚，刚收拾完碗筷，就听得窗边传来儿子压抑着的“吃吃”的笑声，原来儿子正趴在餐厅的窗 台上向下观望哩。抱着好奇心，我也走了过去。只见楼下的空地上两个男孩子扭打在一处。大孩子应该是个 初中生吧，小的却只有七、八岁光景，两人的身高相差有一个多头。那小的哪里是大的对手，被大的拉住两 手一忽儿左一忽右地转过来转过去。那小的也不气馁，使尽了力挣扭，瞅见空子还不忘踢上一脚，只是这一 脚立马给大男孩一脚化去，呼地一下子小的便仰躺在大个子的腿上。那大的并不把他撂在地上，直起身一并 把小的带起。但又绝不肯放过，反握住小的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然后一会东一会西地只管转得小的天昏地 暗。一会儿又迫使小的跪倒在地上，扣住衣服上的帽子叫他捣头如葱。我和儿子都被这场充满戏谑之情的 打斗吸引住了，忍不住边看边笑。那大的虽仗着个高力长，但并不真的叫小的十分难看，而那小的尽管极尽 “凌辱”，却一点也不以为意，而可着劲地一味斗智斗勇。左邻的楼道间不时传来其他小孩子的呼叫：“挺 得住么”？两边的屋檐下也有两个男孩子拿着树枝和石子给他鼓劲：“挺住”！那大的为了制住小的，双手 紧抓住小的不曾松过，边上救援的小孩却不知道一拥而上夺取胜利。也许知道而怕自己陷落“黑手”故不敢 冒然进犯，我禁不住在楼上喊道：“一起上！”那孩子们只是不听，儿子却不肯我叫喊，大概怕这好戏早 早收了场。这样一直僵持了有七八分钟的样子，终于有楼道里的孩子引诱，大男孩逮住机会冲到了隔壁楼房 里去了，小的才得以脱身。但马上又投入新的斗争中去，与另两个孩子一齐往隔壁家去了，似乎一点也不记 得自己刚刚遭受的罪。一会儿的功夫，楼房里呼地冲出五六个孩子来，最后才是大男孩大摇大摆着出来，一 径去了，大有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气势。众小孩许是累了，也一径散了。 听儿子的说，战争是众小孩子一起向大孩子吐口水引发的。 　　　　　　　　　　　　　２００９．１１．１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