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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同题写作】:秋天,去寻访一座山

2020-09-17叙事散文风中铃
秋天,去寻访一座山风中铃金秋时节,我和几个朋友一起乘车进了太行山。此行是应老杨之邀去山里看他的果园。我虽与老杨谋过面,但对他的家乡、果园知之甚少。电话里,他用浓重的冀南山区口音说,来吧,准保有看头!汽车到达山下老杨的“营地”已是中午时分。一

秋天,去寻访一座山   风中铃   金秋时节,我和几个朋友一起乘车进了太行山。此行是应老杨之邀去山里看他的果园。我虽与老杨谋过面,但对他的家乡、果园知之甚少。电话里,他用浓重的冀南山区口音说,来吧,准保有看头!   汽车到达山下老杨的“营地”已是中午时分。一下车,满满一大片晾晒的核桃映入眼帘,清新的空气中弥漫着果实的香气,不时传来几声清脆的鸟语,让久居城市、呼吸着雾霾的我们顿感心旷神怡。老杨说,这些核桃只是其中一小部分,大部分已经入库、销售。老杨个子不高,核桃皮一样的脸,再普通不过的农民打扮,虽已花甲之年,却声如洪钟,精神头十足,说起他的山场果园,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屋前支起一方石桌,几只石凳。我们刚坐下,老杨就冲厨房喊了一声:煮面。一会儿,刚出锅的热拽面就端了上来了,葱爆山鸡蛋打的卤,只放了初生的野花椒做佐料,地道的绿色食品,独特的地方美味,立刻勾起了我们的食欲。   我们边吃边聊,方知他早年就外出谋生,做过多种生意,与人合伙烧过砖窑、开过铁矿,贩过矿粉,曾赚过不少钱,也曾几次赔的精光。记得那一年开矿栽了,全家过年没添一件新衣,一应年货全是亲戚朋友们送来的。后来靠朋友资助,拉起一支工程运输队,拦了几个大工程,得以翻身。57岁那年,老杨回到了老家,闷头扎到山里一干就是三年,如今他的山场果园该是怎样的一番景致呢?   刚吃罢饭,我们就迫切地要上山。本以为是步行,老杨却要亲自驾车拉我们上山。原来,他把自己搞工程运输时的人员、设备全部派上用场,经年累月地挖山、填土,硬是沿山开凿出一条十几里的山路。   一辆越野车让老杨驾驶的得心应手,在碎石筑就的山路上不急不缓地行驶。难以想象,修建这样一条山路,老杨他们付出了多少艰辛和毅力!他一边开车一边给我们作着介绍,左边沟里是核桃园,右边山坡上种的是苹果树,往前是梨树、桃树、海棠,山上土薄栽的全是柏树,沿路是绵延不尽的窜天杨……照他的计划,修路和栽树是一起推进的,路开到哪儿树就栽到哪儿。老杨说,到现在已经种植了近万亩果树和生态林,今年已经陆续开始结果了,进入盛果期,每年将能收获30万斤果品。提起劳动用工,老杨说,周围有琅矿、偏亮、南杨庄三个村子,都不大,总共才一千五百多口人,村民一听说种树,“呼啦”一下来了一大帮人。山里比较苦寒,农民不容易呀,我按种植数量付工钱,一分不欠。而他自己不知在这山路上跑过多少趟,每天总要上几次山。一次,下山迟了点,天色暗淡,独自走在山路上,突然不知从哪蹿出一只野猪,吓他一跳。老杨说,山里偶尔有野猪、山羊、野鸡出没。不过,我们都不去捕获,尽力保护野生动物,保护原生态不被破坏。   车一直开到最北端的山前,在一片开阔地带停下来。   下车再环视远眺:天高云淡,宽阔的山场尽收眼底,三面环山、中间沟壑丛生的地势,被各种树木染得郁郁葱葱,金秋蘸着午日的阳光,将高处的绿叶抹得耀眼炫目,矮处的叶子涂得娇翠欲滴。同行的天福爱好摄影,不时地拍下一幅幅美景。   开阔地的正北方突兀着一座山峰,显得卓尔不群,老杨让我们仔细观看,原来竟神似坐佛,两侧连绵起伏的山峦神态端庄地行注目礼;再看对面的山下,是形似手掌的地带,五指分开,像是在托举什么。   我们在感叹大自然的神奇之余,不由得对老杨搞的果品公司打了个问号,这仅仅就是果园吗?老杨笑而未答,又领我们看了一个奇妙之处:距此不远的一座小山,像是天然的空调,冬暖夏凉。我们试着往山口靠近一点,果然感到阴凉之气扑面而来,稍稍退后,则如山里的常温。老杨说准备请专家勘察一下,再进一步开发。   车顺着原路往回返,老杨不时停车领我们近观果园景色,弥补来时的缺憾。苹果园呈梯田状布满山坡,有十几个农妇正在给树上的苹果挨个套袋。一米多高的树木有的已经结出十来个果子,红彤彤的煞是喜人,咬一口透心的甜。老杨说,套上袋可防止蜂虫侵蚀,也可保养水份、甜份,确保过一冬天再吃,仍如现在这样水灵灵、甜滋滋。老杨俨然成了一个果树种植的行家里手。   即将告别老杨时,他才告诉我们,绿化荒山、种植果树只是第一步,下一步将继续沿山凿路,形成一条环形道路,准备在山沟里种植一些有机蔬菜,盖上几幢农家屋,还琢磨着筑坝蓄水,搞一个漂流项目……你们再来时,就能在山里小住几日,悠闲漫步、观山、漂流,自己采摘瓜果、蔬菜,感受一下田园生活。   这不是乡村休闲旅游吗?   是啊,到时候,就盼着游人多了,把周围几个村子的经济都拉动起来。听着老杨绘声绘色地描述,看着他那张饱经沧桑的脸,我想,过去老杨起起伏伏的经历都已不算什么,这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深深地吸引了他,眼下才是他这一生干的最有意义的事,相信不久的将来他会收获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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