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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映山红花儿朵朵开

2020-09-17叙事散文消水白鹤飞

映山红花儿朵朵开—翟建国故乡那些山山岭岭的映山红,你在那片山林里喊我,就像传说中“子规啼血”中的望帝杜宇,一到春天总会按时“布谷布谷”。子规鸟儿这样的准时,迎着春天的季节而来,就像父亲将我背大,我让他有了寄托。父亲躬耕在田野,把心血和汗水
映山红花儿朵朵开—翟建国

故乡那些山山岭岭的映山红,你在那片山林里喊我,就像传说中“子规啼血”中的望帝杜宇,一到春天总会按时“布谷布谷”。子规鸟儿这样的准时,迎着春天的季节而来,就像父亲将我背大,我让他有了寄托。父亲躬耕在田野,把心血和汗水种在了黄土地上,结出了裹腹的“五谷杂粮”。这时子规鸟儿声声叫唤,也叫唤出映山红的花朵。虽然那种鸟儿的叫声好瘦,已瘦过了青春,仍啼叫不冥。记得母前生前常说:布谷鸟在叫唤了,春天该跟地里下种了,一年之计在于春,春种秋收是农民的头等大事。还记得母亲的话,还记得母亲扛把锄头,佝偻着腰在田地里劳作的情形。 放眼春天的万千景象,是子规鸟儿唤熟了仲春,是父母耕绿了原野,是我看见了坡上的映山红,长出了花蕾,开出了红彤彤的山花。春天的燕子从屋檐下掠过,惊动一群叽叽喳喳的麻雀。子规鸟儿啼血,却空撒一路红缨!那就是我喜欢的那些生长在山坡上,开放在山坡上的映山红。那些漫山遍野的红艳艳,都长在山坡上。大树不来相伴,小草不来伺候,蝴蝶不来跳舞,蜜蜂不来歌唱,映山红,依旧在怒放。我觉得那些朵朵映山红,生长得好孤单,开放得好寂寞,红艳得好凄凉,幸好有阳光温暖着,有雨露滋润着,有风儿抚摸着,还有我,每天都在关注映山红的生长,期盼映山红的开放,赞美映山红的红艳。 我从晋·张华注引汉·李膺《蜀志》:望帝称王于蜀,得荆州人鳖灵,便立以为相。“后数岁,望帝以其功高,禅位于鳖灵,号曰开明氏。望帝修道,处西山而隐,化为杜鹃鸟,或云化为杜宇鸟,亦曰子规鸟,至春则啼,闻者凄恻。”其后,陈陈相因,散见于历代的志书,连李时珍的《本草纲目》都援引曰:“人言此鸟,啼至血出乃止。” 相传上古时代,蜀地有一位很贤明的部落首领,名叫杜宇,他领导臣民走出了茹毛饮血、刀耕火种的蛮荒时代,深受百姓爱戴,人们尊称他为望帝———寄托了百姓对他的殷殷期望。当时,与巴蜀东邻的荆州,有个叫鳖灵的人,因犯法被判了死刑,他不甘束手待毙,便连夜越狱逃亡,驾着一叶小舟,沿长江溯流而上。到了蜀国,便去拜见望帝。望帝见他谈吐不凡,颇有一番治世壮志,确实是个人才,便任命他为蜀国宰相。鳖灵一上任,大刀阔斧进行改革,兴修水利,发展生产。百姓富足,安居乐业,蜀地因之成了天府之国。不料,天有不测风云。过了几年,四川盆地气候变暖,酷热异常。蜀国都城西北的玉垒山上积雪消融,洪水泛滥,大部分地区成了水乡泽国,许多人流离失所。鳖灵带领数万名民工,叩石垦壤,疏浚河道,修筑堤坝,植树造林,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治理了水患,让蜀地百姓重建家园。当鳖灵凯旋都城时,望帝亲自出郭迎接,并设宴为他庆功。这时望帝决心禅让帝位,但又怕鳖灵不肯接受,便乘夜悄悄离开宫殿,隐居到西山修道去了。临行前,望帝留下一道命令,遍告天下,把帝位让给鳖灵,新君帝号开明氏,希望百姓服从新主领导,不要以他为念。不料这鳖灵原是江湖的混混,劣根性未改,入主蜀宫后,一阔脸就变,骄奢淫逸,不久便掏空了国库,于是横征暴敛,搞得民不聊生,怨声载道。消息传到西山,望帝懊悔不已,郁郁病故。望帝死后,化作杜鹃,叫声十分哀怨凄苦,直至啼出血来。但是,他至死没有忘记他的人民,每到早春二月,他都在山中呼唤着“布谷———布谷”,催促百姓下田播种。因此人们又称杜鹃鸟为布谷鸟。后人遂用“望帝啼鹃”比喻冤魂的悲鸣:用“望帝、望帝魂、杜宇、杜宇魂、杜魄、杜宇魄、蜀王魄、蜀帝魂、古帝魂、蜀鸟、蜀魄、蜀魂、蜀鹃”等指杜鹃鸟;用“杜鹃啼血、子规啼血”等指杜鹃鸟的哀鸣。常用以描写哀怨、凄凉或思归的心情。“杜鹃暮春至,哀哀叫其间。我常见再拜,重是古帝魂。历代文人墨客敬重望帝禅位,对他生前劝农种桑养蚕、治水兴农的丰功伟绩念念不忘,大家都说:是望帝死后化作子规鸟儿,每到清明、谷雨、立夏、小满,就飞到田间一声声的鸣叫。人们互相转告:“这是我们的望帝杜宇啊。是时候了,该播种了” 。 望帝杜宇化作规,血红的映山红开满了山野。当我大些的时候,每年我都会迴到山里,从心里筑了祭坛,默默许愿化行,默默在心中鼓励自己:无论什么事都要坚持勇敢,即使因为坚持勇敢,到不了完美的世界,到不了自由的国度,但当我回头看看,是自己坚持勇敢以后,会迎来春天里大团大团的映山红,会在微风中展开笑靥,会在山腰叫醒我,春天花正开,我在山山岭岭的映山红中,迷路了、沉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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