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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幼年拾趣

2020-09-17叙事散文吴多煜
幼年拾趣 吴多煜近几年时不时看到网上有人发些关于70后年代成长年代常见的东西,亦或是那个年代成长中的趣事。思及自己竟也

  幼年拾趣 吴多煜
近几年时不时看到网上有人发些关于70后年代成长年代常见的东西,亦或是那个年代成长中的趣事。思及自己竟也是同时代的,忽然唤醒曾经那么多幼年的回忆,如繁星点点藏匿在记忆深处,原来我竟然也有这么多的幼年趣事可忆。    (一) 勇敢的小骑士   儿时家里就有一头比我年龄还大的老牛还有她的女儿二半大,老牛是头黄色和黑色交叉颜色的黄牛,二半大是头满身黄色的健壮黄牛,每年她俩都各生一头小牛。被革命电影中骑马镜头迷醉的我始终做着一个骑马的梦,那时候我最大的幻想就是有一天能够骑马去上学,把马帅气的拴在教室门前的杨树上。马是太遥远的梦想,自觉只能梦到而不可能骑到,最后我把现实的目光投向家里正在趴着休息的小牛。两眼放光的同时贼溜溜的摸向小牛,溜到小牛旁边趁她不注意就骑上后背,小牛受惊起身,然后勇敢的小骑士就重心不稳的摔下牛背,同时伴随一颗门牙被摔掉。满嘴是血的狼狈不堪中我明白了骑士的梦不是那么好实现的,我的骑马梦从此也淡了下来。    (二)磨棍上的剥削者   我们那个地区的主食是煎饼和馒头,煎饼是玉米糊摊成的,玉米糊就通过古老的石磨磨成。那时候家家户户都有石磨,玉米粒浸水泡两天后就通过石磨磨成糊。小伙伴放学后就会有推石磨这个家庭作业,在这里我很不光彩的一页不是推石磨的劳动者,而是一个坐在劳动者磨棍上的资产阶级享受者。姐姐们放学后就要推石磨,我那时候比较淘气,就经常坐在磨棍上跟着她们一起完成这项家庭作业。在我成长到能够做这项劳动时,村里已经有磨坊,能够用电磨磨玉米了,我就始终成为参与这项劳动的剥削者形象。那时候太小,已经不记得为什么非得坐在上面剥削已经那么辛苦的她们,可是坐在上面的感觉这么多年都还记得。这也成为我们回忆起来大家争相揭发的黑历史之一,虽然物质是那么匮乏,但是我们那时候却没有那么多欲望,只有简单的劳动,简单的生活。    (三)整条胡同孩子们的夜晚聚会   那时的夜晚没有电视,没有网络,甚至电都是我六七岁才开始通的。有的是每个家里至少两个的孩子,然后孩子们聚到一起玩。傍晚每家晚饭后,就有两个领头的在胡同里来回反复喊:“大小的小孩都出来玩,牛肉包子哄小孩。”大家听到集合的口号都从各家出来奔到一块,十几个孩子的夜晚聚会就此开始。通常躲猫猫是大家最喜欢的游戏,不需要光亮,不限人数。大家经过剪子包袱锤决出的失败者担任抓捕者,其余人各自躲起来,最早被找到的人担任下一次的抓捕者。于是草垛后,门后,树上...所有五花八门的地方都有人潜伏者,抓捕者找到潜伏者高兴的大笑,潜伏者则在埋怨为什么不换个地方藏,有的藏得太严实了,游戏结束都找不到人在哪。整条胡同都充满了孩子们的吆喝声,欢笑声。满天的星斗和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一起收录进我们每个小伙伴的回忆里。    (四)麦场上的场长们   麦收时节,各家都提前平整硬化一块地作为麦场,然后各块地里的麦子收割后统一运到麦场,一场场的晒干,拖拉机拉着滚子一场场碾压脱粒,再经过扬场去壳,最后一场场的晒干。我们有麦假作为小帮手出场,做不了体力的活,就成为各家的麦场的看场的,自封“场长”。各家的麦场都离得挺近,然后小伙伴们就又欢快的一起游荡于各家麦场之间。炎炎夏日枯燥的麦场守望者们有的一起抓知了,有的一起去麦场边的小河里摸鱼,有的则窝在窝棚里打牌,有的在窝棚里安静的写作业。大人们一车车的从地里运来麦子时,小伙伴们就上前帮忙卸车。拖拉机碾压脱粒后,大人们用簸箕扬场,用簸箕将碾压脱粒后的麦粒顺风扬起,麦子壳就顺风飘到一边,小伙伴们就帮着做点边边角角的活。后来用脱粒机集中脱粒时,小帮手们就帮着往脱粒机口运麦子,整个麦场都那么热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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