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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纵是一十七风华,花可参禅酒可仙

2020-09-17叙事散文18821721837
17岁,如此劈头盖脸的一个名词。岁月里最丰盛的一场邂逅,足以惊艳往后漫长无涯的年月。风车、斜阳、嫩绿的草、开着碎花的树,还有一轮硕大如斗但不炽热的太阳。晚风轻拂,余晖照耀着每一个地方。那是我17岁,做梦都想要的无忧无虑。愁几许?不拿满城飞絮

17岁,如此劈头盖脸的一个名词。 岁月里最丰盛的一场邂逅,足以惊艳往后漫长无涯的年月。风车、斜阳、嫩绿的草、开着碎花的树,还有一轮硕大如斗但不炽热的太阳。晚风轻拂,余晖照耀着每一个地方。那是我17岁,做梦都想要的无忧无虑。
愁几许?不拿满城飞絮作比,
四月的城隅,总是莺啼不敌笑语。
其实在这个单纯青涩的年纪里,何来那么多的纷扰情爱,怨憎离愁,不过是那些事,以各种姿态呈现出来,恰巧撼动了我们年少的心弦罢了。
微风轻拂的午后,一切都显得那样安详静谧。无名的少年,有着清简的着装,总能让人感觉到他心如止水,清风入怀,他经常一个人坐在窄窄的马路牙子上,望着车来车往,人走人去。任午后干涩的风把他头顶的树叶弄的沙沙作响,任娇嫩的阳光从叶的罅隙中洒下落在他细碎的发梢衬得他,愈发明净爽朗,活像一只慵懒的猫,不惹尘埃。
今天他又来了,恬然的样子,让人很想去坐在他的身边,只坐在他身边静静的不说话,他的眼眸很吸引人,长长的眼睫翕动,在姣好的眼睑下投下一层淡青色的剪影,平添一份美好安适,让人很明亮,有时候他眼瞳深邃如幽潭之水,仿佛不可一世,而又略显落寞,有时候却简单的犹如白纸,单纯乖巧又略感无助。
据说喜欢独自发呆的人眼中春花秋叶不动声色,心中早已日兴月涌万般入心。明媚不忧伤,总是幻想去远方,背上时光的行囊,走在梦想的路上,一如初明晰姣好,他起身背着斜阳瘦削的走向来时的路,漫不经心,走走停停,周遭恒静无言,倒显得他走的酣畅淋漓。
那个他明天应该还会来吧。
那个他明天还是17岁,一个像风像雨的年纪……
时光一点都不乖,所有的人都会离开。你应该明白,能陪着你的只有清风明月,亘古辰星,你没有办法不对自己好。
这世上啊,总有人对你好,就像总有人对你不好,总有人记得你的好,总有人不记得你的好,所以啊,我们要好好的爱自己,好好的爱对你好的人,别花光了所有的青春,到头来一无所有。
珍惜该珍惜的,放弃该放弃的,抓紧该抓紧的,爱该爱的。生活应该是很美好的,也许你应该看看窗外,星星虽然还没有出来,所以你等,这过程中的希冀与结果的曼妙该有多美好啊。
或许,有些时候,我们会对着世界大喊:
“时光啊,人生啊,做梦啊,梦别醒啊!
青春啊,阳光啊。照耀啊,别散场啊!”
这或许是有些疯狂,近乎变态,但不置可否的是,它酣畅淋漓的表达了,处于时间转盘上迷惘无措的人的内心世界,他们就想一枕槐安,长眠桃源,但现实往往让他们腹背受敌,不知所措,他们的梦想很大,大到超乎想象,以至于是他们几辈子都无法企及的高度。所以让他们在幻想与现实面前踱步,或让他们忘了现实沉沦虚拟,或是让他们模糊了梦想,浑噩现实。几经兜转,一生玩完。
“梦想啊,就是用来想的,能实现的那不叫梦想”已经不记得是谁说的,但好有道理啊,可是似曾相识,在某本书某个小说还是某部电影电视剧里总有人红光满面,兴高采烈的高呼“我终于实现了我的梦想 !”这又是怎么回事儿?好矛盾啊,生活啊,人生呀,总给你莫名其妙的情节,让你混沌其中无法自拔,就好比看一场戏,入戏太深就难免为戏中离合跌宕唏嘘悲恸,时喜时伤。
不如不想,不如不念,不如不看,不如将自己放逐,把这人间一场游历,看轻点儿。世事净水清风,哪来的那么多精力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佛不是说过嘛:“不悲过去,非贪未来,心系当下,由此安详。”说到这儿,我想起来,《善哉行》里好像也有类似描述“欢日尚少,戚日苦多。何以忘忧,弹筝酒歌。”
倒是不得不佩服南朝那个修篱种菊把酒荷锄的人,“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出了尘网,倒是逍遥,无人能与之匹敌。
不慕春风,羡煞流云。
这一生有太多羁绊,别让不舒服的陪着你,以自己喜欢的方式过完一生吧,毕竟时间一直把我们向前推,能任性的日子,日渐减少,不如乘兴且长歌,闲来就行乐。
倾杯山河,醉酒独卧,笑问这万丈红尘,谁更洒脱?俗世苦乐,似初还过,渲染了离合,奏尽了笙歌,人间勘不破的因果,不如横舸随波。一弯曲水清澈,两岸青山巍峨,山坳桃花朵朵,山下杨柳婆娑。藕花深处,谁家的姑娘,天姿国色,烟雨一蓑,白藕一箩,笑问我可否远来客……
四季仿佛在我的笔下乱了套,桃花未谢,藕花烂漫,呃,不要在意这些细节,那个《鸿门宴》里不是有句话叫做“大行不顾细谨”嘛。况且现实的纸上是允许我天花乱坠的思绪飞扬的,现在不都倡导这种大胆的想象么,相信我,我不是再给自己找理由,这一定是,是什么,不如去问白素贞…… 说起白素贞,前几日刚去了青城山,一大早从成都驱车好几个小时才到了青城山,倒也不负我舟车劳顿,山中翠色宜人,碧色怡情,一呼一吸之间,爽朗非凡。登临最高处的老君阁,切身体会“流风流云,润弥山河,旁飞日月,唾手摘星。”的非一般感觉。来到青城山,倒是发现和白素贞没有半点关系,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倒是这歌词写得极好:
“青城山下白素贞,洞中千年修此身,
勤修苦练来得道,脱胎换骨变成人,
一心向道无杂念,皈依三宝弃红尘,
望求菩萨来点化,渡我素贞出凡尘。 ”

虽说没有白素贞,但是山坳林间,溪边石旁,时见三三两两的道士谈笑风生,好不热闹。山中烟雨霏微,云雾缭绕,倒也平添青城山几分仙气,几分不近人世。倒也是修行坐道的好地方。
青天白日,清荣俊茂,飞云弋鱼,盖华翠石。时间很短,天涯很远,安静地行走在这个天地,静静地爱着它,别有深情。
文/梧心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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