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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烟雾悠悠念老洪

2020-09-17叙事散文吾其还
烟雾悠悠念老洪最近,出席一个饭局,主人礼节性的送每人一盒香烟——软“中华”,一时间饭桌上烟雾袅袅娜娜,在红艳艳的烟盒上我仿佛看到老洪灿烂的笑……老洪是个十足的烟民,凡老洪在的地方,必然每个角落都是满满的:一是烟雾,二是笑声。他爽朗的笑声,弥

   烟雾悠悠念老洪   最近,出席一个饭局,主人礼节性的送每人一盒香烟——软“中华”,一时间饭桌上烟雾袅袅娜娜,在红艳艳的烟盒上我仿佛看到老洪灿烂的笑……   老洪是个十足的烟民,凡老洪在的地方,必然每个角落都是满满的:一是烟雾,二是笑声。他爽朗的笑声,弥漫在烟雾里,飘向在场的每一个人,让你耳不暇接,鼻不忍闻,又无路可逃,于是大家联合起来搞禁烟运动。   (一)   办公室的女士与不吸烟的几位男士,打印好“禁止吸烟”几个字,贴在老洪对面的墙上,使之抬头可视。   老洪坚持半日便忍不住了,在那里摆弄打火机,“嗒、嗒、嗒”,众人忙抬头观之,老洪便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就抽一口,行吗?”众人忙低头不语,老洪如被特批一般,取烟、点火、猛吸,然后深深地靠入椅子,大概又沉浸到创作中去了……哎,无语!   (二)   不日,办公室某女士又想出一个禁烟新招,在老洪的桌子上贴一个字条:抽一根烟,罚款20元。老洪以惧内闻名,而洪夫人以爱财闻名,这次看在钱的份儿上,老洪会不会禁烟呢?我们拭目以待。其实老洪吸烟很节俭,只吸“利群”中低价位的烟,在烟友眼里吝啬的可以,按照他的收入吸软中华也不为过,但是老洪舍不得,对自己的酷爱都这么小气,真应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两个吝啬鬼!   半日,老洪没吸,一日,老洪还是没吸,第二天,大家沾沾自喜对他口头表扬。老洪得意地说:“如果我一周不吸烟,你们请我吃饭。”大家允诺。   一日中午,老洪在走廊上鬼鬼祟祟冲着广阔的天空吐烟圈,恰好某女士经过用手机拍下来,铁证如山,老洪的阴谋被戳穿了。饭是不用请了,款也没有罚。不过,自此以后老洪在办公室吸烟的确少了,而是溜到走廊独自享受,也许不是因为被罚那几个小钱吧。   (三)   天气转冷,走廊风大,看着瑟瑟中的老洪,大家有些不忍。“老洪,算了,我们理解你。”某女士最先心软了。于是,老洪又开始了他温暖惬意的日子。   久而久之,我们也习惯烟雾弥漫,哪一天老洪不在,我们倒觉得冷清,空气太清新了,有点小失落。偶尔出去会客,拿回一包中华烟,便顺手扔给老洪。犹记得,老洪看到中华烟时的表情,两眼闪着亮含着笑,就像葛朗台看到金子,十足一个财迷,不,是烟迷。渐渐的,大家出去饭局带回中华烟也都孝敬老洪,这是不让他老婆知道的秘密。   那些或硬盒或软盒的中华烟成了老洪的珍藏,拉开抽屉,老洪是不是有数金子的快乐,不得而知,单是从他选了又选才拿出一盒招待最铁烟友,便知中华烟已是他的最爱,平常他舍不得吸。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老洪这个家伙抛下熟悉的地盘,闯首都去了。大家与老洪在一起逗趣的日子画上了句号。   空荡荡的办公室,空气清新异常,某女士一边打扫老洪桌下的烟蒂一边说:“其实,老洪除了吸烟,的确是一位厚道的兄长。”众人附和:“是啊,是啊。”这个办公室里哪一个人没有受到老洪的指点呢?老洪是业务高手,整日烟不离手,那一圈圈烟雾不知带给他多少灵感啊。   时光荏苒,老洪,在北京好么?悠悠中华,首都的香烟分外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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