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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9、【写给她】不怕开水烫的死猪(亲啟)

2020-09-17叙事散文欧阳梦儿
猪:给他看?不给他看?得了,这一晚少说也烙了十万八千个烧饼!不就是个杨蝉衣么,令你这么纠结?谁也别问,自己拿主意,我知道你不是个活得纠结的人。想想你年轻的时候,戴着个口水肩,说起话来神戳戳那样儿,笑得别人不行,自己一本正经装无辜。我的意思是

  猪:   给他看?不给他看?得了,这一晚少说也烙了十万八千个烧饼!不就是个杨蝉衣么,令你这么纠结?   谁也别问,自己拿主意,我知道你不是个活得纠结的人。   想想你年轻的时候,戴着个口水肩,说起话来神戳戳那样儿,笑得别人不行,自己一本正经装无辜。我的意思是说,你打小就一坏种,怕过谁呀?中学时期,你给多少男生递过纸条子?虽然你都是给别的女生当青鸟,但别人误会你肿么办?你看看你,好象完成伟大使命一般,威风凛凛,金刀大马直奔目标。多年后有男生逮着你问:知否?当年很多同学都以为我跟你谈恋爱!你还他一个大惊小怪的白眼:知道!我不在乎,又不是真的!男生又问:那你知道我其实喜欢的是你吗?你阴险地笑笑不置可否。男生哀嚎:你知道你满不在乎地把别人的情书交给我,我的心有多痛?你哈哈大笑着回答:知道啊!多好玩儿啊!   俱往矣!想想你离开墨舞红尘时的狼狈。   你说你没事给网站提什么建议呀,上面叫你提你就提?还自以为是写什么《从文章跟评谈一点文学评论之我见》,出事了吧?你管人家对“词话”的概念模不模糊?你管人家找不找借口,是不是真对作者有意见?你管这样的人适不适合做高管?引火烧身了吧?人家不依不饶了吧?你没提名没点姓?人家乐意对号入座肿么办?你以为你不解释不申辩,别人就能轻易过去?你以为你的高姿态别人会懂?跟你名字一样做梦去吧!站长怎么看待?“说人是非者,必是是非人!”听听,本意被扭到黄瓜山了。网站发展事小,和谐事大,你懂不懂啊?   都泥菩萨过河了,你还力挺那个生瓜蛋子,有病啊你?你管他有没有被埋没?你管多少人喜欢他的诡异悬疑小说?为什么最后站出来据理力争的只有你呢?你看到了他的优点也瞧见了不足,你并不是那个给他精华的人,你出来争辩个鬼呀?   好嘛,人家是点火行家,把那个文坛人渣弄进编辑部,安放在你眼皮子底下没事挑事了吧?当初站长征求你意见时你装的哪门子大肚啊?虽然征询只是一个过场,他也跟你保证过要保护你。   好好反省吧你,想想人家侯爷,身为网站出资人,真真正正网站老大,请你重新为他打造一篇采访你都不愿意,当着众人面拒绝得如此干脆,换做是你,下不下得来台?就因为你对他的首访他表现得太不重视吗?还是因为他不打招呼就删了一句酒后失言?其实我知道你不是这么小心眼的人,你气的是那份起码的尊重。话说回来,你这种原话直播式,好歹也算让他苦果自吞了。说到底,你一点不做提炼与加工也影响你自己的文学形像。这叫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想一想,墨舞红尘,大家还是对你恩宠有加,你那么放肆地说话做事,以前谁责怪过你?千不该万不该跟站长公开叫板,逼他立即做出选择。他也是被你激得全面放弃。   当然你也很委屈,你以网为家,分文不取,不惜自个掏腰包圆满一场赛事。在网站四面楚歌的低迷时期,你抵挡住了各种诱惑,坚贞不二地死守坚守,赢来的却是误会与冷漠。   你心灰意冷放逐自己。你修改个性签名:用最孤独的时光,寻找最美好的自己,然后对自己说,你真了不起!
  时间是检验人的唯一标准。不定期地,站长会送上一声祝福。这个某报的主编,才华横溢的诗人,放下身段主动发给你一些报刊杂志的投稿地址;他请你写软文,给你高额的回报;他三番五次低声下气,听你发牢骚,请你回去担任他的小说主编;你拒绝,他让老朋友一轮一轮给你送温暖好言相劝;他甚至都在网站公开宣布你的职务了,你却坚持好马不吃回头草,让他闹了一起大乌龙事件。良禽择木而栖,这样的上司可遇而不可求,你说你怎么就这样固执呢?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亲,相近情怯,温暖依旧。
(二)   你何其幸运,去执手的时间,不过是匆匆一场赛事,汪小泉第一时间选你进“后宫”,力邀你进评论部;朔风夸你请你,推心置腹。你推三阻四,声称鉴赏不是你之所爱,愿将小说进行到底。你不愿意写申请,红叶破例让你进了编辑群熟悉情况,你却不知天高地厚跟资深权威杨蝉衣抬扛。你肿么可以忘记,先前因为跟他的死党令箭先生抬扛,他已经烦你厌你,这不是火上浇油,自寻死路么?   朔风说来我们“他山”吧,你老实不客气地说:看看你们的按语,空话套话呆板无趣,要不就直接复制原文,不好玩。朔风说,是的是的,我们在慢慢改变。言词肯切。你说等我玩够了再说吧。   盛情终是难却,朔风说她遇上难事了。你立马插刀两把于肋间,打马前往。   做了平生最后悔的事。相爱容易相处难,你不羁的个性,永不上锁的门,对方消受不起。一个观点分十数层讲完令你十分不耐。有话则长无话则短的编按通不过。你无法容忍自己的按语为了达到所谓的字数用大段的口水话滥竽充数。在你的理解里,每个编辑的按语,就相当于自己的门脸儿,应该是独到而精彩的。   你为《九爷》写赏析,你的定位是《乱世中的贫民贵族》。你分为四个方面来写:首先是内容的高度概括,以及对写作手法与特色的解读。第二部分:九爷之所以成为九爷的特殊性。第三部分:九爷的实至名归。第四部分:从精神到德行的贵族老九。九爷的实至名归,你也罗列了四条:   跟好人学好人——民国后期,外强入侵,内战纷纷。贝勒爷变买家产的抗日行为,深深震撼了九爷。发出“人家贵的不但是钱财,人家贵的是人格”!这样的感叹。
  (2)九爷的胆——只手空拳土匪窝救老东家。
  (3)九爷的骨——痛心疾首,破口大骂鹰犬走狗;深夜纵火智惩汉奸韩健。
  (4)九爷的识——踊跃参与土改,积极加入抗日支前。   这篇文章引起了你与朔风以及另一个叫开心就好的编辑的激列争论。他们觉得九爷的事迹不应该只是列出提纲式的一二三,而是要让没看过文章的人都要详尽知道那是些什么传奇。而你认为虽然是提纲式,可是已经非常清晰明了。列举的这些事例,只不过是你要阐释观点的跳板,目的达到,多说无义。对于一篇易于理解的小说而言,他的写作特色,谋篇布局,结尾的留白以及它的深度广度,它触角延伸出来的东东才是我们应该去捋的。你认为鉴赏一篇文章并非面面俱到,而是抓住重点亮点着重分析详尽表述。大家都看得懂的地方,一笔带过就好。因为这不是诗歌,不是短小精干的美文。   双方相持不下。做为一个执手新人,你太狂。可是做为一个资深的编辑,见识过无数好评论文章的写手,你深深感到因为认知不一的痛苦与无助。或许因为这一硬性的要求,大多数赏析,手法那叫一个千篇一律。眼睛不知该往何处聚焦,看着看着就走神。你说这种写法,只适合赏析者的初级阶段。自然,这句话招人不待见的指数为五颗星。   记得那是一篇洋洋五十万字的原著,某作者用千余字写了一篇赏析。你的安语是这么下的: 作者以一首《聊斋》主题歌,总结和概括了《桃柳坡》这部长篇的思想内容及文章特色,生动形像,化繁为简。文章开篇以一个编辑的角度,给予了《桃柳坡》这部长篇一个高度的评价。然后抓住其“庄严了太多的诙谐,认真了太多的玩笑”这样的写作风格,围绕原文的几个人物和发生的几件大事展开论述。最后再次就二蛋的成长历程,发表议论和感慨。有总有分,有主有次,使人对该长篇从思想到内容从事件到人物以及写作特色等都有了一个比较清楚的了解,是一篇不错的小说简介。   但是你的这个按语没有通过。因为朔风认为,把这篇文章说成是简介,相当的不妥。于是你改为简评。但还是没通过,简评二字被去掉不说,还画蛇添足了一段。   你当即表明,你原按中已经包括了改动后的意思。   你生气了,你觉得每一位编辑的文字都应该受到起码的尊重。因为那毕竟代表着每个编辑自己的领悟与个性。如果编辑按语中没有出现大的错误,是不应该毫不知情地被篡改掉的。   你要辞职,开心劝你以大局为重。所以你尽管退出群,还是尽心尽力完成任务,尽量向朔风的要求靠近。你妥协,你示好,把这个按语尽量嫁接成两人都想要的样子。   但是,执手评论部与他山合并之时,你还是被悄无声息地踢出局了。就好象你从来没有存在过。   你总以为,观点不同,不伤友谊。原来你错了,错得离谱。 (三)   再后来,中财,你又遇到了杨蝉衣。你读罢他的散文《余温》踩了个脚印:美的语言,厚的意韵,让生活在其中悠然渗漏,这该是散文最初最好的模样。虽然您最初给我的印像有点狂傲偏执,但这篇散文确实不错。   你原本是没打算留评的,俗话说惹不起躲得起。也许你是受了女妖的刺激,女妖认为这种调调不够炽烈不够明亮。虽然你也喜欢读女妖的小说,还是忍不住呛她一下。那是在执手跟她嘻闹时的习惯性动作。   杨蝉衣很快回了评:一直欣赏你对作品的敏锐感觉。   他曾关注过我?你有些惊讶,但并没有丧失警惕性:哈哈。谢谢关注。我也是犀利出名的。犀利不刻薄,这是我的原则。   杨蝉衣又说:能够被你认可,是非常值得我骄傲的。   他是在试探我吗?你想。   杨蝉衣又回复了一句:特别是你对令箭那厮的批评。   杨蝉衣的反应让你很吃惊。你将信将疑:能得到您的认同,特别是令箭文章上,真是大出我意料,并感动。不过令箭的个别意识流文章,还有那么点意思。除意识流文章外,最近写的《六个核桃》,加强了灵肉的丰满,可见他也有所意识。有意识,进步是必然。原本您与令箭我都不认识。有的只是传说与执手的初次交锋。   杨蝉衣回复道:我也认同你的观点。令箭作品技巧性强,淡化了感情的表达;语言信息量大,但是显得油滑了。   虽然你最后一句不是“油滑”。但他能把原话记得那么牢,已是十分不易。    一些雾气在眼里氤氲:呵呵,我烦他是因为他嘴毒得有失客观。不光对我一人也包括其他人。而涉及到他本人,则又喜做跳高运动。他与人在群里的枪战,我还进行过多次现场直播讲解。只能说我本好玩,他认了真。   杨蝉衣:你如果是女性,也是女性里的美女蛇,因为有蛇对外界的敏感性。你对作品的温度和光度特别敏锐,我服。这是令箭都应该臣服的,而他嘴硬。因为他善于利用自己对作品向度、维度和高度的批判。   你说:责人者,当能让人责。这才是大家风范。金星的嘴不毒吗?可是让人痛快淋漓。毒得正到点上才叫以理服人。再说作品的高度,并非所有的文章,非要具有这样性那样性,能够有一两个点,令人眼前一亮,便不失为好文章。意境高远,思想开阔,哲思睿蕴的作品,毕竟少之又少。百姓喜读爱读的,也具有打动人心的力量。他自己就没写出他自己畅想的高度。    你没有采用过激的语言,你们俩都在试探着交流。你写这段话的时候,脑子里全是令箭对文友讥讽与嘲弄的语言,诸如“狗屎”什么。诸如不屑读完就侃侃而发的阔论。毕竟有一种写法叫渐入佳境式,有一种写法叫抽丝剥茧式。   杨蝉衣:对呀!希望“文以载道”,我不反对;但是只求怡情的、愉悦身心的,同样应该认可。都是人的存在情态,何必褒贬。   你终于放松下来:你越来越让我好奇了。杨蝉衣,这名字给我第一印像,好美。听说是男同胞,转而好奇。但止步于你为了令箭轮圆了膀子上。 杨蝉衣:那时候,我是执手一员,不便多说。现在不是执手管理了,说话随意了。令箭嘴毒,责人太严,但是他对作品的理解分析能力还是值得认可的。他喜做跳高运动,所以引来了不服气的,现在在中财,西湖正在跟他比谁跳得高。   你心里嘀咕,当初正因为你们一个是高管,一个是编辑,才更应言行有度。要不,会员反应能这么大?   猪,你是怎么回答的?你说:就中财发表的部分文章看,他俩不是一个重量级了。不进则退的道理吧。   杨蝉衣:西湖的微观能力大于宏观把握。这是他不够重量级的根本原因。而令箭也有一段路要走,因为现在有点过犹不及。浅见。   猪,我知道,杨蝉衣的这句话终于完全让你打开了心菲,你说:英雄所见!我不敢说的你说了。任何过份的贬低与过份的抬高,都适得其反。   猪,我想杨蝉衣最打动你的,还是他对“蝉衣”二字的诠释,他说:所谓的蝉衣,中药房都有,就是一个空壳子。我喜欢自己是这种状态,也希望一直是这样。   你想起半年前某一天,清晨。好友列表里,蝉衣这个名字赫然在目,你惊耸。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加的你,目的是什么。你猜呀猜呀,愁了好多天。   你很后悔,不该得意忘形,说:原本,我写了一篇文章,是论令箭其人与文章的,但介于他炙手可热,没敢发表。   杨蝉衣说什么?他说:能否赏脸?我想看看。   猪,我知道你纠结什么。时至半夜,还有点发懵。你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份友情,360度的逆转,让你受宠若惊的同时,也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恐慌。万一,万一他诱敌深入之后反戈一击呢?   更多的,你想到了与他一起探讨文学的快乐。比如,大家不约而同疏漏的《小秃》,标题与内容的错位。比如他对很多文章深刻的见解……   猪,我记得你学生时代最喜欢的一个笔名叫:多解。你说,人生本来就是一个多元方程,没法寻求唯一的解。既然此方程无解,那就顺其自然。你应该相信,以诚相交,以心换心。信任,一直是你保持心灵纯净与快乐的秘方,不是吗?   蝉衣!蝉衣!,你轻唤。眼前,明眸皓齿的女子回头一笑。倏尔,又是古龙笔下着轻纱舒广袖的妖精,翩然而来……  你一声长哨,吼出一嗓西北高腔: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头——!  深更半夜,让不让人睡觉啊?!楼上住户怒声回吼。  你乐不可支,香甜入睡。   晚安!猪。   做个好梦!
    你亲蜜的损友:梦儿敬上。       2017年3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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