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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新河夜歌

2020-09-17叙事散文心梦王水
大半年了,惯在夜幕合上d光景,出门去散步,任意东西,游荡四处。可是不知不觉总会走向环城东路,踏上新河边的行道,似乎有什么在招引着,唤叫着……记得最初出门散步的那次,独自信步快走,正行之间,依稀闻得欢歌之声,似乎给单调的步伐一种节奏的鼓励,于
大半年了,惯在夜幕合上d光景,出门去散步,任意东西,游荡四处。可是不知不觉总会走向环城东路,踏上新河边的行道,似乎有什么在招引着,唤叫着……
  记得最初出门散步的那次,独自信步快走,正行之间,依稀闻得欢歌之声,似乎给单调的步伐一种节奏的鼓励,于是带着好奇,顺声寻歌,就由北向南,沿着新河边的路道行进。“锦绣河山美如画祖国建设跨骏马……”那歌声渐行渐响,终于看到在河沿与人行道之间的宽宽休闲场地围满了一圈人。踮起脚抬头向里探望,一中年男子正在激情演唱,一旁有数人演奏着管弦配和。于是驻足耳听,一个唱罢,一个接上,“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发斗志昂扬”刚毕,“风吹稻谷香两岸”声响,“小小竹排江中游,巍巍青山两岸走”以后,“送战友,踏征程。任重道远多艰辛”紧接,有男有女声,接连不断好像是一场安排有序的演唱会。我转身前行,传来了“祝你平安,祝你平安,让那快乐围绕在你身边……”歌声。没走低烧路,竟然又是一圈人,唱的是缠绵优美的越剧,悠然缓慢而动听又是一种风味,继续向前,竟又是一圈,唱的似乎是民间歌调,歌词好像是自己即兴而编的,听起来有着故事和生活。只是逗留时间太长,只得踏着歌声离开,也没去细味……
  自此,每每夜来散步,总会不知不觉走过这段路程,有时驻足听一会歌,有时在歌声中前行。这段路上唱歌的圈子,少时二三处,多时五六处,当然圈子各有大小。好像每天都有新的脸孔,都有新的歌曲,没有两天是完全雷同的。那唱歌的,大都中老年男女较多,都唱得很有味。有天看到一个小姑娘在演唱越剧“穆桂英挂帅”唱段,唱得也很有味,配合身姿手势,很有点模样。想想自己五音不全,只有听的成分,很是羡慕。路上来去的行人,往往场驻足观听,有些还拿出手机拍照,。
  一天正行至这一带路上,忽然胳膊被拉住,转身一看却是校友、曾为初中校长的林先生。林校长是唱歌爱好者,校友会每次活动总有他的歌声。他说喜欢唱歌,也喜欢听歌,就常常跑来这儿,有时也唱上一首。他说,现在人们物质生活富裕了,心里也乐起来,精神追求也多起来,这唱歌也算是一样可乐赏心乐事。确实,那些唱歌的都是平民百姓,他们应该不再有经济的困惑,不用为生存发愁,生活有了自主,心中有了快乐,于是他想展示想表达,故而唱得激情洋溢。于是我对晚上路边歌声的认识提升。似乎引力又加大了。
  而近几个月,东门车站建筑外体已经完工。新的建筑像一艘巨轮停泊在新河东岸,是定海的一道新风景。这新车站建筑的南面有很长很宽的阶沿廊道,晚上凉风习习,可能是城区里最风风凉之处。最初是人们乘凉。很快有了演唱的圈子,有两三处。晚上唱歌的人越来越多,形成一道别样风景。
  近来有听说,养身健身第一要法竟是唱歌。细细一想也有道理,一是歌者心情快乐,二是唱歌全身运气五脏配合发力。运动家好心情这是健身的关键之处。
  于是新河边上,夜歌阵阵,让我欢快的节奏,也给我欢快的心情。安能不被招引?
  忽然想起伏契克的一句话:“没有个歌唱就没有生命,就想像没有阳光就没有生命一样。”这歌声是人们生活的记录,是自然情感的流露,是心灵情感的表达,是现实境界的反映。这也许是新河夜歌让我迷恋而总会奔向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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