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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散文

(散文二则)看这天气和落叶中的爱情遐思

2020-09-17叙事散文村姑丽雅
一、看看这天气凛冽的寒风从昨晚就已经开始刮着了,呼啸着,肆虐着。天空尽管依然还是湛蓝的,那阳光也依然是明媚的,可是却分明已是没有了温暖、温馨的气息。窗外广场上的各种树叶,也还没有完全变黄,在生命的倔强里,依然残留着些淡淡的绿意。于是阳光便透

一、看看这天气
  凛冽的寒风从昨晚就已经开始刮着了,呼啸着,肆虐着。天空尽管依然还是湛蓝的,那阳光也依然是明媚的,可是却分明已是没有了温暖、温馨的气息。窗外广场上的各种树叶,也还没有完全变黄,在生命的倔强里,依然残留着些淡淡的绿意。于是阳光便透过这树叶与枝枝杈杈间泼洒下来,也于是,阳光便随着树枝树叶——树枝树叶便随着无情的风儿一起摇曳着了。   时光还站在晚秋十月的边缘,却已是让人感受到冬天浓浓的寒意了。   室内还没有开始供暖。刚刚有一位东北的网友发语音消息过来说:“哎吆,妈呀,东北这两天老冷了!”我抬起头来,再次望一望窗外的风向,吸溜着自己已是被冻出来的清涕,不禁自言自语道:“哦,可不是嘛!正是刮的东北风呢!”    二、落叶中的遐思

一个人静静地斜卧在床上,抱着热水袋,继续物理疗法,疗治右膝盖的轻微扭伤。   此刻再放眼窗外,高过五楼还一大截子的不知名字的树,顶着一头的黄叶,在这过早到来的咆哮着的寒风里,心不甘情不愿地发着悲鸣。那无助的凄凉,禁不住令我生发出许多怜悯的情怀来。我仔细盯着那高大的树,看着,想着,想着,又看着:即使在一棵树上,那叶子也是有着不同的色彩的!这不只是哲学上讲的:“世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其本身的结构和表象的不同,更是因为外在环境的不同而造就的性质的变化。上面说的那棵大树,那高出五楼的部分,更多地是承受了强劲的风和由此而带来的寒凉,那枯黄和稀疏也就更加地明显。而越是往下,直到大树发杈的地方,则完全被楼房所遮挡,那树叶也就更加的浓密,也还泛着虽是淡淡的却也明显的绿,依然显示出生命的倔强和顽强来。   我想,叶子在经过了春天的幼小嫩绿,夏天的墨绿茂盛,到了秋天的枯黄,最后剩下满目苍夷和凄惶,以至于无奈,正是人的生命从青涩幼稚,到青春的旺盛,再到人生暮年,最后化归于泥土的沉寂最好的写照。这也正和了“草木一秋,人活一世”的说法。而以上的过程,又何尝不是一个人爱情的心历路程呢?   青春年少,带着最初对爱情的朦胧憧憬的美好,到如痴如醉,如疯如狂,再到一颗心碎,满腹情殇,一个人为此远走他乡。片刻的转身,却要用一生去忘记。在这漫长的过程里,无论经历怎样的人生坎坷,恰如这自然界中的风吹日晒、雨霜侵袭,却痴心不改,用一生的时间做心灵的守候,在一颗孤独灵魂的时时挣扎里,是将感情慢慢淡化——冷漠——以致完全麻木,是放不下的一世的牵挂和怀恋。在轻轻滑落的泪水里,在将泪水咽回肚里的奋斗拼搏中,在轻轻的叹息里,还将那个故人做着自己心灵的皈依,让所有为爱而生发的美好情感点点风化,枯萎,最终伴着苍老的生命,化为黄土。这情景,与还在寒风中的摇晃着自己枯黄身躯的树叶,何其相似!一个情字,维系着从爱到忘的整个过程!   只是能忘吗,即使到生命的枯萎和结束?   忽然想起日记里曾经为他写下过的小小诗句:   也许   上一世   我欠了你太多的情   这一世   要我来还清   我又怎能还得清   即使   用我整个的青春   和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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